“你又不能娶她,就當斷就斷,讓她自己過自個的日子。我瞧她是個聰明的姑娘,鐵定不會過的太差的!”阮秋月也說。
“啊啊啊!我真是難受死了!”猴子抱着頭,覺得心底很愧疚,對不起秀秀,可是,他又幫不了她!
就這麽糾結難受着,猴子也沒辦法,隻能先回去了,走前說道,
“銳哥,我明天就要回部隊了,明我一大早來找你,你記得寫好給營長的回信。”
林鴻銳點點頭,目送他騎車離開。
“哎,我覺得這位柳秀秀對猴子的态度有些怪怪的,不像是喜歡了幾年的感覺,你覺得呢?”阮秋月想了想剛才發生的事,開口道。
“是有那麽一些。”林鴻銳贊同道,“别看猴子嘴皮子利索,可他腦子簡單的很,别人說什麽就信什麽,他又這麽多年沒回來,還不是這柳秀秀說什麽,他就認爲是什麽。”
“啧。希望是咱多想了。”阮秋月輕啧一聲,“可别嫁進來一個腹黑心機女,否則和她做妯娌,豈不是要被坑死了。”
“你可是小仙女,誰也坑不了你,隻有你坑别人的份。”林鴻銳笑着說。
“……你确定是在誇我?”阮秋月立刻雙手叉腰,瞪眼兇兇地沖他問道。
“真是誇你。”林鴻銳拉着她回家,将院門一關,一下子将她抵在門上,來了個姿勢十分标準的壁咚。
他一手撐着門,身子貼着她,略微低頭,目光專注地看着她,将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氣場之下,透露出讓人無法忽視的侵略性。
“……你,你幹什麽?”阮秋月頓覺心跳加速,還有些莫名地緊張,她咽了咽口水,看着這個一時間又被霸道總裁附體的男人,竟是莫名期待他下面的動作。
隻不過,下一秒,他就垮掉了!
“媳婦兒,咳咳,就是……那個……嗯,就是……”
林鴻銳仍舊強撐着壁咚的姿勢,也冷峻的繃着臉,可是,一開口卻是能夠感受到他的不好意思,費了半天勁,愣是沒有将話說全。
而且,在阮秋月的注視下,他的耳朵越來越紅,還偏過頭,移開視線,不敢與她對視了。
“你想說什麽啊?”阮秋月一看他這樣,頓覺被勾的心癢癢的,伸出食指,忍不住地戳戳他胸口。
這個蕩漾的大半天的男人,其實還是那個純情正經小可愛嘛,
之前那麽嘚瑟,那麽蕩漾,什麽話都說,一定是興奮勁頭還沒過呢,就像是人喝醉了酒一樣,總是會借着酒勁,言行變的比平日裏大膽一些。
林鴻銳一把抓住戳自個胸口的調皮手指,盯着她看了幾眼,也不費勁表達了,轉爲行動,壓着她就開始一通熱情的親吻,一隻手還撩起她的衣服,往裏面深。
“……”阮秋月。
面對這猝不及防地親熱,完全懵逼。
剛才還是純情小可愛呢,直接秒變‘禽獸’,這是個什麽操作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