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,這是我昨個咬的?!我怎麽下嘴這麽狠啊!你還疼嗎?”
“不疼。”阮秋月捏了捏他的臉頰,笑着道,“我皮膚白,你嘴上稍微用點力就顯紅了,沒事,其實不疼。”
林鴻銳紅着耳朵點了點頭,放下心來,盯着她瞅了半晌,露出一抹笑,“媳婦兒,你可真漂亮。”
阮秋月被誇的一陣臉紅,趕緊推開他,拿起床頭的衣服就要換上。
“你快出去啊,我要穿衣服了。”因爲要穿内衣,她就要将現在小背心脫下來,那就成光着的了,自然羞的不想讓他看。
可是,這男人一點也不知回避了,就這麽站在那裏,直勾勾地盯着她瞧。
“昨個都瞧過了。你全身上下我都看了。”林鴻銳坐在床邊,将她抱住,讓她坐自己大腿上,親膩膩地蹭她,“現在怎麽不能看了?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。
臉羞的爆紅!
她真是快要招架不住了!
快快将之前那個純情的男人還給她!
“你出不出去?!”阮秋月内心在瘋狂咆哮,面上闆起臉,瞪眼。
“……出去。”林鴻銳乖了,不過放開她,出去之前又低頭在她嘴上偷親了一下,“那我晚上看。媳婦兒,你什麽都不穿的樣子,特别美。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。
阿西吧!
阮秋月羞憤地都要狂暴了,特别想要那個布封住他的嘴巴。
讓他再說這種羞人的流氓話。
臉紅紅地換好衣服,阮秋月拿起鏡子,對着自己脖子那照了照,發現有兩塊紅點,衣領根本就遮不住。
一想到這痕迹是怎麽來的,阮秋月不禁羞臊地咬咬唇,吐槽完自己膚色太白,又在心底将林鴻銳給訓了七七四十九遍。
想了想,她還是從空間裏忍痛咬牙花了一生命值,買了小小一隻遮瑕膏,将那兩塊地方給抹上了。
下次再敢咬自己,就将他從床上給踹下去!
阮秋月将遮瑕膏放回去,憤憤地想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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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營長寫信說了什麽啊?”阮秋月收拾完,走出屋,見林鴻銳正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看信,便湊過去問道。
“也沒什麽,就向我問好。”林鴻銳将信遞給她,然後非要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,自個抱着她,讓她這樣看信。
“……林鴻銳同志,你沒覺得你變的很粘人嗎?”阮秋月看了看禁锢在自己腰間的大手,微歎了口氣,扭頭瞪眼問道。
從醒來之後,隻要能碰到她,就非要抱着摟着,必須要很親密地貼着,像是抱娃娃一樣抱着她。
以前可沒這毛病!
怎麽将她吃了之後,反而變的愈發粘人了?
“有嗎?”被訓的某人完全沒有自覺,還疑惑反問,然後又将胳膊勒緊,将她繼續往懷裏拉,“我就想這麽抱着你,貼着你。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嘴角抽抽,深吸一口氣,絕定不理撒嬌的他,轉而專注于手裏的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