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發現了。”林鴻銳點頭,眉頭微皺地說道,“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,他也這樣,像是認識我一樣。”
阮秋月彎腰下來,又捏着他的下巴,盯着他瞧了幾眼道,
“我猜,他如此步步緊逼,非要囚禁你,絕對和你這張臉有關系,不是因爲你長的俊,是你長的像一個人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林鴻銳被她捏下巴捏的心中微歎,眼中卻露出一抹寵溺縱容的笑,心想也就隻有她捏自己下巴,他才會這樣忍着受着。
“嗯什麽嗯啊,你說像誰?”阮秋月松開他,問道。
“……我的親生父親吧。”林鴻銳說道。
“英雄所見略同。”阮秋月立馬帥氣地打了個響指,引得林鴻銳又是一陣失笑,覺得她可真是可愛。
他心裏對她有濃情,便忍不住眉眼燦然地瞅着她,那眼眸裏的柔情讓阮秋月心不禁一顫,臉也跟着紅了,燙燙的,怪不好意思的。
阮秋月發現這次林鴻銳受傷醒來後,看她的眼神,越來越有情,也越來越灼熱,讓她心甜又覺得羞澀。
“咳咳……”阮秋月趕緊輕咳了一聲,自己打破這種暧昧的氣氛,“哎,你說咱們要想辦法從高昌德口中挖出來那個人是誰嗎?”
“能挖出來固然是好。不過……”林鴻銳眼眸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,“若李大慶找不到那個囚禁場,我會想法将他弄死,不是留着他,哪怕能從他那裏得知秘密。”
阮秋月見他這樣子,心說她男人兇起來像是一匹狼,一點都不小奶狗了,讓人怪有壓迫感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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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小時後,救護車來了,将他們給拉到了醫院。
林鴻銳還被安排在了單人間,雖然房間裏沒衛生間,可是,其他條件可以說很好了。
阮秋月等護士都離開後,喂林鴻銳喝了些空間水,又給他把了把脈,見他傷口雖然被來回折騰的有點受影響,可并沒有裂開,微松了口氣。
“還好你之前有兩天安靜休養的時間,要不然,這麽折騰,你身子哪裏受得了啊。”阮秋月慶幸地道。
“都是你醫術好,将我照顧的也好。”林鴻銳笑着說。
被他這張嘴就來的誇獎又給甜到了,阮秋月不禁笑了,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臉頰,說道,
“我出去打聽一下消息,瞧瞧高畜生怎麽樣了。你累了就睡會,别撐着。早點養好身子,也能早點保護我哈。”
“嗯。”林鴻銳聽到媳婦兒這麽說,頓時覺得自己被需要被仰仗了,心底瞬間燃起雄情壯志,恨不得能立刻好了,站在她身前護着她。
所以,饒是他現在心底充滿了各種憂慮,他還是強迫自己趕緊睡了,進入靜養階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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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秋月出了病房,也不找護士醫生主動打聽,就是來回将這個不算太大的縣醫院走了個遍,自然而然地就知道那高畜生現在在哪裏呢。
一縣之長,被蟄成豬頭不說,而且差點都要被蟄死了,接到這消息的,除了他的親屬外,縣高官等官員也會趕過來看望詢問的。
哪裏圍的人多,哪裏不讓靠近,那高畜生就住在哪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