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多月前,你拿了家裏的雞蛋走人,婆婆怪罪到我身上,說我偷了雞蛋,将我快打死了,這仇我還記着呢。”
林玲玲聽後,一臉茫然,過了好半天,突然漲紅着臉,用傲慢遮掩心虛,梗着脖子道,
“我哪裏知道會有這事啊!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啊!你能不能别這麽小心眼啊!”
“……不能!”阮秋月擺了擺手,往外攆她,“再見。好走不送。”
“……”林玲玲瞪了她幾眼,跺了跺腳,氣呼呼地鼓着臉,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,還拉走了林老爹,“爹,走啦!”
“秋月,鴻銳,我,我明個再來。”林老爹被閨女拉着一直往前走,扭着頭喊道。
阮秋月應了聲,看着他們走遠了,将院門一關,趕緊回了屋,揉着被吵的腦仁疼的腦袋,一臉無奈地沖林鴻銳道,
“我的媽呀!這一晚上吵的我頭疼,現在滿腦子嗡嗡嗡地在響。”
“那馬蜂窩找到了?”林鴻銳沖她招手,等她走進了,又仔細地瞧着她,“怎麽樣?有沒有受傷?我看看。”
從她回來,他都沒有機會仔細看看她,和她好好說說話,屋裏一直有人,她也忙的團團轉。
“可好找了,一點沒受傷。”阮秋月走到床前,笑着抓住他的手,“萬事俱備,就等明天了。”
林鴻銳點頭,猶豫了下,略不解别扭地小聲道,“哎,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誰一直怪怪的,她一直偷看我……”
“……嗯嗯。”阮秋月看着他苦惱的樣子,莫名有些想笑,趕緊繃着臉說道,“她以爲你就是她親兒子了。”
“……爲啥啊?”林鴻銳神色瞬間變的一言難盡,過了好半天才恍惚地問。
“不知道。未解之謎。”阮秋月聳肩,“不過,我覺得這樣蠻好的。她不挑事了,我們也就對她好點,你好,她好,大家都好。”
林鴻銳點了點頭。
“好啦。不想這些啦。趕緊睡,養足精神,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!”阮秋月拍了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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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李大慶九點多鍾就坐着救護車來了,看見阮秋月,便忍不住地用眼神問道,一切準備好了嗎?
阮秋月沖他點了點頭,放在身側的手比了個大拇指,示意一切很好。
李大慶微松了一口氣,心底的興奮和期待越聚越多,他有些等不及了!
林玲玲在過來請求搭順風車的時候,李大慶沒同意,說地方不夠大。
笑話,他們又不是真的去養病的,哪能拖個麻煩一起回去。
李大慶的拒絕,可是将林玲玲給氣個不行!
她瞪着眼,看着離開的救護車,心想着等她回到縣城,才不去醫院看望他們呢!
哼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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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護車停在李大慶準備的小院門口,衆人用擔架車将林鴻銳推到床上,弄好吊瓶等東西後,李大慶就趕緊将其他人給打發走了。
“你說的那什麽信息素給我,是不是抹身上就行?還有那什麽抗過敏源的你趕緊給我打上。那個過敏源藥粉你别慌給我,我怕會被搜身露餡。等下午我将人引過來後,你再瞅個時機偷偷塞給我。”李大慶說道。
“嗯。你抹到外套上。到時候将外套一脫,套那畜生頭上,幫他擋馬蜂,也沒人說你一句不是。”阮秋月笑着說道。
李大慶受教地點頭,沖她豎了豎大拇指。
這主意很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