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月被他這一親,親的手心一麻,不由嬌嗔地看了他一眼,将手抽出來道,
“他沒給你多少時間,我去給你收拾帶走的東西。”
該囑咐的,之前都說了,她沒未蔔先知的本事,也沒有什麽救命藥丸給他帶着。
空間裏的草藥成熟了,她也就隻有二十生命值,能兌換的東西都很日常,給他帶着隻會惹麻煩。
所以,阮秋月隻能将所有的擔心都揣回到肚子裏,在此刻,爲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兩套衣服,還有洗漱的毛巾牙刷,等到決定要拿什麽書的時候,阮秋月有些猶豫了,拿了一本馬克思和一本主席語錄給他放在包裏,沖他說,
“先看看政治吧,反正也要考。數理化就不要看了,被看見了,興許還會有麻煩。”
“聽你的。”林鴻銳看着她爲自己收拾東西的溫柔賢惠的樣子,一顆心又甜又暖,等她将包的拉鏈給拉上的時候,不由又将她給抱住了,“媳婦兒,我現在就覺得想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被他這撒嬌給弄的猝不及防,小心肝亂顫,就覺得滿嘴甜,甜的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。
還沒等她說出那句我也會想你的,就又被他咬了下耳朵,聽他小聲地在自己耳邊說,“等我回來,不管合不合适了,我就要睡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。
哎呦喂!在這一瞬間,她有種自家的純情小奶狗被霸道總裁附體的感覺。
可以啊小夥子,很爺們!
阮秋月轉頭,看見他繃着臉,顯的很有氣勢,可是,耳朵卻紅的都要滴血了,可見他說這話,是有多不好意思。
阮秋月忍着要笑出聲的沖動,擡起手捏了捏他發燙的耳朵,然後又在他嘴唇上輕輕咬了一下,嘴角帶着笑小聲說,“等你來睡。”
林鴻銳被她撩的隻覺的熱浪沖天起,簡直受不了啊受不了。
爲了防止真的出點尴尬的意外,他提起包,紅着耳朵,匆匆地就從家裏走了,活像是後面有人在追着他咬一樣。
“噗嗤。”阮秋月不由地樂出了聲,盯着他離開的背影,捂着嘴笑的前仰後合的。
可,等看不到他了,她突然間笑不出來了,臉上的笑意,全被心底的擔憂給弄沒了。
那個李大慶,給她的感覺有些怪怪的。
說他在報複他們吧,可他瞧着他們的眼神中可沒多少狠意,更多的是戲谑。
其是說他在報複,不如說他在戲弄他們。
阮秋月越想越來氣,咬着牙想着,剛才就該往他身上也撒點料,癢死他,哼哼,不該顧忌那麽多的。
悔啊悔啊悔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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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嚏!阿嚏!”李大慶突然覺得鼻子一癢,低下頭連打了兩個噴嚏,引的坐在駕駛座的警員不由回頭看,膽怯地問“隊長,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李大慶從兜裏掏出潔白的手絹擦了擦鼻子,心想着不知誰在咒爺呢,嘴上問道,“那林鴻銳呢?還沒過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