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好困,林鴻銳回來了,她也能安心睡了。
“被隔壁公社民兵隊的人送回來的。田鳳娥碰到那個歹徒了,臉被劃破了,清白也毀了。”林鴻銳說道。
“啊?!”阮秋月被驚的瞌睡一下子跑了一半,清醒地瞪大了眼睛,張了張嘴又閉上了,過了好半天,才頗爲一言難盡地道,
“她也是……夠倒黴的!”
“惡人自有惡人磨。”林鴻銳冷冷地哼了一聲,頓了頓,又道,“媳婦兒你太聰明了,她果真攀咬我,說我害了她,毀了她清白。”
“……靠!”阮清月忍不住地爆出口,被田鳳娥的厚顔無恥給惡心地半天說不出話,“衛國有跟着你嗎?除了衛國,其他人有看到你嗎?”
“嗯。”林鴻銳點頭,“每隔十幾分鍾,我和衛國都會碰見其他人,都可以爲我作證。她想往我身上潑髒水不可能。”
被媳婦兒提醒過後,林鴻銳也特别留意了,剛出去搜尋的時候,特意和其他人時常碰面。
阮秋月放松地呼出一口氣,沒成想自己之前一個玩笑甚于擔心的事情,竟是真的發生了。
這田鳳娥可真惡心,不要臉!
也夠可恨!
阮秋月剛剛乍聽她被糟踐被毀容,驚詫之下,還有那麽一絲絲憐憫,畢竟這兩件事情對女人來講,都是毀滅性的打擊。
可是,聽到田鳳娥此刻還不忘攀咬,想要拉他們下水,她真是對她隻有惡心和讨厭了。
覺得她活該!
“那之後呢?你們和她吵了?”阮秋月又問,“鬧出結果了嗎?”
“沒。我将她給劈暈了。”林鴻銳無比嫌惡地說,“聽她多說一個字都煩。”
阮秋月嘴角抽了抽,心想你這一掌下去現在倒是省事了,明天田鳳娥定然繼續鬧,還鬧的更兇。
不過,她也不說他什麽做的不對,林鴻銳平日就寡言寡語的,也不可能和一個女的吵嘴。
這麽劈暈她,也算是出了口惡氣。
挺爺們!
“行吧。趕緊洗洗睡吧。明一早,我去會會她。”阮秋月又不禁打了個哈欠,困倦地說道。
林鴻銳聽見她的話,不禁笑了笑,心底又暖又甜,其實這些事他都不怕,也能解決,可是,他媳婦兒對他的維護,卻是讓他格外的享受。
從前,他不敢奢求,也從來沒想象過,他的生命中,能有這麽一個女人,會這麽的在乎自己,維護自己,還和自己這麽親密。
“……”阮秋月剛準備脫衣睡覺,就又被他從後面給抱住了,不僅抱的很緊很緊,他還又開始親她。
不是吧?
又要來?!
阮秋月覺得自己需要重新開始審視一下自家男人的ji|渴程度這個問題,從開始抱抱,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。
每天都要抱。
這親吻嘛,雖然還是處于菜鳥級别,可是,昨天估計撒開歡,親上瘾後,今天又開始了。
還心心念念的惦記着要和她一起睡。
啧,男人啊!
“媳婦兒,我好喜歡你!好喜歡!”林鴻銳親了親她的耳邊,将手臂收緊,用鼻尖在她鬓角蹭來蹭去,覺得怎麽都無法準确的表達出自己對她的喜歡。
怎麽辦,好喜歡好喜歡她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