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不想,阮秋月什麽事沒有,自己反而被黑子恐吓糾纏。
她是想殺黑子,可是,她又沒有真的動手,黑子的死完全和她沒有關系。
阮秋月這個賤人卻是将這個髒水潑到她的身上,讓她根本就無法洗清,被黑子姐姐給污蔑辱罵!
若是她沒有被污蔑,沒有被黑子姐姐辱罵,她也不用哭着跑出去,想法設法地去了縣城的知青辦尋求幫助。
若她沒有去縣城,也不會因爲回來的路上,搭乘的車子抛錨,需要她趕夜路走回來。
就因爲這一切,她才會遇見那個歹徒,她才會被那個歹徒給撕碎了衣服,才會被他的髒手給碰了,哪怕她最後的清白還在,可是,她還是被糟踐了!
嗚嗚嗚……她的臉也被劃了,一定會留疤的,她被毀容了,她這輩子都完了!
都是阮秋月和林鴻銳害的她,是他們害的自己!
“林鴻銳,就是你害的我!你别想撇清!就是你!”田鳳娥歇斯底裏地吼道,瞪着林鴻銳的目光,就如陰狠的毒舌一般。
“你個臭娘們!你怎麽這麽狠毒,自己被歹徒害了,卻是要賴到銳哥頭上!”趙衛國簡直被她氣炸了肺,真想一拳頭打出去,狠狠地揍到她臉上。
不過,還沒等他出手,林鴻銳走上前,一掌劈在她脖子上,将她給劈暈了。
“……哥,你将她殺了?”趙衛國愣了愣,瞪着眼睛問。
“暈了。吵的忒煩。”林鴻銳擰眉,“抓着她幹嘛,扔這得了。”
這麽惡毒的女人,真是不值得任何憐憫。
“哦。”趙衛國應了聲,就要松開胳膊,讓田鳳娥摔地上。
“咳咳……等等,将她給我吧。我抗她去包紮。”張奎頭痛地揉了揉額頭,将田鳳娥給扛肩上,又沖林鴻銳說,“這次我沒看見,下次可不能這樣了!”
“謝謝隊長。”林鴻銳沖他一笑。
“嘿嘿……隊長還是你好。”趙衛國沖他豎了豎大拇指,“這臭女人明顯瘋了,就想報複銳哥。不将她弄暈,她能一直吵,我們是無法回去睡了。”
張奎歎了口氣,沖他們擺擺手,讓他們回去休息,心想等人醒了,明天還有的鬧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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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鴻銳回到家,輕手輕腳地推開門,見阮秋月睡了。
不過,她的衣服沒脫,被子沒蓋好,煤油燈也沒有吹滅,想來她之前一直在等自己,沒抗住睡着了。
有個人一直守着一片光在等自己回家,林鴻銳頓覺心裏暖呼呼的。
剛才被田鳳娥惡心壞的心情,又重新揚起來。
他慢慢地走到床邊,看着她的睡容,忍不住的低下頭,在她臉上親了一下。
真是越來越喜歡她了。
總想親近。
“嗯?”阮秋月睡的不踏實,一碰就醒了,迷糊地睜開眼,“你回來了?那誰找到了?”
“……嗯。找到了。”将人給親醒了,林鴻銳微微不好意思,耳朵泛紅的往後退了一步,清清嗓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