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鴻銳被他說的,不禁又看了媳婦兒一眼,見她居然也沖自己笑,這心裏的滋味可别提多複雜了。
别扭,好笑,可也覺得有點甜。
得了,是媳婦兒在乎自己,才會格外在乎……他的清白,這般想想,頓時舒坦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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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罷飯,林鴻銳和趙衛國一塊出門了,在民兵隊長還有大隊長的指示下,開始在村裏的後山,河邊等地方尋人。
“哥,我剛才打聽到的,說田鳳娥是被小翠姐給罵跑的,你說她該不會一時想不開,就跳井了吧?”
眼見找了快兩小時,将村裏頭的各個地方都要翻遍了,可就是沒找到人,趙衛國砸吧了下嘴,不禁猜測道。
“不會。”林鴻銳厭惡地皺眉,随即搖頭,冷冷地道,“她心思毒,又那麽愛自己,不會自殺的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趙衛國點了點頭,覺得銳哥說的也很有道理。
就在這時,村口那邊傳來了哨音,林鴻銳和趙衛國對視了一眼,随即拔腿向那邊跑去。
這是有情況啊。
興許是找到人了。
等林鴻銳他們氣喘籲籲地跑到村口,就見那裏已經圍了十幾個人了,關鍵是不僅有他們村的,還有其他外面村子的,更确切的說是其他公社的人。
“怎麽回事?”趙衛國扒開人群,走進去,一眼就瞧見了人堆裏的那個女人。
隻見她低着頭,頭發淩亂地披散着,外面穿着一件寬大的男人衣服,雙手抱臂,身子在瑟瑟發抖,低低抽泣着,雖然瞧不清她的臉,可隻是看她那副模樣,就覺得很慘很慘,很可憐。
“田鳳娥?!”趙衛國愣了愣,盯着那女人,又大喊了聲,“真是田鳳娥啊!她這是咋了?”
随即,他的腦門被隊長張奎給拍了一下,“嚷嚷啥啊!”
趙衛國哎呦了一聲,趕緊護住腦袋,往後退了幾步,退到林鴻銳身邊,悄聲給他說,
“哥,田鳳娥真出事了,看那樣子,啧啧,估計清白沒有了。嫂子真神,這都說中了。”
隻要不是傻子,看到田鳳娥那狼狽樣子,就知道她這鐵定是遭遇流氓了啊!
林鴻銳眉梢一挑,因爲趙衛國誇贊媳婦兒的話,心底欣喜又驕傲,哪裏管田鳳娥如何如何,一心想着自個媳婦兒多厲害多神氣。
“又是那個喪心病狂地歹徒,唉,還好我們最近一直在巡邏,聽到她呼救,才将歹徒給吓跑了,将她給救下了。她的臉破了點皮,人也吓的話一直說不清,好不容易知道她是你們這的知青,給送回來了,你們快帶她去包紮下吧。”
将田鳳娥給送回來的人,唏噓感歎着,将剛才的情形說了下,沖張奎說道。
“這可真是……唉。”張奎也歎了口氣,瞅着田鳳娥那可憐樣,想到黑子的事,腦子裏莫名的出現了幾個字,報應不爽啊!
兜兜轉轉的,這田鳳娥跑出去,竟是被那歹徒給糟踐了,這難道真是她作孽,才會得到這樣的報應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