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說最毒婦人心,看來果真不假。劃花臉,這也太狠了,我幫你揍她一頓就是了。”
“哼!”田鳳娥輕哼了一聲,鄙視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,劃個女人的臉都不敢,真是慫蛋!”
“你别激我啊!”黑子氣的不行,想要放狠話,可轉念一想又不對,
“我将人臉劃花了,這可是大事,你倒好,就讓我摸個手,你以爲你是天上的仙女啊!你答應嫁給我,我就幫你去劃她!”
“你愛幹不幹,我反正不嫁你!”田鳳娥死活不同意,起身就走。
“你,你不怕我将你這心思抖出去啊?”黑子見她繼續走,不理自己,立刻低喊,
“我這就告訴林鴻銳去!他可疼他媳婦兒了,聽了後一定信你要害秋月,我看你到時候咋辦?”
田鳳娥氣的牙牙癢,又恨又悔,知道自己又犯蠢了,一時沖動之下,竟是沖這個二流子說了要報複阮秋月的話,被他給抓住了把柄。
田鳳娥知道自己必須要做一個選擇了。
這種臭男人,豁出去後,自己可以反過來利用他!!
她攥着拳頭,沉默了好一會兒,深吸一口氣,轉過身,沖黑子溫柔地笑了,然後慢慢地走向他,主動地握住他的手,沖他軟語撒嬌,
“黑子哥,咱有話好好說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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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。
阮秋月從張醫生那出來,打着手電筒,慢悠悠地往家裏走。
她已經好幾天沒來張醫生這了,想着今天不累,絕不能将‘學醫’給荒廢了,便來了一趟。
“鴻銳?!”走着,走着,阮秋月聽見前面的胡同口有動靜,以爲是林鴻銳堅持來接自己了,便喊了聲。
不過,并沒有回應。
阮秋月皺了皺眉,心想應該不是他。
出門前,她就給林鴻銳說,自己拿了手電筒,不要他來接她了,讓他安心在家看書做題。
“喂,誰在那啊?”阮秋月晃了晃手電筒,朝前面的胡同口照了照,沒看見人,也沒有回應。
靜悄悄的。
可她剛才分明聽見動靜了。
這一瞬間,阮秋月的心就提了起來,緊張地砰砰砰直跳。
想了想,她從空間裏拿出了針灸針,可覺得這玩意殺傷力太小,又趕緊換了一個沒把的鋤頭,緊緊握在手裏。
畢竟她又不是啥内功高手,直接能将針隔着距離,隔着衣服就插人身上。
所以,這針還不如鋤頭來的有威力呢!
阮秋月提着心,往前走了兩步,可又停下來了,想了想,她決定往回跑,同時大喊,“救命啊!有壞蛋要殺人了!!”
阮秋月覺得自己是多想了,可萬一呢,所以,哪怕一會兒證明是虛驚一場,她被衆人批評,她也要先喊着!
而剛才藏在胡同口的黑子,聽見她喊人了,又氣又急,趕緊用破布遮住臉,然後從胡同口迅速地竄出來,快速地朝阮秋月追過去。
阮秋月一聽動靜,朝後一看,驚的趕緊快跑,叫救命叫的更大聲了。
尼瑪!還真有人要害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