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神婆瞧了瞧他,然後掐着手指,又是一通裝模做樣的眯眼念咒,随即,她猛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,快速地執起旁邊的一隻朱砂筆,龍飛鳳舞地在一張黃色符紙上寫下了咒語。
然後,她拿起那符紙,又是手指掐訣,一通做法,最後将那符紙往桌子上的另一碗裏一扔,頓時符紙無火自燃,燒成灰燼。
其實,是那符紙有磷粉,剛才她做法,實則是摩擦生熱,達到了磷粉的着火點,符紙便着火了。
“啊!”林文強可不懂這裏面的把戲,見到這一幕,不禁瞪眼驚奇地叫了一聲,看着馬神婆的目光帶着敬畏了。
王蘭香更是激動,一看這符紙着了,便覺得是神明顯靈了。
“這些你們帶回去,泡水喝了。你之前中的詛咒便破了,至于能不能有後,這個在于你的婆娘是否與你八字相契合。”
馬神婆忽悠人那也是有一套的,就是将責任推出去,說這灰燼給破他中的詛咒,而能不能有後,又推到人身上,反正不怪林文強了。
這話在林文強聽來,可真是通體舒服。
王蘭香一聽這話,不知想到什麽,連忙說了兒子剛鬧離婚的事,還将張曉麗的八字給說了出來,讓神婆算算,是不是他們兩人的八字已經相沖了。
當初說媒的時候,王蘭香這麽一迷信的人,自然是要了張曉麗的八字,算過張曉麗和兒子的八字相合,才結下的親。
馬神婆一聽鬧離婚了,眼珠子一轉,心想沒女人咋能有後,這拖延他們找婆娘的時間,短期内,他就不能生娃,也怪不到自個頭上,這錢可以先賺着。
所以,馬神婆說了一通類似物轉星移,八字從相契到相沖的話,讓他們要務必找一個新的婆娘。
王蘭香和林文強聽的連連點頭,徹底放棄了要再将張曉麗叫回來的心思。
“娘,你知道阮秋月那女人的八字嗎?”林文強眯眯眼,“那娘們幾次找咱麻煩,真是太氣人了,咱也給她下個咒!”
“有!”王蘭香點頭,當時她将阮秋月娶進門,就因爲看她的八字和那癟三相克。
馬神婆一聽,連忙說,她的功力短期内,隻能下一個死咒。
“不用下死咒,随便下點詛咒,讓她倒黴不順,過的慘一點就行。”林文強連忙說,還讓王蘭香趕緊掏錢。
馬神婆裝作爲難了一會兒,說自己耗盡功力,便幫他們一回。
半個小時後,王蘭香和林文強心滿意足地從馬神婆家裏出來,笑的開心又邪惡,迫不及待地等着這些詛咒應驗。
-
阮秋月坐在地裏刨着地瓜幹,覺得肚子還有那處一陣陣不舒服,内褲也黏膩膩的,這感覺……她再一想日子,暗叫糟糕,她估計是大姨媽來了!
她趕緊站起來,慶幸地瞧了一眼自己深藍色的褲子,就算有血,不仔細瞧,也看不出來,更何況她還做了一腚的泥土。
阮秋月裝作肚子疼,向一塊幹活的嬸子說了一聲,丢下手裏的活,很是難受的往家裏走,内心不斷地在咆哮——
啊啊啊!她沒有生命值了,她沒法換衛生巾,她必須要用月經帶,還要用那種糙的不行的衛生紙!!
爲什麽大姨媽是早了三天來,不是晚個幾天再來,到時候空間裏的草藥熟了,她就有生命值換衛生巾了。
現在想到要用月經帶,她就崩潰,崩潰,崩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