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強,文強,你沒事吧?!你别吓唬娘啊!”王蘭香撲到床邊,用力去扯他的被子,哭喊着叫道。
這一扯,一下子沒扯動,王蘭香感受到林文強在裏面抓着被子呢,這頓時讓她破涕爲笑。
她兒子沒死!沒事!
就在剛不久前,林文強發現自己那地方軟下來了,然後,不管他怎麽碰,就真的沒再硬起來,不禁害怕地心想自己真完了,再也做不了男人了。
所以,他嗷嗷地喊着想死!
可是,也如阮秋月說的,他沒那膽子,不管是撞死,還是吊死,還是喝農藥,他都怕疼,怕一下子死不了。
“咋樣?人沒事吧?!”張玉金走進來,看見被窩的人在動,也松了一口氣,用力朝被子上拍了一下,大聲吼道:
“林文強,趕緊起來!有事就說事,縮被子裏當縮頭烏龜,還尋死覓活的,你還是不是男人了!!”
這一句還是不是男人,可是将林文強給點炸了,他猛地一掀被子,露出頭,臉色漲紅,羞憤至極地沖衆人吼道:
“都傳我和母豬睡了,這還要我以後咋活!我還咋做男人!”
“那你到底是咋回事?咋就沖着母豬來反應了呢?”張玉金又問。
“我,我當時想我媳婦兒呢,不是沖着母豬!”林文強再吼,他往外一看,瞧見李鳳霞就在門口站着呢,立刻沖她喊道:
“都是你喊的我沖母豬耍流氓,都是你!是你害我被村裏人罵!”
“好呀!你個臭娘們,你胡說八道害我兒子的名聲,你咋這麽壞啊!我,我打死你!”王蘭香一聽這流言先是李鳳霞說出來的,頓時怒了,撲上去就要打她。
張玉金趕緊将人給拉住了,讓她冷靜下來,然後問李鳳霞,“你真看見他碰母豬了?”
“……這,這倒沒有。”李鳳霞搖頭,有些心虛地說道:“當時他那玩意一直翹着,那母豬還都在一旁哼哼的叫呢,我就,就以爲他沖着母豬那啥了。後來黑子他們幾個也見到了啊,他那裏一直都不下去……”
“我,我那是有病了!”林文強又痛苦又憤怒的哀嚎,哪怕承認自己有病,也不能被辱和母豬睡。
他們在屋裏一直吵吵,張曉麗和阮秋月就站在外面的牆根那,也沒進去。
聽着屋裏的話,張曉麗臉色變了幾變,猶豫了半晌,不由壓着聲音,沖阮秋月問道:
“秋月,你說林文強是不是真和母豬睡了啊?”
“……當然沒有了。”阮秋月見她也不由的信了,不由好笑的嘴角抽抽,小聲沖她道:
“那藥不會讓人失去理智的,林文強又不是傻子,怎麽會和母豬幹。你真不想和他過了?”
“他娘太惹人恨了,我不和他過了!”張曉麗确定他沒碰母豬後,心裏舒坦了些,可還是咬咬牙說道,并恨恨地向阮秋月說了早晨的事。
相比林文強,在這個家,她更不能忍受的是王蘭香這個惡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