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月驚的猛地瞪大眼睛,沒急着追問,趕緊朝前後左右瞧了瞧,見沒人靠近他們,才壓着聲音道:
“你這也太沖動了。他咋說?”
然後,林鴻銳就将林老爹剛才的話,神情等等向她複述了一遍,聽的阮秋月眉頭漸漸擰了起來,神色凝重。
“你聽公公的,别再問了。這事咱晚上再讨論。”阮秋月考慮到他們在地頭上,這麽說話也不安全,又道,
“還有啊,張曉麗不用找,估計她藏到村外去了,再過個把鍾頭,她自個就回來查看林文強的下場了。”
林鴻銳點頭,同意她說的話,可,盯着她看了幾眼後,又略微苦惱地皺起眉頭。
“還有啥煩心事?”阮秋月見他這樣,立刻問道。
“想抱抱你,又覺得在這抱,被人看見不太好。”林鴻銳繃着臉說的一臉平靜,語氣毫無起伏,可耳朵尖卻紅了。
阮秋月,“……”
猝不及防就被塞了一口糖,真是……甜啊!
“對!是不太好。”阮秋月心底一陣小鹿亂撞,甜滋滋的,臉也繃着,說着:
“林文強剛沖母豬耍了流氓,村裏風氣就夠不正的了,咱在這一抱,被大家夥瞧見了,到時候不知道能傳成啥樣呢!”
林鴻銳被她說的嘴角一抽,有些好笑,最後伸手在她胳膊上輕拍了下,“那我先去忙了。中午我做飯。”
“嗯。去吧。”阮秋月也擡手,回拍了他胳膊一下。
林鴻銳,“……”
爲什麽覺得怪怪的,他們可是正經夫妻,見個面,說個話,卻搞得像是特務接頭一樣。
可阮秋月卻是覺得蠻好的,甚至還有點享受。
這種大庭廣衆下,偷偷地做一些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的小親昵,這樣的小暧昧避着所有人,讓她覺得心底異常甜蜜,還帶着點小小的刺激。
啧。
這是什麽心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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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曉麗确實如阮秋月所說,她躲到村外去了,爲了防止有人找到她,她還特意地跑到隔壁村的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躲了起來。
蹲了大概兩個多鍾頭了,張曉麗等不下去了,而且算了算,不管林文強動沒動邪念,有沒有沖人耍流氓被發現,藥效也該發作了,再等下去,也沒有意義。
所以,張曉麗便懷揣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回了村子。
剛進了村,還沒走多遠,張曉麗就遇見村裏的李婆子,對方一見她,雙眼放光地立刻沖到她面前,抓住她的胳膊,一臉八卦興奮地沖她喊道:
“哎呦!曉麗,你去哪裏了啊!你家文強出大事了!他剛才沖着母豬耍流氓了,将母豬弄的嗷嗷慘叫,聽說十頭母豬都不夠他那啥的,你平時晚上是咋和他睡的啊?這咋能受得了啊?”
“啥?母,母豬?!!”張曉麗被震的往後退了一步,懵了好幾秒後,她一把推開李婆子,拔腿就往家裏跑。
可,跑到一半,她又停下了腳步,身子一轉,趕緊去找隊裏的隊長,還有秋月等人。
她莫名的害怕,她不能自個回家。
那藥強的都讓林文強上了母豬,她要是回了家,等待她的下場,那還能好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