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就是她若是不想成爲林文強的發洩對象,喂了他藥,就趕緊走,離的他遠遠的,讓他找不到她。
“秋,秋月,這,這藥真有你說的那麽厲害,可以讓他随處發情,那啥玩意還一直挺着?!”張曉麗咽了咽口水,壓低聲音地問道。
“……對!”阮秋月聽了她粗俗的描述,滿頭黑線,嘴角微抽地點頭,又道:
“這外面一層可以掰開,你将裏面的藥粉給他吃了就行。你記得躲遠點啊。”
張曉麗聽的連連點頭,瞅着阮秋月的眼神,不禁帶上了一絲害怕,她咋啥招都能想到啊,還這麽損!
林文強要是真的沖别人耍了流氓,估計能被人給逮住揍個半死,到時候,她鬧離婚,沒娘家人幫,大隊裏的人也會幫她說話!
張曉麗這般想着,心底不禁冒出些許的興奮,可興奮之餘,她還有些忐忑與一點點的不忍心。
雖然林文強如今對自己不好,各種辱罵,可,好歹也做了三年的夫妻,而且,他們倆結婚的頭一年,他對自己,還是不錯的。
自己,真的要這麽對他嗎?!
“怎麽?不忍心啊?”阮秋月見她神色露出遲疑,便說道:“這個藥,不是chun藥,不會讓他失去一絲理智,他隻要不動耍流氓的念頭,甚至都沒啥事。而且,隻是兩顆,也不會損傷他的身體。
當然,藥我給你了,給不給他吃,什麽時候給他吃,你自己決定吧。我不管。”
張曉麗點了點頭,攥緊手裏的藥丸,沖阮秋月感激道:“秋月,真的謝謝你!你放心,不管結果如何,這事我誰也不會告訴的。”
經過這兩次的事情,她對阮秋月真的從心底生出了敬畏,那什麽對她的嫉妒,都已經被這些敬畏給壓下去了。
再也不想搞事情了。
媽呀!惹誰,也不要惹秋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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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曉麗這邊揣着藥回家,剛進了院子,就迎面被一個臭鞋給砸中了腦袋,疼的她慘叫一聲,趕緊去捂腦門,一看竟是出血了。
張曉麗頓時怒火高漲,擡起頭,就瞧見林文強正一臉兇狠的站在牆根下,手指着她,怒罵道:
“死婆娘,你最近和阮秋月那臭娘們走的這麽近,你和她幹什麽呢!你是不是想死啊!”
張曉麗捂着流血的腦門,怒視着他,被他這麽一砸,心底對他的那點情義全都沒有了,隻想報複他,然後遠離他!
林文強這個混賬,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人看!
“我,我接近她,還不是想着想辦法好害她,你就不好奇,阮秋月咋就突然間變這麽厲害了,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。”
張曉麗裝作害怕的縮脖子,急中生智,說了一個理由,她還沒下藥呢,自然不能讓林文強太防備她。
“那你知道爲啥了?”林文強一聽她這麽說,頓時來了興趣,語氣也不兇了。
“當然沒有了。我才和她接觸了一兩回。”張曉麗邊說邊去廚房,“咱吃飯吧。我去幫着盛湯。”
林文強看了她一眼,見她難得地乖順,沒吵嘴,也就放過她了。
等到林文強坐下後,張曉麗将一碗湯端到他面前,語氣特意十分溫柔的說道:“給你吹涼了,快喝吧。我以後再也不和你鬧了。”
林文強瞧着她,她這溫柔小意的模樣,莫名讓他心熱,端起湯碗,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。
張曉麗見他喝了,沖他笑的更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