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林鴻銳以一人之力,制服一頭瘋牛,讓他們在心底對他生出了幾分敬重,所以,态度才如此的熱絡。
而就在衆人打招呼的空檔,田鳳娥也被李夏從地上給扶了起來。
她渾身狼狽,滿臉髒污,紅着眼睛,哭着看向林鴻銳,仍舊不死心,無比委屈地說道:
“嗚嗚嗚……林鴻銳,你可要相信我,你媳婦兒的心思真不在你身上,她喜歡的是李洋,你被她給騙了,她以後一定會給你戴綠帽子的!
他們這些人不僅不相信我,還拿石頭砸我,害我摔倒……嗚嗚嗚……你可要相信我……”
阮秋月聽到她的話,真是對田鳳娥佩服的五體投地,合着她不僅是白蓮花體質,還有嚴重的公主病,臆想症。
她以爲自己是誰啊,鴻銳就要相信她!
“隊長,你們聽聽她的話!她到現在還再诋毀我,讓我家鴻銳相信她的話,還哭的這麽慘,這不是勾搭我男人是什麽!”
阮秋月裝作忍無可忍地站出來,紅着眼睛,一手叉腰地指着她罵道:
“田鳳娥!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啊!以前我被你哄的團團轉,幫着你幹活,幫你賺工分,幫你割豬草,你也沒說過我一句好,剛還罵我又肥又醜!
你是覺得我這麽肥,這麽醜,配不上我男人是吧?!所以你就想着将我名聲搞臭了,讓鴻銳和我離婚,你好和他在一起!你說,這是不是你那惡心的心思?!”
阮秋月這如潑婦一樣的罵街姿态,頓時将從未見過她這麽悍婦一面的衆人看懵了。
可是,很快的,就有人拍手叫好,力挺她:“秋月,罵的好!就該這麽罵!對搶自個男人的女人,就是要罵死她,罵的她擡不起頭!”
啪啪啪……啪啪啪……
緊跟着,又有好多人鼓掌的。
“嗚嗚嗚……我沒有!我沒有!我沒有!”田鳳娥哭着不停地搖頭,在衆人的謾罵聲中,她瘦弱的身子不斷地顫抖着,瞧着無比的可憐。
見她這樣,一些老爺們便起了恻隐之心,出來當和事佬,說算了算了,都沒影的事,咋能這麽說一個沒出嫁的姑娘呢之類的話。
聽到有人爲自己說話,田鳳娥哭的更兇了,還抽泣着說:自己沒法活了,要被人逼死了。
“田鳳娥!”林鴻銳目光發沉地看着她,忽然開口道:“你一而再,再而三地诋毀我媳婦兒的名聲,讓我忍無可忍!”
田鳳娥被他這麽一兇,哭聲被吓的一停,擡起頭,淚眼婆娑地看着他,“可我說是真的啊,我沒诋毀她……”
林鴻銳打斷她的話,沖她,也是沖衆人說道:“我媳婦兒清不清白,我最清楚!再讓我聽見你說一句她不檢點的話,就别怪我出手打人了!”
“你,你……”田鳳娥被吓的後退一步,抽噎心碎地問道:“剛才是你用石頭打的我膝蓋?”
林鴻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偏過頭去,不理她了,而是看向阮秋月,在她肩上抓了抓,認真道:“你不胖也不醜,别聽她胡說。在我眼裏,你很好看。”
阮秋月被他最後一句給甜到了,不由仰起臉,沖他燦爛的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