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月含笑點頭,心想自己現在急不來,如今她什麽藥都沒有,還要等三天後空間内的小麥成熟換得生命值後,才能開始爲他治病。
所幸,阮平安的身子最近還好,沒有發病,不會等不了這幾天時間。
阮平安得到許諾後,高興地手舞足蹈,跑去告訴爸媽,說姐姐在學醫,以後學會看病了,就會将自己的病給治好了。
“秋月,你在學看病?!你婆家同意嗎?”李冬梅聞言,驚訝又擔憂地瞪大眼,“那看病,可不是誰都能學會的,要不要花錢啊?”
阮大海也是一臉驚異地看着女兒,覺得她這趟回來,讓他覺得陌生很多,可也跟着欣慰許多,覺得女兒長大了,能幹了。
“爸,媽,我跟着我們村的張叔學看病,不要錢的。張叔誇我是個學醫的好苗子,不信你們問鴻銳,他也很支持我學醫的。”
阮清月說着,轉身看向林鴻銳,沖他一陣擠眉弄眼,讓他趕緊應援她。
林鴻銳差點被她這使眼色的表情給逗笑了,趕緊繃住,一臉嚴肅認真地沖嶽父嶽母說道:“秋月學醫很厲害的!”
“哎呦!這麽好!咱閨女還有這本事!好好好!太好了!”
阮大海夫婦一聽,頓時信了,開心的咧嘴大笑,又高興又自豪,不忘一連串地叮囑她一定要好好學,這個機會來之不易等等。
阮清月連連答應,心底也松了一口氣,她會看病的事,在父母面前過了明路,以後她過來給小弟看病用藥就不用藏着掖着了。
眼看快要吃晚飯的時候,阮清月知道家裏可能隻有一點點存糧,所以,她便提出要走,不想在這吃飯,讓爸媽他們爲難。
“你這孩子,怎麽也要在這吃了飯再走啊!我這就去做飯,很快的!”
李冬梅已經想好用他們拿來的冰糖,去鄰居那換點白面回來,再炒點雞蛋,一定要好生招呼女兒和女婿。
“媽,我們剛搬了新地方,一堆事要幹呢。吃完晚飯,這天就黑了,回去我也沒法洗涮了。等下次來再吃,以後我十天半月就來一回,媽你管我飯的時候多着呢。”阮清月連忙拽住李冬梅的胳膊,沖她說道。
“那也不能來這麽勤,婆家該不樂意了。”李冬梅聽她要常回來,心中高興,可又怕女兒在丈夫面前難做,壓低聲音囑咐道。
阮清月明白她的擔憂,心暖暖地應下了,不過該來還是要來。
阮清月又說明要領結婚證和落戶口的事,拿了戶口本,在父母和弟弟等人依依不舍地相送下,和林鴻銳離開了。
阮清月坐在車子後面,看着自己走出好遠,他們還一直站着那目送她,不由伸出手,沖他們揮手,卻是看見弟弟也揮着手,又往前跑了兩步,這讓她鼻子一酸,瞬間紅了眼眶。
等拐了彎,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後,阮清月忍着的眼淚,忽然就流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