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笑道:“沒問題,我馬上讓保姆出去買菜”。蘇明荃笑道:“有誠意就行,都什麽時候了,有什麽就吃什麽吧?”林水根就安排保姆做了幾個菜,林水根就問喝酒不喝酒,蘇明荃是有備而來,自然想喝酒。
林水根就拿下了3瓶康帝葡萄酒,蘇明荃卻是喝的很慢,總是有話題問。
一直喝到很晚,季未了卻是有點困了。林水根一見就笑道:“蘇部啊,咱們是不是結束啊?你看未了都困了”。蘇明荃等的就是這個,就笑道:“林副市,你家裏不會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吧?”林水根說道:“這個沒問題,就是七八個人都沒問題,我也有點累了,洗洗睡吧”。林水根叫來保姆,就收拾桌子,林水根給蘇明荃母女安排了一間卧室,自己就洗洗睡了。半夜的時候,就覺得有人進來,林水根剛要開燈,卻被來人阻止。林水根朦胧之間,就看見是季未了,飛快的脫掉了睡衣,上了自己的床。林水根心裏卻是明白的很,這一定是蘇明荃安排的場景。林水根對季未了也是欣賞的很,如此的漂亮,又如此的年輕,哪裏還會拒絕?
一個小時之後,林水根是心滿意足,也是感歎,是年輕的女人就是好。
林水根就問季未了:“未了,是你自願的?還是你媽媽逼着你來的?”
季未了卻是滿面春光,笑道:“這有區别嗎?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了,你下一步,怎麽安排我?”林水根此時,覺得不能在有所隐瞞了,就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。季未了就歎口氣,說道:“林哥,我還以爲我能做小三啊,搞了半天,連小五小六都算不上,這個情況,我媽媽卻是沒告訴我”。
林水根一聽,就覺得有點對不起,說道:“未了,你現在後悔還不晚,隻要你有什麽條件,我隻要能辦到,絕對不會不答應”。季未了笑笑,說道:“後悔有什麽用?我從小就聽媽媽說,女人要從一而終,否則就是壞女人,我雖然不是封建,但也不想做朝三暮四的女人,我既然被媽媽說服了,那我就會跟你一輩子,你的條件也不錯,人長的也很帥,就是歲數比我大的不少,不過,這也沒有什麽,我也不是那種欲望很高的女人,我的理想是做世界級的音樂家,林哥,你能滿足我這個願望嗎?”林水根聽了之後,心裏就吃了一顆定心丸。如此漂亮的女人,能真心跟自己一輩子,那是一種緣分。“未了,你想怎麽做?”季未了說道:“林哥,你不是有錢嗎?那就供我出國,我要到國外頂級的音樂殿堂去進修”。林水根對于音樂不是很了解,就問道:“你想去哪裏?”季未了說道:“我要去美紐澳的茱莉亞音樂學院,那裏是世界最負盛名的鍵盤類音樂學院,我最喜歡的也是鋼琴,要是快的話,我三年就會拿下音樂博士的頭銜,最慢也就五年,我的英語水平還不錯,進入是沒有問題的,要是有你的幫助,我會受到特别的照顧,進步就會更快”。林水根沒有思考就直接說道:“這個沒有絲毫問題,你去了美紐澳之後,就去牛約克華爾街去找曲穎,她會給你安排一切的”。季未了問道:“曲穎是你什麽人?”林水根就實話實說,季未了就明白了,曲穎既然是林水根的女人,還有如此的财力,供自己去茱莉亞音樂學院,是沒有任何問題的。第二天起來,保姆做了四人份的早餐,蘇明荃看見林水根的樣子,就悄悄的問道:“水根,感覺怎麽樣?”林水根邪惡的笑道:“比你強多了”。蘇明荃狠狠的扭了林水根一把:“死人,當初你不是說,你是最喜歡我的?”林水根就笑笑,說道:“你把這麽漂亮的女兒送給我,我哪裏還不用,嘿嘿”。蘇明荃見大功告成,生氣隻是故意的,心裏卻是美滋滋的。她知道,從此之後,即便是跟林水根有什麽要求,林水根是絕對的答應的。自己倒是無所謂,反正是有老公,盡管自己的老公,男人的力度不大,有勝于無。自己的女兒這麽漂亮,要是不知輕重,尋找一個窮小子,那可倒黴一輩子了。
現在好了,林水根有這樣的身家,随便給女兒一點,就足足夠用一輩子了。
随後,過了一段時間,林水根就給季未了辦理了出國手續,去了美紐澳,進入了茱莉亞音樂學院,自然是曲穎安排的,爲此,曲穎給茱莉亞音樂學院,以季未了的名義,捐助了一億美元,季未了自然受到音樂學院,最尊貴的待遇,就是輔導她的導師,也是學院最牛逼的教授,季未了是很滿意。季未了去了美紐澳,蘇明荃卻是沒少來林水根的家裏。蘇明荃不但沒有絲毫的違和感,還覺得是在替女兒做事,也經常跟林水根說起季未了在美紐澳的情況。有一天,蘇明荃就告訴林水根,季未了卻是懷孕了,還是雙胞胎,并告訴林水根,她想暫時辭去職務,去美紐澳照顧女兒。
林水根自然不好說什麽,母女情深,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反正林水根身邊不缺女人,即便是少了一個蘇明荃也絲毫不受影響,隻要她老公沒意見就行了。其實,季千古根本不敢有什麽意見,在家裏都是蘇明荃說了算,别說是去美紐澳伴讀幾年,就是去了美紐澳不回來,季千古也是無法。
林水根在辦公室裏喝茶,季千古進來,林水根很是吃驚。他是從來都不會找林水根的,林水根也是心裏明白,偶然見了季千古,也是一種怪怪的感覺,畢竟這是不光彩的事情。季千古進來,見林水根在喝茶,就說道:“林副市,您好清閑啊?”林水根趕緊打招呼:“季館長啊,快請坐,這是我弄來的極品普洱,一塊品嘗一下”。季千古也不客氣,坐下就喝了幾杯。說道:“林副市的茶,真心不錯,也不便宜吧?”林水根自然不會說,這種普洱的價格,自己是副市要是拿着工資去買,就是一年的工資,都不夠賣一斤茶葉的,這傳出去肯定是影響不好。林水根就笑笑,說道:“季館長,最近你們文史館,我聽說在修訂《道州市志》一定很忙吧”。
其實,林水根也是無話找話,季千古就笑笑,說道:“是啊,我是忙裏偷閑,老婆孩子都去了美紐澳,我最近還真是不習慣,就想找林副市聊聊,不知道,林副市肯賞臉嗎?”林水根聽了就是一愣,林水根心裏總是覺得對不住季千古。她女兒跟了自己,那是她的選擇,也無可厚非。
現在找情人的多了去了,可是,把人家的老婆也睡了,總是心裏有愧。
林水根趕緊說道:“好啊,季館長想去哪裏,我們兩個一塊喝點?”
季千古就笑道:“就去我家吧,你又不是不知道”,林水根一聽這話,就明白季千古的意思,心裏更加的尴尬,還是答應了。晚上的時候,林水根就去了季千古的家裏,特意帶了一箱茅台,這是高級幹部的标配。
不像林水根自己有酒莊,能喝道極品的看地葡萄酒。兩個人就各有心事,這酒就喝的不少,季千古就訴說了自己的難堪之事,林水根這才放心。
季千古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,隻是覺得自己對不住自己老婆,誰叫自己沒有男人的雄風啊?林水根心裏就有了主意,覺得有必要幫他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