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能根除,控制是被有問題的,并有逐漸削弱白細胞的作用。林水根就決定親自去美紐澳,高方方卻是不同意。“林哥,那個顔非顔,我不相信她,萬一她有什麽不對,還是我派人去接孩子吧?”林水根說道:“這個不會吧,顔非顔再差勁也不會撒謊吧?”高方方就嘿嘿一笑:“林哥,我看你是動了凡心了吧?上次顔非顔騙你,難道您忘了啊?”林水根想了想,還是覺得不放心,說道:“沒事,這次我小心一些就行了,不是有你跟着嗎?”高方方就噗嗤一笑,說道:“林哥,你就是這個不好,隻要是有美女召喚,就是刀山火海你都敢去,要是說你的孩子有事情,下地獄你都沒問題,好吧,我安排一下就是了”。2天之後,林水根和高方方坐上了去美紐澳的飛機,來到了美紐澳的牛約克市,這是顔非顔給林水根的新地址。林水根按照顔非顔提供的地址,就來到了牛約克市郊的一個莊園裏,就見到了顔非顔。林水根就着急的問道:“顔非顔,孩子呢,什麽情況?”顔非顔就得意的笑笑,說道:“林水根,你是不長記性啊,還是真正關心你的兒子?我一個虛假電話,你就乖乖的跑來,我都不好意思綁架你了,嘿嘿”。林水根一聽,完全明白了,這又是一次陷阱。不過,林水根也沒有害怕,說道:“顔非顔,你确定,我兒子沒事?”顔非顔笑笑,說道:“兒子活蹦亂跳的,能有什麽事情,林水根,你也别怪我,誰讓你老是跟輝瑞集團做對?我也要吃飯,我在美紐澳,是惹不起輝瑞集團的,再說了,他們給了我那麽高的酬金,我也的爲他們做點事,嘿嘿”。
林水根很平靜,說道:“顔非顔,我警告你,這是最後一次,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,你說吧,想怎麽樣?”顔非顔笑笑:“林水根,我知道,你家大業大,其實你讓出一部分利益來,是皆大歡喜的,我這樣說,你明白嗎?”林水根冷笑道:“顔非顔,你想要什麽?痛快一些”,顔非顔笑笑:“你急什麽,怎麽性子不改啊,是這樣的:你的雲水制藥廠,生産的胡關甯,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輝瑞集團的利益,輝瑞集團很生氣,就讓我來跟你談判,有三個條件:一是,你們的胡關甯停止出口;二是,你把雲水制藥的股份,賣給輝瑞集團,或者是把胡關甯的生産權,配方權賣給輝瑞集團;第三:也是我們最低的要求,你要把胡關甯的出口價,提高20倍,最起碼也要跟格列甯是一樣的價錢才行”。林水根是聽明白了,輝瑞集團這是要雲水集團退出隻要行業,這是辦不到的。林水根積極發展制藥行業,還成立了龐大的雲水制藥研發中心,每年投入的資金,數十億元,就是爲了打破歐美這些國家的隻要集團的壟斷,這是林水根的夢想。
隻有有了自己的知識産權的藥劑,才能爲自己的醫院,提供更加廉價的藥品,也爲全國的老百姓提供低廉的治療費用。這賣股份是絕對不行的,停止出口也不可能,林水根很明白,國内的價格已經是很低了,全靠出口賺取外彙,也是隻要公司的主要來源,要是不出口了,那就完了。
最後一個要求,林水根也是不能答應的,要是把胡關甯的價格提高20倍,那跟格列甯的藥品有什麽差别?那胡關甯的優勢就沒有了。就目前來說,胡關甯跟格列甯的療效,基本上是一樣的,價格相同了,很多人肯定會選擇格列甯。林水根就換了一種問法:“顔非顔,據我所知,格列甯不是輝瑞集團的藥品,管你們什麽事情?”顔非顔笑笑,說道:“輝瑞集團是全球最大的制藥集團,格列甯隻要也是輝瑞制藥的一部分,明面上都不知道,其實輝瑞集團在裏面是最大股東,跟你說了也沒用,你就說,我提出的三個條件,你同意還是不同意?”林水根明白了,在萬惡的世界裏,隻有吃人的資本,是不會有人性的。誰侵害了他們的利益,都要倒黴。
林水根冷冷的說道:“我同意怎麽說?不同意,又怎麽說?”顔非顔笑笑,說道:“林水根,我知道,你跟前的這位,其實是你的保镖,不過,我也是有準備的,你既然來了,那你就說了不算了,你要是願意,我們都好說,你要是不願意,我也不會傷害你,請在在美紐澳住幾年,怎麽樣?”
林水根嘿嘿一笑:“顔非顔,你想綁架我?”顔非顔嘻嘻一笑:“林水根,其實也說不上是綁架,你的女人那麽多,跟我就隻有那麽一回,我也是正常女人,也需要雨露滋潤,你在美紐澳陪我過幾年,總說的過去吧?”
林水根冷哼一聲,說道:“做夢,我想走,你怎麽能留住我?”林水根說完就看看高方方,方方就笑笑,沒有說話,林水根就放心了。“顔非顔,你别做夢了,還是跟我回國,我可以既往不咎,你要是繼續再給輝瑞集團賣命,你會沒有好下場的”。顔非顔一聽,臉色就變了,狠狠的說道:“林水根,這是你逼我的,可别怪我不客氣,來人”。顔非顔大叫了三聲,沒有絲毫的動靜,就氣急敗壞的大罵:“你們這幫混蛋,怎麽還不滾進來?”
高方方就笑笑,拍了拍手掌,就進來三個黑衣人,每個人手裏,都提着兩個人,那些人的手裏,都按着槍。高方方就笑道:“顔非顔,你是不是在叫這些人?嘿嘿”。顔非顔一看,癱在了地上,狠狠的說道:“林水根,算你狠,可是,你沒有想到,我還有後手,你兒子在我手裏”。林水根苦笑道:“顔非顔,你别忘了,我兒子,也是你兒子,虎毒不食子,難道你真狠心傷害自己的親骨肉?”顔非顔冷冷的說道:“爲了生存,死個兒子怕什麽,大不了,我再找人生一個,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你林水根一個男人”。
林水根一聽,是徹底服氣了。“顔非顔,你非要搞的成爲敵人嗎?”顔非顔立馬就變臉了,不再是窮兇極惡,而是衣服可憐相。說道:“林水根,我怎麽說,也是你的女人,我可是從來沒有跟第二個男人上過床,難道你就不可憐可憐我?我也是被逼無奈,你就算是答應其中的一條也行啊”。
林水根想了想,就有了主意,說道:“顔非顔,胡關甯提高太多是不辦不到的,這樣吧,我讓他們把胡關甯的出口價,提高到跟格列甯一樣這麽樣?”
顔非顔一聽就高興了,高方方一聽很是生氣,說道:“林哥,您千萬不要相信這個女人的話,那樣的話,國外的市場就沒有了”。林水根笑笑說道:“方方,這事回去再說,先這樣吧”,高方方很是不解,爲什麽林水根總是怕這個女人,恨不得上前,馬上擊斃了她。就算是高方方擊斃了顔非顔,她也是有辦法逃回内地的,可是,沒有林水根同意,高方方也是不敢。
顔非顔就逼着林水根簽訂了合約,答應雲水制藥的胡關甯,出口價格,跟格列甯一樣。回到國内,林水根就給高方方做出了合理的解釋。原來,林水根是玩的文字遊戲,合約上是簽訂了每盒的價格,跟格列甯一樣,但沒有注明,一盒的重量和純度,林水根回來之後,就讓雲水制藥,把出口的包裝變大了,現在的一盒,比原來的量大了足足10倍之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