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景陽縣,林水根也有不少的女人了,常來林水根家裏過夜的也不多。
大多數的女人,都是期待着林水根光顧。像施薄言,雖然長的很漂亮。
自從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,大部分精力,都在工作上,或者孩子身上。
林水根來了很歡喜,林水根不來,則是過着自己的小日子,不争不搶。
其他的女人,基本上也是差不多。可是,在林水根身邊的女人,現在就有3個了,高方方是最近的,不光是給林水根開車,更是保镖。
可是,高方方性格很開朗,對于床底之事,也不是很強烈,差三岔五的一次也就夠了。需求最多的則是胡蕾,她是林水根秘書,白天的時候,跟林水根一起的時間最長,胡蕾的心思,則是更多撲在了林水根身上。
晚上侍寝的次數也就最多,這也是胡蕾最自豪的。其他的女人,雖然都獨霸一方,有權有勢更有錢。但得到林水根的時間,卻是不比自己多。
在胡蕾心裏,還是很想的開的。自己不缺錢,因爲林水根給予每一個女人的錢,都足足是一生花不完。胡蕾想的很明白,自己給林水根也生過孩子,等自己跟林水根的孩子長大了,林水根不會不管,自己根本不必去考慮。
現在的時候,能夠多跟林水根在一起,享受2人世界,就足夠了。
一個女人,什麽是幸福,胡蕾想的很清楚,有時候,性福也是幸福。
可是,最近這些日子,隻要到了晚上,隻要胡蕾去林水根的家裏,就看見徐熙娣在哪裏,胡蕾隻好退出。不管怎麽說,徐熙娣是縣長,自己隻是林水根秘書,明着跟縣長搶男人,還是不妥的,胡蕾隻好忍受。
回到自己的家裏的胡蕾,晚上睡不着,就在想徐熙娣的事情。徐熙娣老是,說自己白白嫩嫩,胡蕾很是想知道,徐熙娣多滴有多白嫩,爲什麽林水根這樣癡迷?一個女人,隻要想在自己的男人面前,跟其他的女人争寵,就會想盡辦法。古時候,皇宮的女人,全部圍繞這一個男人轉,争寵是必然的。現在的林水根基本上也差不多,雖然比不上皇帝女人多,那也可以了。這些女人知道,想偷吃出軌,就會面臨着出局,誰也不敢做。
有時候想想是可以的,要是做出來,誰也沒這個膽子,再說了,誰也不想抛棄自己眼前的利益,這樣的榮華富貴,可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的。
有了這樣的境況,所以,都想在林水根面前争寵,這就是必然的了。
過了幾天,胡蕾就頻繁的去徐熙娣的辦公室,有意無意的跟她攀談。
胡蕾做秘書時間長了,奉承之語自然是娴熟,刻意的讨好,自然是會的。
徐熙娣也知道,胡蕾不光是林水根的秘書,其實也是林水根的女人。
對待胡蕾自然不能有縣長的架子,還是很客氣,從某種層面上說,徐熙娣跟胡蕾是一樣的,都是林水根的女人罷了。要是從時間來說,胡蕾比徐熙娣世間更長,還是老資格。徐熙娣爲了讨好林水根,也想多知道一些關于林水根的事情,這些事情,林水根是不會自己說的。
胡蕾也看出了徐熙娣想知道什麽,就投其所好,很快的,胡蕾跟徐熙娣就成了好朋友,而不是一個秘書跟縣長的事情了。有一個偶然的機會,胡蕾就邀請徐熙娣去做汗蒸,或者是做按摩洗浴,時間長了,胡蕾終于有機會看到了徐熙娣的白嫩,一看之下,也是驚奇。就問徐熙娣是怎麽做到的,徐熙娣開始還不說,時間長了就告訴了胡蕾,自己的秘密,胡蕾這才明白。自己爲什麽是黑乎乎的,徐熙娣是白白嫩嫩的。
過了一些日子,胡蕾就發現自己也開始變白,很是得意,就跟林水根炫耀,林水根也是驚奇,後來知道了事情的原委,也是哈哈大笑。
林水根在辦公室裏,宣傳部長沈傲君就進來,看見林水根在吞雲吐霧,笑笑說道:“林記,我隻要見到您,您就是跟神仙一樣,您的煙瘾這樣大?”
林水根笑笑:“那到不是,我不是在抽煙,而是喜歡抽煙的感覺,就像喝酒一樣,每次喝醉了都後悔,可是,一旦身體沒事了,還是想喝酒,關鍵的不是喜歡喝酒,而是喜歡喝酒的那種氣氛,尤其是三五個知己,喝喝小酒,侃侃大山,也是人生一大樂趣”。沈傲君笑道:“真不明白,你們這些男人,是怎麽想的,不是煙就是酒,浪費不說,對身體也不好”。
林水根笑道:“女人,還不是一樣?天天買衣服,天天買化妝品?有的女人爲了好看去整容,結果是毀容了,後面的女人,還不是一樣前仆後繼?
這男人跟女人,其實一樣的,隻是愛好不同罷了”。沈傲君笑道:“那也是少部分,我就很少化妝,更不會去整容”。林水根笑道:“像你這樣漂亮的,自然是不會去整容,可是,畢竟是普通人居多,難看的太多”。
林水根這樣一說,沈傲君十分的高興。“林記,您覺得我好看,是吧?”
林水根笑笑,算是承認了。沈傲君就笑道:“林記,能得到您的認可,真是不容易啊,我可是第一次,聽見您誇贊我”。林水根想了想,就不敢在多說了,沈傲君畢竟是單身女人,又是漂亮的單身女人,怕有閑話。
“沈部,你有事嗎?”沈傲君這才奧了一聲,說道:“我爸爸想見你,請您去一趟,您有時間嗎?”林水根問道:“好啊,什麽時候?”沈傲君說道:“我爸說,最近他總會有時間,隻要您有時間就可以了”,林水根說道:“我沒有問題”。沈傲君就打了一個電話,說道:“林記,我爸爸說了,最好是最近”。林水根就說道:“那就今天吧”。沈傲君就給自己的父親去了一個電話,說進水跟今天有時間。林水根就喝沈傲君一起,來到了沈傲君的父親家裏。沈方明還沒有回來,沈傲君的母親,早就接到通知,家裏的酒菜,早就準備好了,林水根一看,就覺得沈副記,很有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談,不然的話,不會在家裏家宴。大凡是做官做到市級這一級,極少在家裏會客,除非是很親近的人。林水根想了想,也猜不透沈副記在家裏宴請自己,是怎麽一回事。林水根就跟沈傲君在閑聊,倒是沈傲君的媽媽,總是在問林水根結婚沒有,有沒有孩子之類的。
沈傲君隻笑,就埋怨母親:“媽,您這是啥意思啊?人家孩子都上學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