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倩蓮嘻嘻一笑:“林哥,你說你師父就是一個道士,能有什麽啊?你給了我那麽多的錢,我也不缺錢,他能給我什麽?”林水根嘿嘿一笑:“倩蓮,這你就錯了,世界上有很多東西,是用錢買不來的,比如健康,比如長壽;甚至是友情和愛情,我也不多說,你去問問我師父不久知道了?”吳倩蓮很是狐疑,回到自己家裏,始終放心不下這件事。找了一個機會,就去了東施村找到了正在籌建道觀的雲水大師。雲水大師見吳倩蓮來了,就笑呵呵的把吳倩蓮請進了房間裏,給吳倩蓮泡了一杯茶,說道:“吳女士,你也是我徒兒的媳婦吧,呵呵”,吳倩蓮就有些不好意思,說道:“雲水大師,您又不是不知道,林哥的事情,還問我幹什麽?”雲水大師笑笑,說道:“是啊,水根的事情,我幾乎都知道,他什麽都好,就是情劫太重,這也是天意,我也無法勸阻,你别誤會,我是看到你的動作,就猜出你是畫畫的,可是我發現,你的手臂呵身體,不是很協調,好像是有什麽隐疾,所以就影響了你的氣機,所以,我就斷定,你的畫畫就不可能太好,所以才說了那些話”。吳倩蓮一聽,就大吃一驚,這是自己多年一來的秘密,除了自己父母,無人知道,就是林水根都不知道,卻是被雲水大師看出。
吳倩蓮心裏就掀起了波瀾,趕緊問道:“雲水大師,您既然肯出,能不能治療?”雲水大師如釋負重,說道:“看來我沒有猜錯,你果然是那種隐疾,是不好治療,但是,我有一個練氣的法門,你隻要長久練習,就會有效果,你要是有天賦,七天之内,身體之内就氣息流暢,對你的畫畫,是有很大的好處的”。吳倩蓮趕緊給雲水大師跪下,誠懇的說道:“大師,我知道,您不缺錢,可是我除了有錢,其他的也沒有什麽,我就給您磕十個頭,表示謝意了”。吳倩蓮說完,就真心實意的磕了10個響頭。
雲水大師就呵呵大笑:“好好好,你是我徒兒的媳婦,給我老人家磕頭,也是應該的,我就給你一個練氣的法門,你自己隻要照着練習,就會除去你的隐疾,要是不好,你也别怪我,要是好了,今後,你就到我這個道觀來,給我畫上24副壁畫,就算是報答我了,行不行?”吳倩蓮一聽,趕緊答應。雲水大師就給了吳倩蓮一個小冊子,吳倩蓮翻開一看,名字卻是《五禽戲》。吳倩蓮很是疑惑,問道:“大師,别的我不知道,這五禽戲在新華書店就能買到,有什麽神奇的?”雲水大師呵呵大笑,說道:“差之毫厘謬以千裏,市面上的五禽戲真假我也沒有研究,不過我知道,市面上的書籍,都是經過多人編纂的,這就難免有所失誤,我這本《五禽戲》卻是我們祖祖輩輩相傳,沒有絲毫的謬誤,你不信的話,去新華書店買一本,比較一下,你就知道了”。吳倩蓮一想也是,拜謝了雲水大師,回到景陽縣城,就去新華書店買了一本《五禽戲》,拿回家之後,就跟雲水大師給的《五禽戲》進行比較,果然發現了很多不同。雖然差别隻是個别字,但是有的意思卻是反了,吳倩蓮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
吳倩蓮是個誠實之人,因此就對雲水大師深信不疑。就把那本從新華書店買來的《五禽戲》付之一炬,專心緻志的練習雲水大師贈給的《五禽戲》。
在練習了一周之後,吳倩蓮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之内有了明顯的氣息。
吳倩蓮的這個發現,是欣喜異常,更加的相信雲水大師。在練習了100天之後,吳倩蓮就覺得自己精神飽滿。吳倩蓮手臂回屋之間,竟然隐約感覺到有一種明顯的氣流,心裏更有創作的念頭。她就趕緊鋪開宣紙,拿出畫筆,在畫案面前沉思良久,就一鼓作氣畫出了一幅六尺大畫。吳倩蓮站在自己畫完的山水畫面前,簡直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隐約之間,跟自己的老師朱顔泥的山水畫,竟然有些神似。吳倩蓮的這個發現,激動的不得了,就想再畫一幅,可是畫完第二幅之後,跟第一幅有些相像,卻是沒有了神韻,吳倩蓮大惑不解,仔細揣摩就發現了秘密。原來自己在畫第二幅的時候,隻是用的蠻力,身體之中的那股氣息已經不見,吳倩蓮就明白了。連飯都顧不得吃,吳倩蓮就練習那個《五禽戲》,一個時辰之後,吳倩蓮有覺得氣息爆滿,随即又畫了一幅八尺大畫。
吳倩蓮就發現,這一幅比第一幅還要好,已經是無限接近朱顔泥大師的山水畫了。到了此時,吳倩蓮終于明白,雲水大師,不但是送給了自己一場大富貴,更珍貴的是,自己的藝術之路,從此走向了巅峰。
吳倩蓮趕緊拿起手機,就給林水根打過去,把這個事情都告訴了林水根。
林水根也是将信将疑,他知道雲水大師,可能會送給吳倩蓮一些東西。
師父的手裏,可都是好東西,随便拿出一件來都是價值連城。
林水根感到吳倩蓮的畫室一看,見到了吳倩蓮的山水畫,也是震驚。
就憑着林水根的鑒賞能力,也是很厲害的。林水根看着吳倩蓮的山水畫,突然覺得紙面上,像是有一種無形的東西。林水根終于明白了,這就是高手畫畫作爲的神韻。林水根驚喜的說道:“倩蓮,恭喜你,你終于走出來了,現在看來,你的畫,還有些生澀,隻要假以時日,用不了幾年你就是山水大師,不是我誇你,就你現在的這張畫,就其價值而言,已經超出了朱顔泥,真是了不起,倩蓮,你是怎麽做到的?”吳倩蓮被林水根誇了幾句,就有點不好意思了。“林哥,你的嘴真甜,真會誇人,我的畫,有這麽好嗎?我的畫,要是跟朱姐的畫,有十分之一的價值,我就滿足了”。林水根笑笑,就撥通了施耐an的電話,讓他趕緊來吳倩蓮的畫室。
施耐庵來了之後,就笑道:“林鎮,有什麽喜事?是不是又生兒子了?”
林水根笑道:“去你的,叫你來,是讓你看一樣東西”。施耐an很是狐疑,他設計陷害了吳倩蓮的父親,但對吳倩蓮還是認可的,要不是施耐an設計,吳倩蓮也不會跟了林水根,從某種意義上,他還是吳倩蓮的媒人。
就是吳倩蓮,對于施耐an也沒有反感,因爲吳倩蓮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被說舉報的。“林鎮,看什麽東西?”林水根局指着畫案上的山水畫,說道:“施局,您看看,這幅畫怎麽樣?”施耐an一看,就說道:“這不是朱顔泥朱大師的山水畫嗎?咦?不對,比朱顔泥畫的更有神韻,隻是有些生澀,這是怎麽一回事?”林水根就告訴他了實話,施耐an大吃一驚,看着吳倩蓮,就像看着外星人。“吳倩蓮,這畫是你畫的?怎麽可能?”
吳倩蓮笑笑,說道:“施局,就是我畫的,我最近的畫技是突飛猛進,不過,您既然說,還有些生澀,我還要勤加練習”。施耐an說道:“吳副局,你把這張山水送給我如何?”吳倩蓮笑笑:“施局想要,拿去就是,隻要不嫌棄就行了”。施耐庵如獲至寶,笑道:“其實,這一張更具意義,這可是裏程碑式的山水畫,好,我收藏了”。林水根也說道:“倩蓮,好好練習,等你的畫作純熟了,也給我畫一批”,吳倩蓮見林水根也想要,更加的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