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個很老實的人,見施閑雲被黑磚,心知肚明。這是施閑雲得罪人了,施閑雲住院,請他全權處理廠子裏的事情,他就很明智,不再跟村裏做對。
他清楚的很,連技術都是剽竊村裏的肥料廠的,人家沒有追究,那就是很不錯了。他就老老實實做生意,加上村裏的肥料廠把價格提升了一點點。
村裏的養殖戶有開始給村裏的肥料廠送羊糞了,村裏的肥料廠,就恢複了正常,施閑雲的廠子,沒有了施閑雲,反而是生意不錯,這是雙赢的局面。
林水根看到這個情況,心裏也就放心,隻要施閑雲不出院,或者是不能上班,按村裏的肥料廠就不會有事。最起碼是一年半載沒有事情發生了。
林水根接到了施耐庵的電話,很是奇怪。施耐庵說,請林水根在适當的時候,去教育局一次,因爲他有個同事,對朱顔泥的字畫,十分的喜愛。
想先認識一下林水根,讓林水根帶她去認識一下朱顔泥。林水根就答應了,找了一個時間,林水根來到了縣教育局,見到了局長施耐庵。施耐庵是十分的感謝,說林水根送給了自己的那副畫,給自己幫了大忙,無法感謝。
這次來,一定要好好宴請一下。林水根就問起是什麽人要認識自己,施局就打了一個電話,進來一個年輕的女人,女人很漂亮,隻是一臉的嚴肅。
她自我介紹,說自己叫吳倩蓮,自由喜歡畫畫,尤其是山水,最隻鍾愛。
隻是一直不得要領,畫出的字畫,一直就不被人認可。林水根就讓她,把作品拿出一副看看,吳倩蓮就拿出了自己的作品,林水根看了,心裏就很是腹诽,這哪裏叫做山水畫,根本就是小孩的塗鴉。但是,林水根不會貶低人,尤其是不能貶低美女。林水根就笑笑,說道:“吳女士,您這幅畫,還不錯,缺少的是火候,隻要火候到了,就會被人認可了”。
吳倩蓮一聽,就嘿嘿的笑了起來,說道:“林支書,您真會說話,不說我畫的差,卻說火候未道,您這句話真有水平,可是,我怎麽樣才能達到火候?”林水根善于收藏,家裏的名人字畫不計其數,自然有很高的鑒賞力。對于山水畫的很多技法,也是知道的,就說道:“吳女士,您爲什麽喜歡朱顔泥的山水?”吳倩蓮就解釋道:“朱顔泥的畫風很獨特,大開大合,韻味十足,意境深遠,我就是想學她的畫技,我聽施局說,您跟朱大師很熟悉?能不能爲我引見一下?我想拜她爲師”。林水根一聽,覺得這事很簡單,隻要吳倩蓮有時間,跟着朱顔泥畫幾年就行了,就是再笨,有幾年的時間,也能學的差不多了。就算是學不到精髓,學個皮毛,那也能在這個行内有點出息了。反正吳倩蓮是事業人員,這隻是愛好而已。
林水根就答應下來,說在适當的時候,可以帶她去見朱顔泥,吳倩蓮很是高興。施耐庵見狀,就說要宴請林水根,吳倩蓮就趕緊說道:“施局,這頓飯,一定是我請”,施耐庵就會心的笑笑,答應了。四個人去了一家酒店,卻是施耐庵指定的,他說哪裏的條件不錯。四個人去了酒店,林水根的司機高圓圓,是從來不參加林水根的酒局的,就一個人進了另一個房間。
三個人進了包間,施耐庵顯得非常的殷勤,不是倒茶就是遞煙,林水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。林水根沒有想到,吳倩蓮雖然是女人,酒量還不小,加上施耐庵是連連敬酒,林水根喝的不少。施耐庵手機響了,接通之後,說自己的孩子突然病倒,需要立馬回去,臨走之前就囑咐吳倩蓮,一定要好好陪陪林水根,能不能拜朱顔泥爲師,就看林水根高興不高興了。
吳倩蓮一聽,自然是不放過這個機會,見施耐庵走了更好,說話更方便。
吳倩蓮頻頻的給林水根敬酒,就發覺自己渾身的燥熱,有一種想讓男人擁抱的感覺。吳倩蓮此時,就偷偷的看林水根,就發現了林水根也是兩眼的浴火,恨不得吃了自己一樣。吳倩蓮浴火難忍,就慢慢的靠近林水根,就被林水根抱住了。一個小時之後,林水根這才清醒過來,知道自己是中了迷藥了,這迷藥還非常的厲害,心中就有些害怕。
林水根就看看吳倩蓮,此時的吳倩蓮也是清醒,羞愧的無法表白。
她畢竟是年輕,從來沒有經過這事,還以爲是自己喝多了,就會有這樣的感覺,不禁羞愧難當。見林水根看着自己,也是不好意思,就膽怯的問道:“林支書,我不是有意的,可能是這酒有問題,您也别太在意,我不會讓您負責的”。林水根一聽,覺得十分的對不起,見吳倩蓮這女人還不錯,心底竟然如此的善良。林水根是老司機了,自然知道,這酒裏肯定是有問題,不是酒精的事情,一定有人下了迷藥,那下迷藥的人,十有八九是施耐庵,不然的話,他爲什麽中途退場?給他們兩個留出空間來?
林水根見吳倩蓮傻乎乎的不明白,自己也不好點破,隻好安慰一下。
“倩蓮,不是你對不起我,是我對不起你,我必須告訴你,我是有老婆孩子的,不可能對你負責到底,但是,你要是有什麽條件,盡管跟我說,就是拜朱顔泥做老師的事情,我也會給你辦到”。吳倩蓮點點頭,再看林水根竟然覺得十分的熟悉的樣子,在吳倩蓮的心裏,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了。林水根趕緊收拾了一下,就帶着吳倩蓮離開,把吳倩蓮送回家,自己卻是找到了施耐庵。林水根也不客氣,質問施耐庵:“施局,你爲什麽這樣做,吳倩蓮到底是什麽人?你爲什麽這樣害他?”施耐庵就凄然的一笑,說道:“林老弟,我給你講一個故事,你聽完就明白了。。。。”
林水根聽完施耐庵的故事,就是苦笑:“老施,你就是要報仇,也不能拿我墊背啊?要是吳記知道了,還不殺了我?我現在可是一個村官”。
施耐庵就嘿嘿一笑,問道:“林老弟,你能安安全全來找我,看來是沒事,那個女人,看來是喜歡上你了,既然這樣,那我們就做一筆交易,怎麽樣?”
林水根一愣,問道:“老施,什麽交易?”施耐庵就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。
林水根是大吃一驚,說道:“老施,你這是瘋了,吳良新是縣委縣記,我怎麽能闆到他?”施耐庵就嘿嘿一笑:“林老弟,反正我也報仇,我也不瞞你了,舍不得老婆,套不住色狼,我叫我老婆又去找了吳良新一次,已經把他奸污我老婆的事情,全部錄音了,嘿嘿,吳良新卻是不知道”。
林水根隻是苦笑,說道:“老施,你太天真了,隻是憑着錄音,根本闆不倒吳良新,除非是他強暴女人的照片,或者是錄像,再不行,就是他貪墨的證據,你這樣做,隻會害了你老婆”。施耐庵恨恨的說道:“此仇不報非君子,我就是豁上性命,也要講吳良新拉下馬,再不行我就親自殺了他”。
林水根一聽,知道施耐庵已經被怒火仇恨蒙蔽了心智,此時已經根本無法勸解。林水根也很是擔心,此事,要是把自己牽扯進去,别說自己的仕途了,就是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,坐牢就是一定的了。林水根就苦笑道:“老施,我現在也無法勸你,你也不會聽,這樣吧,我就當做沒聽見,就當你什麽都沒說,不過,我還是勸告你一句,凡事要合理合法才行,你不能蠻幹,你要是出事了,你老婆孩子怎麽辦?”施耐庵見林水根不幫自己,心裏就想出了一個計劃,臉上就立刻露出了笑容。“林老弟,你的話我聽,你是我的貴人,我一定會聽你的,你放心就是,我不會做傻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