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經過晾曬幹燥之後,隻要裝入密封的袋子,每袋50公斤,就可以出售了。
她這種發明,很快的就給東施村肥料廠,賺到了第一筆利潤100萬元。
這個可是驚人的消息,但是,因爲這個技術太過簡單,又是新建的廠子。
保密工作是無法做到的,消息就被施閑雲聽到了。施閑雲腦子好使,立刻就看到了商機,他就是因爲看到了處理羊糞的商機,才成立肥料廠的。
他的想法,可沒有這樣複雜,他的想法更簡單,隻要把收購來的羊糞,摻入一些除臭劑,曬幹之後就裝袋賣出,一樣能賺錢。施閑雲看到了這個辦法,竟然如此的好用,立刻做了試驗,覺得比自己的辦法更有效。
這樣發酵的羊糞,才是真正的有機肥料,且不用加入除臭劑。因爲除臭劑是一種有毒性的化學物質,要是被菜農發現,就不會使用了。施閑雲獲得了這個辦法,也開始大規模收購,也賺到了第一筆錢,竟然是100萬之多。
施閑雲大喜過望,就開始大量收購,問題就來了,在收購羊糞的事情上,就跟東施村的肥料廠,有了沖突。現在兩家肥料廠是剛剛起步,根本不用出去收購,隻是東施村的養殖戶,就有大量的羊糞,可是,都爲了減少費用,隻是張貼收購廣告,是要養殖戶送貨上門。因爲兩家肥料廠,幾乎是挨着的,就産生了搶購羊糞的事情,進而就發生了吵架,随即演變成了動手打架。施閑雲得知後,就帶着幾十個人,沖進村肥料廠裏,砸了收購處,砸了财務室,還打傷了十幾個。雖然沒有傷筋動骨,可是也鼻青臉腫。
村裏的肥料廠員工被打,柳如柳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,也是氣憤填膺,随即就給派出所報案,派出所來人之後,一看是施閑雲做的,就敷衍了事。
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淡化處理了,連起碼的醫藥費都沒有賠償,就别說是處理施閑雲了。柳如柳看到這個處理結果之後,就去找派出所理論,就被派出所人轟了出來。柳如柳見派出所跟施閑雲是同流合污,隻好找到了林水根,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。林水根聽完之後,也是很生氣,就去派出所找到了施國良所長。施國良見林水根找來了,隻好親自出面,在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之後,覺得施閑雲也是太嚣張了,不處理不足以讓林水根信服。但是,施國良也明白,此時牽扯到施梅言的父親,鎮委鎮記肯定是要袒護的,施金良也說過,施梅言有縣裏的背景,不好辦。
施國良給區了施閑雲的廠子裏去了一趟,結果是要來了5000元的醫藥費。
施國良就把5000元給了林水根,算是了解了。林水根自然是不滿意。
施國良隻好勸說林水根,說這事不好處理,因爲打架雙方都有責任,也不能隻怨施閑雲,東施村肥料廠也是有責任的。林水根見施國良已經盡力,也是無奈,知道這裏面一定有貓膩。隻好忍下這口氣,回去之後,就讓柳如柳再拿出1萬元,加上施國良要來的5000元,全部給了被打的員工。
林水根的意思,隻要那錢說話,其他的也是沒法處理。村主任施青雲聽說這件事之後,立刻大怒,就要組織人馬跟施閑雲對着幹,卻是被林水根攔住。林水根不像把事情鬧大,動手不是辦法,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經濟上,或者其他的方式制服他,動手是最粗魯的辦法,不是智者辦法。
此時就被林水根壓了下來,可是,村裏的肥料廠就倒黴了。因爲沒有人來送羊糞了,所有送羊糞的養殖戶,都去了閑雲肥料廠,因爲,施閑雲放出風來,誰要給村裏肥料廠送羊糞,就是跟閑雲肥料廠過不去,走着瞧。
村裏的養殖戶害怕施閑雲的淫威,就都不去村裏肥料廠送羊糞,村裏的廠子就斷貨了。柳如柳很是焦急,就找到了村主任施青雲,因爲他是總經理。施青雲想了想,就告訴柳如柳回去等消息就是了,柳如柳也很疑惑。
過了幾天,林水根正在辦公室裏,派出所的施國良又來了,林水根一愣。
“施所長,您這次來是做什麽?”施國良就苦笑道:“林支書,你是真不知道,還是假裝不知道?施閑雲住院了”。林水根就是一愣:“施閑雲住院了,怎麽了?”施國良解釋道:“被人打了,腦袋上挨了幾磚頭,把腦袋瓜子都砸開了,幸虧沒有生命危險,可是縫了幾十針,沒有一年半載是不能幹活了,鎮裏很重視,據施閑雲自己闡述,他是遭到了黑磚,我今天來,是爲了破案的”。林水根心裏就咯噔一下,一猜就知道是誰幹的。
可是,林水根也不敢說啊。隻好笑笑,說道:“施所長,施閑雲在村裏很橫,得罪人可是不少,沒準是那個人黑磚的,這個不好說”。施國良也是老奸巨猾,嘿嘿一笑,問道:“林支書,施閑雲剛剛跟村裏肥料廠有過節,就遭到了黑磚,你們村裏幹部,這個責任也不好推脫吧?”林水根笑笑,說道:“施所長,您這是有罪推論,破案是不能這樣破的,你有什麽證據,說是村裏的幹部做的?”施國良就是一愣,就嘿嘿一笑:“林支書,是不是誰幹的,你是知道的,我也知道,你既然不說,我而已不追問了,隻是,這事要是被我們查出來,那就是大罪,縣局都給我指示了,要我全力破案,嘿嘿,到時候就不好說了”。林水根自然不怕施國良的吓唬,反正也不是自己做的。施國良就帶着人馬進村調查去了,林水根就把施青雲找來。
“青雲,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?”施青雲嘿嘿一笑,說道:“林哥,你不敢動施閑雲,可是,我們幾個村幹部都看不下去了,要是此人不除,東施村就沒有好日子,林哥,我們做事我們當,就是坐牢也不怕,不會連累您”。
林水根大怒:“糊塗,青雲,你這是犯法,你知道嗎?還一人做事一人當?
你能當的起坐牢嗎?要是施國良破案了,你們幾個就死定了”。施青雲一聽,嘿嘿一笑:“林哥,不會這麽嚴重吧?我們也不想殺他,就是想把他打殘廢,怎麽會死罪?”林水根苦笑道:“青雲,你太不了解官場的黑暗了,他們要是破案,你們幾個就會坐牢,要是他們買通死刑犯,在牢裏對你們下手,你們能逃出生天?”施青雲一聽,也害怕了,趕緊問道:“林哥,那怎麽辦?”
林水根說道:“怎麽辦?涼拌,你們幾個人做的?”施青雲就說了實話,是他們4個人一起做的,除了村裏2個女幹部,男性幹部,除了林水根,都參加了。林水根苦笑道:“唉,你們真是,這次一定不能讓派出所查出來,你們就這樣。。。。”施青雲聽了之後,連連點頭,就去跟其他的三個人商量去了。派出所的施國良,在東施村住了一個月,什麽都沒查出來,很多人都有作案動機,可就是沒有作案時間,大家都互相作證,那天晚上,整個東施村的人,好像都沒有作案時間,施國良隻好認爲,這一定是外村的人幹的,或者說是,東施村的人雇傭别人做的。但空口無憑,也查不出是誰雇傭的,隻好跟市局彙報,就此結案了。鎮裏的副鎮施梅言,根本不相信這個結果,去派出所大鬧了幾次。可是,施國良也是無法,隻好勸說施梅言,說施閑雲也是得罪人太多,根本查不出是誰做的。
施梅言一聽,雖然心有不甘,也知道父親在村裏的爲人不好,隻好作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