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自然就羨慕嫉妒恨,那自己去了水城市,就要好好考慮一下了。
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林水根,就把這個事情告訴了幾個女人。于淑君是一個,胡葉雲是一個,胡蕾和高圓圓是知道的。林水根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,那就是一個人去水城市,自己要從零開始,他要證明給所有的人看,他林水根既然能起來一次,就能起來第二次,更重要的是,林水根要向所有的人,證明自己的清白。林水根說完,高圓圓是第一個反對。
“林哥,你怎麽做,我不管,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,這是我的任務,也是我的職責,現在也是我生命中,最要的一個事情,我以前隻是你的司機加保镖,可是,你現在是我的男人,是我孩子的父親,我不能讓你孤身犯險,你想一個人去,我是絕對不同意”。林水根就笑道:“圓圓,我去做對調幹部,又不是區上前線打仗,那會有生命危險?”
高圓圓卻是說道:“林哥,你現在應該明白了,你爲什麽會有現在的處境,難道不是有人想對付你?您也太善良了,不行,我堅持跟随你,這個問題,不能商議,是我說了算”,林水根隻好答應。但是,林水根提出,自己那輛大紅旗是不能做了,太招搖,高圓圓這次沒有反對,就提議買一輛民用車,就目前來說,瑞國的沃牌汽車,是最安全的,林水根也同意。高圓圓說,買車的事情,就交給她去做,林水根也沒意見。
高圓圓就趕緊去辦理了,胡蕾說道:“林哥,你現在是正縣級,帶秘書是應該的,你去了那邊,人生地不熟,我也要跟着你,别人也不知道你的生活習慣,您一定要我跟着您才行”。林水根沒有同意,也沒有反對,說道:“胡蕾,我先跟圓圓過去,看看是什麽情況,你再過去”。
胡蕾一聽,覺得也是合理,就不再說什麽了。七八天之後,高圓圓弄來了一輛沃牌汽車,林水根看了一下,很是中意。因爲沃牌什麽都好,就是設計的樣子很土,在一般人的眼裏,就是很一般,一點也不顯眼。
林水根試坐了一回,就感覺到了不對。“圓圓,這輛車是沃牌嗎?”
高圓圓笑道:“牌子是沃牌,裏面不是”,林水根有些奇怪,問道:“那是怎麽回事?”高圓圓解釋道:“你這輛車,應該叫做水根牌,我是讓人改裝的,價錢比你按量大紅旗還要貴,這輛車可以說,集成了目前世界上最尖端的技術,别說是防彈,就是有人用導彈襲擊你,你都有辦法逃生,嘿嘿”。林水根隻能苦笑,既然這樣也隻能接受了,這輛車看起來的價格,市場上隻有30多萬而已,很是不起眼。對換幹部的時間到了,林水根起程。
隻是跟于淑君,胡葉雲,胡蕾告别,其他的女人,誰也沒說,說多了也無意。高圓圓開車看似隻有30萬的車,林水根坐着就來到了水城市。
林水根還是第一次來水城市,對水城市的一切,都是很陌生。這裏隻所以叫做水城市,是因爲有縱橫交錯的運河,這可不是大自然的功勞,是人工做的。水城市的第一條運河,要上述到到漢代,到了隋代就開始大興土木,到了唐代就達到了鼎盛的樣子。後來經過千年的變化,很多河道都淤塞不通,一直就是到處破敗不堪。改革開放以來,水城市有了很大的變化,最大的變化就是投入了巨資,将所有的河道疏通,真正恢複到唐代的盛況。
自此以後,水城人都覺得自己的地方,是江北小江南,是很自豪的。
林水根的車子行駛在水城市的大街上,有點陌生的感覺,也有一種激動。
自己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奮鬥幾年了,要是自己做的好,三五年就可以回去了,要是自己沒有太好的成績,那隻有2個結果,一個是永遠的在這裏住下去,無法回去;一個就是自己辭去所有的職務,承認自己失敗,然後就灰溜溜的回梧桐市,做自己的富家翁,今生于官場無緣。不過,林水根不服氣,絕對不能有這個結局,那怕是自己豁出性命去,也要雄起。
進了水城市市委大樓,林水根一個人來到了組織部,就把自己的調令交上去,組織部的人就告訴他,已經安排好了,是去景陽縣報道;随後,水城市市委組織部,就給了林水根一份文件,林水根就來到了景陽縣。
林水根以爲,自己極有可能是做景陽縣的縣記,或者是縣長,可是,到了景陽縣,縣委組織部就告訴林水根,是去西施鎮報道。林水根心裏是一陣的哇涼,難道自己被降職爲鎮記鎮長了?可是去了西施鎮之後,林水根的心裏,不是哇涼了,而是掉進了冰窟。西施鎮的鎮記,就告訴林水根,要林水根去東施村報道。林水根不解,問自己去做什麽?西施鎮鎮記哈哈大笑:“林水根,你是對調幹部,你的檔案早就傳過來了,說你是經濟專家,是來扶貧的,自然是去最窮的村莊,從今天起,你就是東施村的支部書記了,你要是反悔也可以,我們不勉強,你可以回去了”。
林水根感到了一陣的無名的怒火,這不是戲弄人嗎?自己是堂堂的正縣級幹部,卻要自己去做一個村支書,誰見過有正縣級的村支書?林水根心裏就要有一種打人的感覺,還是高圓圓看了出來,使勁的拽了一下林水根。
這才恢複了正常,林水根一想,要是自己回去,不是正和他們的心意嗎?
自己絕對不能能回去,就算是去做東施村的生産隊長,自己也認了。
林水根拿着西施鎮的任命書,跟高圓圓來到了東施村村委會。村委會裏有一個中年人,見林水根來了,一點也沒有歡迎的樣子。“你是新來的村支書,林水根吧?”林水根問道:“我是林水根,你是誰?”中年男人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,冷冷的說道;“我叫施閑雲,是村主任,你來了就好了,村裏正沒錢呢?你帶來了多少錢?”林水根一愣:“什麽錢?”施閑雲嘿嘿一笑:“你是扶貧幹部,不帶扶貧資金,那你來幹什麽?這不是給村裏添麻煩嗎?”林水根這才想起,自己也沒問市裏跟縣裏啊,倒是疏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