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現在帶的進步程序,你頂多是先做政法委副記,正記一職也太快了,淑君,是不是有什麽附加條件?”于淑君說道:“市委周記,找我談話了,說這是省委的意思,要我卸去梧桐市公安局局長一職,是專職做政法委委記,水根,你說,我是做?還是不做啊?”林水根就苦笑一聲,說道:“淑君,你是傻啊,你是國家的幹部,又不是在市場上買菜,豈能說願意不願意?這是組織原則啊”。于淑君有些擔心,說道;“水根,你說,我這局長做了這麽多年了,一旦不做了,我心裏怎麽惴惴的?有些不安?”
林水根沉思了一下,說道:“淑君,那就先這樣,我明天,去一趟市委,問問周記是一個什麽意思?”第二天一早,林水根就來到市委市記周冬雨的辦公室。周冬雨見林水根來,就嘿嘿一笑:“是不是于淑君給你說了?”
林水根就問道:“冬雨,淑君一直就是很平穩,沒有太大的政績,隻能說是一個穩健的幹部,怎麽會進步這樣快?”周冬雨笑道:“這是我的主意,我爲了讓于淑君做這個位置,可是聯合了省委的衛副記,還有京城的力量,不然的話,你的老婆隻能退居二線了,嘿嘿”。林水根大吃一驚,立刻就感到了一絲的不安。“冬雨,是不是要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周冬雨笑笑:“這件事情嘛,目前爲止,還沒有失去掌控,隻是有些變故,李先恩要去臨山市做市委專職副記,算是進步了半級;高勝美要去台煙市做市委市記,我嘛,唉,去的太遠了,以後想見你一面就太難了,也不知道,你這個花心蘿蔔,還能不能記得我,嘻嘻”。林水根一驚:“怎麽會這樣,你要去哪裏?”周冬雨笑道:“我去江南省,做副省,雖然是進步了,可是我不舒服,但也沒有辦法,這是家族的安排,我隻能去”。林水根一聽,真正感到了不安。“冬雨,這梧桐市是不是讓人給盯上了?”周冬雨呵呵一笑,說道:“水根,将來的梧桐市,是誰過來,也不是我說了算的,我知道,隻有把你的正牌老婆安排好,你就沒事,這也是我跟高勝美最後幫你一把了,至于你今後的路子,你要自己走了,你今後在梧桐市,像以前一樣,順風順水,恐怕是不行了”。林水根瞬間就感覺到了脊背涼飕飕的,連冷汗都下來了。周冬雨一看就笑道:“水根,瞧你這點出息,你怕什麽?
你的身家又不是違法得來的,就算是你做官不成,那你的家産還在,隻要你好好經營,一樣不是過的很好?”林水根苦笑道:“覆巢之下無完卵?”
周冬雨想想就說道:“水根,是這麽個道理不假,不過,你也放心,我們周家雖然不把我當做一回事,可是,你畢竟是周家的女婿,要是你完蛋了,周家的面子也不好看,關鍵時候,周家也不會坐視不管的;還有,你的那個小媳婦高圓圓的背景,可不是好欺負的,難道你的那個老丈人就不管?
水根,你放心,隻要你行的正,走點端,别人想搞你,也不是很容易的”。
林水根苦笑道:“冬雨,說是這麽說,不說别的,就是我這些花花事,要是被有心人查出來,我的仕途之路,也是完蛋,身家還能保得住嗎?”
周冬雨嘿嘿一笑,說道:“水根,你也知道怕啊?嘿嘿,沒事的,我就算走了之後也會關注梧桐市的情況的,小事我不會管,但是,他們要是做的太過分了,我周冬雨,也不是軟柿子,哼”。林水根聽完之後,心裏稍安。
畢竟周冬雨的家族,就目前來說,在國内還是剛剛的,除非是犯了路線錯誤,不然的話,是沒有人敢欺負的。林水根接着去了高勝美的辦公室,高勝美卻是很樂觀,說道:“水根,不經磨難不成佛,你這幾年也是太順了,有這麽多人保護着你,你是要風是風,要雨是雨,我跟周記走了之後,你要是還能屹立不倒,到時候,我們這些你的女人,才會真正有一個靠山”。
林水根一想也是,要是自己一直靠在自己的女人的裙子底下過日子,想來也是沒勁。林水根辭别了高勝美,就去了李先恩的辦公室。“李叔,您走了,我還真是舍不得”。李先恩嘿嘿一笑說道:“得了吧,我這是進步,看你樣子,好像我要上刑場一樣,說實話,我做市局局長的時候,以爲這輩子也就到頂了,沒有想到,在你的協助之下,我做了政法委的委記,後來一想,這可能是最後一站了,那裏想到,我竟然成了一個專職的副記,水根,你想想看,說不定,我還能上升一步,嘿嘿,要是我這一輩子,做一屆省級幹部,那就是死了都值了”。林水根一聽,簡直沒有話說。這人跟人,想法就是不一樣。在李先恩的眼裏,隻有級别,隻有仕途,對于其他的事情,是不會太關心的。既然這樣,林水根也是沒話說。林水根來到于淑君的辦公室,就把所有的事情,都說了一遍,于淑君就明白了。
“水根,既然這樣,那你也要小心了,要是我說,你幹脆就别做官了,一心把你的雲水集團做好就行,你也不想想,你現在有這麽多的子女,要是将來,你的家産不夠分,也夠你受的”。林水根笑道: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?淑君,我必須做官,還要做大官,最起碼要是廳級以上,不然的話,我就是富可敵國,一樣被人吃的連渣都不剩”。
于淑君則是有些不信:“水根,你說的也太玄乎了吧?現在很多豪富之家,不是都活的好好的嗎?”林水根苦笑道:“淑君,有些話,我也不想說,等你的級别到了,你就會知道,在我們這個官本位的國家裏,做一個富有的人,是多麽的難”,于淑君沉思了一下,就說道:“水根,那你也要小心一點,隻要在梧桐市,隻要我還做這個政法委委記,一般的屑小,還是不敢的,沒事”。林水根隻是心裏苦笑,有些事情,于淑君根本就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