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也都很明白,自己雖然是梧桐市的一二把手,可在林水根心裏,恐怕還不如司機高圓圓,跟于淑君比,更是不能,于淑君畢竟是正宮娘娘。
一個重陽的晚飯,總起來還是很不錯的。尤其是有10來個孩子在一起,要想不熱鬧也是不行的,林水根看看,心裏也是自豪,雖然自己在官場上,進步比較緩慢,在人生旅途上,還算是可以的。自己的企業不少,賺錢不少,又有這麽多環肥燕瘦的女人,是一個比一個漂亮,也是暗暗得意。
也許是有意,也許是高興,林水根喝的是酩酊大醉。盡管林水根現在酒量很大,可是,林水根自己想喝醉,那就是非醉不可了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第二天的時候,林水根因爲睡的早,就早早起來,保姆張煥梅已經做好早飯了。現在的高圓圓,也不天天晚上陪着林水根了,因爲林水根不願。
說孩子,還需要照顧,隻是白天在一起就行了,晚上沒有必要24小時保護,尤其是在雲水村,到處都是監控設備,到處都是巡邏的民警,安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。林水根的早餐很有規律,一般是一杯牛奶,一個雞蛋,外加一碗雜糧粥,有時候就加一根煮玉米。這是雲水中醫的老中醫,給林水根設計的早餐,說這樣吃,一天的營養也夠了,還能填飽肚子。至于每天早上那根玉米,是林水根自己加上去的。雲水新農業,培養出了新型的高粘度玉米,每穗都不大,也就隻有傳統玉米的三分之一大小,可是很高産,因爲這樣的玉米,每棵能結4到5個,總産量就上去了。這種玉米粘度很高,就跟南方的糯米差不多,可是,林水根不喜歡吃大米,卻是對這種高粘度玉米情有獨鍾,雲水農業公司的陳丹甯,見林水根喜歡,就在雲水農業基地了,拿出了一塊地,不打藥,不用化肥,使用的是有機廢料,算是給林水根的特供。就是生産出來的嫩玉米,都要用保鮮膜包起來放在保鮮冷庫裏,這樣一來,林水根一年四季就能吃到新鮮的玉米了。
隻是林水根不知道,自己的這個習慣,隻是雲水新農業公司,每年的花費就要近百萬。要是林水根知道,也覺得太奢侈浪費。可見,一個領導要是有什麽特殊的愛好跟習慣,底下的人要是蓄意巴結,會給社會造成多大的浪費?雖然林水根在鋼鐵區的棋山鎮,也搞過了一個特供農業,在心底裏,林水根還是有所排斥的,隻不過,那是爲了發展鎮裏的百姓經濟,不得已。
林水根吃完飯,剛要出去,就進來一個人,林水根吃了一驚。“韓山?這麽早就來了?找我有事?”韓山就笑笑:“水根,你是不是要出去?”林水根笑笑說道:“沒事,你有事就說事吧,反正我現在是賦閑在家”。韓山就坐下,笑道:“水根,拿出你的好煙,我抽一顆,我現在連買煙的錢,都沒了”。林水根一愣,趕緊拿出一條特供煙,給我韓山,韓山卻是隻拿了一盒。
打開香煙,抽出一根遞給林水根,給林水根點上,自己也點上一根。
林水根笑道:“老韓,你這是怎麽回事?你也是身家過億的人,怎麽連買煙的錢都沒有?”韓山苦笑道:“水根,咱們是同學,這些年你幫我不少,說實話,我曾經擁有的過億身家,也是靠你發展起來的,要怪就怪我心太野,說實在的,我也是不服氣你,覺得在你幫助之下,這些年才僅僅是過億,就想自己闖出一條路子出來,沒成想,一個個都是失敗的,我的家産就快速縮水,前一段時間,我的一個朋友來找我,說在北山發現了一個大型的鐵礦,要是運作的好,每年的收益就會突破10億,我動心了,就托關系,花了大價錢,從銀行貸了1億,從社會上的高利貸借了1億,有這2億也就足夠了,沒想到,我這2億塊錢,都被我那個朋友卷走了,我現在是身無分文,銀行找我麻煩不說,更糟糕的是,那1億的高利貸,可是20家高利貸公司,聯合借給我的,現在他們派人,天天在我家住着不走,還要威脅我的家人,我實在沒有辦法了”。林水根是大吃一驚問道:“你那個朋友叫什麽?”韓山就歎一口氣,說道:“他叫高進,是茶葉鎮的,你應該聽說這個人”。林水根一聽,想了想說道:“我想起來了,記得有這麽個人,人長的很帥,就是個子很矮,我聽說,還把市報社的一個姓亓的女記者給睡了,是不是?”韓山就苦笑道:“是啊,那個王八蛋,現在是把我坑苦了,我現在是走頭無路了”。林水根十分的同情,說道:“韓山,不就是2億嘛,在大學的時候,你經常替我買飯,也經常贊助我,你現在有困難了,我豈能坐視不管?你放心,不就是2億?我給你,至于那些放高利貸的小混混,你怕什麽?我叫你嫂子派幾個警察去看看,誰要再敢鬧事,一個個都給抓起來,現在的小額貸款公司,是越來越不像話了,簡直就是黑勢力了”。韓山苦笑道:“水根,千萬别,我韓山還是一個要臉要皮的人,你這些年幫助我,我已經是無法還清你的恩情了,你要是再給我還高利貸,我隻有以死相謝了”。林水根大惑不解:“老韓,你這是何苦啊,2億對于我來說,隻是九牛一毛而已,我不要了,還不行啊?你這是爲什麽啊?”韓山苦笑道:“水根,我今天來,就是想跟你道個别,我要去彩雲省了”,林水根一愣:“你去哪裏做什麽?你去了,你老婆孩子怎麽辦?”韓山又是一聲苦笑:“水根,我離婚了”,林水根急了:“那不行,你不能離婚,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?弟妹對你是那樣好,連我都羨慕,你不能離婚啊”。韓山是一陣的心酸,說道:“我總算是明白了,這個世界,是金錢社會,除了金錢,什麽都不是,都是狗屁”。
顯然,韓山不願意說,是爲什麽離婚。林水根就問道:“老韓,你去彩雲省有什麽打算?”韓山很随意的笑笑:“沒什麽打算,我現在是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,怕什麽?我聽說,彩雲省距離暹羅國很近,哪裏賺錢很容易,我想去哪裏發展,嘿嘿,說不定就能東山再起”。林水根一聽就明白了,勸道:“老韓,我知道你的意思,絕對不行,你想的那個生意太危險,是能很快發财,可是,你想過沒有,那種事是要掉腦袋的”。韓山就笑笑,說道:“再說吧,我也沒有最後決定,我是想,你今天先給我1萬塊就行,我走了之後,你替我照顧你弟妹和孩子一下就行了,我就是死在外面,也今生無憾了”。林水根一聽,十分的心酸,趕緊拿出10萬現金。韓山卻隻是拿了一萬元,就走了。林水根心裏,本來是很高興的,現在卻是很不好受。韓山是自己的大學同學,他老婆也是,他們兩個相愛到結婚,羨慕煞了多少的同學?現在倒好,勞燕分飛,一枕黃粱啊?林水根很是不解,也就是2個億而已,爲什麽要離婚?人隻要有一口氣,就沒有過不去的坎。想當年,自己也經曆了風風雨雨,有幾次還差點丢掉了性命,可是自己也挺過來了。就說最近這一次,還不是九死一生?要不是有張靜初那奇異的血液,自己恐怕就是已經是黃土一堆了。林水根就給胡蕾打了一個電話,胡蕾很快的就過來了。林水根就把韓山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“胡蕾,韓山已經走了,就不要管他了,我知道他的脾氣,他是甯死不屈的人,你隻要把他家的債務和老婆孩子,安排好就行了”,胡蕾聽完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