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沒砸中,也算是救了陳光标一次,不然的話,葉維佳真的是有理由去市委告他了。陳光标一氣之下,就幹脆不去上班,自己在家裏喝悶酒。
三個鐵哥們也來了,紛紛詢問陳光标:“陳區,難道您就這樣算了?”
陳光标在家裏這幾天,也想了很多,這一切,都是因爲那個林水根來了。
林水根沒來之前,鋼鐵區是好好的,棋山鎮更是不用說,那是自己的心腹。
對于林水根,陳光标也是知道一點的,盡管不多。他知道,林水根和曆屆的市委市政府,關系都很不錯。陳光标還聽說,林水根家裏的祭祖,市委市記跟市長都去了,這可是天大的面子。陳光标就知道,自己是得罪不起林水根的。陳光标現在有點後悔了,林水根剛來的時候,因爲沒有跟自己彙報工作,自己就把林水根設定爲對手,這其實就是一步錯棋。可是,陳光标想想也是晚了。現在的鋼鐵區是葉維佳的天下,鋼鐵區姓葉了,永遠也不會姓陳了。陳光标就苦笑道:“不這樣算了,還能怎麽辦?難不成我真要殺了她?”其中一個心腹就說出了一條毒計:“陳區,殺人我們不敢,可是,我有一個辦法,我看不如這樣。。。。”陳光标就是一愣,随即說道:“老李,我沒聽見你說什麽,我什麽都不知道,嘿嘿”。
那個人就明白了。3個人從陳光标家裏出來,就去了一家酒館,關起門來商議了半天,終于有一個詳細的計劃了。這一切,葉維佳自然不會知道。
這天傍晚,葉維佳吃完飯,剛要想出去走走,她想跟貝安心聊聊。
因爲貝安心會一種針織毛衣的編制方法,葉維佳很想學學。葉維佳最近,終于發現,自己是真正喜歡上了林水根,想跟林水根表白,可是一直沒有勇氣。她知道,林水根的孩子,都會打醬油了,自己就算是跟了林水根,也隻能做地下女人,這一點,葉維佳也是很猶豫。可是,她對林水根是越來越喜歡,幾乎就是不能自拔。每次見到林水根,葉維佳都有想抱抱林水根的沖動,恨不得林水根強暴她才過瘾。葉維佳就一直在心裏盤算,找一個什麽借口,跟林水根湊在一起。碰巧,葉維佳發現貝安心在織毛衣,葉維佳就詢問織毛衣幹什麽?貝安心就告訴葉維佳,她是給自己的男朋友織的,她的男朋友在肅甘生支邊,兩個人有約定,隻要做了正處級就結婚。葉維佳聽了就是心中一動,自己何不給林水根織一件?别看毛衣不值錢,這是自己的心血。葉維佳明白的很,林水根不缺錢,缺少的是真愛,那自己還是投其所好。葉維佳剛要出去,電話就響了,葉維佳拿起電話:“我是葉維佳,你是哪位?”對方就笑笑,說道:“葉老師,我是林水根啊,想請你出來走走,怎麽樣?”葉維佳一聽,不太像林水根的聲音,又有點像,就問道:“水根,你怎麽了?
好像聲音不對啊?”對方就笑笑:“我最近喝酒太多,上火了,聲音有點嘶啞,我在棋山3區的别墅區等你,一塊看看施工速度,我等你”。
對方說完,就挂斷了電話,葉維佳就不再懷疑。棋山3區,現在建築很快,有幾座樓已經封頂了,别墅小區滿一些,葉維佳也是知道的。
一聽林水根說去哪裏,葉維佳就覺得有些心動,想到:這個林水根,還真是浪漫,去建築工地,是不是想在那裏。。。葉維佳都不好意思想了。
葉維佳趕緊化了幾下妝,興匆匆的就去了棋山3區的建築工地。
進去之後,葉維佳沒有發現林水根的蹤影,以爲林水根藏起來,給自己一個驚喜。葉維佳就會心的一笑,喊道:“水根,水根,别藏了,我看見你了,你出來吧?”葉維佳喊了幾遍,沒有人回應,就聽見未建完的别墅裏,好像有動靜。此時的葉維佳沉浸在一片的幸福之中,絲毫沒有想到其他。
等葉維佳走了進去,就覺得一陣昏暗,一個麻袋就套上了自己的身子。
等葉維佳醒來,卻是躺在醫院裏,葉維佳睜眼一看,就看到了林水根。
葉維佳很是憤怒:“林水根,你爲什麽打昏我?”林水根苦笑道:“葉老師,幸虧我找你有事,也是巧合,不然的話,你就被幾個奸徒玷污了”。
葉維佳根本不信,更是生氣:“林水根,你騙我,我明明是聽見你在别墅裏”。林水根笑笑,給高圓圓使了一個眼色,高圓圓就過來,給葉維佳解釋了半天,葉維佳還是不相信這是真的。葉維佳認爲,一定是林水根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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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水根無奈,就出去了一會,随後就進來2個警察。林水根就笑笑,說道:“徐局長,葉記怎麽也不相信是我救得她,反而說我是奸徒,您給解釋一下吧”。這個中年警察,是鋼鐵區的公安局長徐鐵林。就對葉維佳解釋了一下,随後就拿出了幾張照片,還有一摞子口供,葉維佳這才明白。
“徐局長,是什麽人想害我?”徐鐵軍很是嚴肅,說道:“林記,三個歹徒都招供了,是區裏有人指使的,這是證詞,您看看”。葉維佳就接過來一看,肺都氣炸了。原來三個奸徒是想,把自己騙到别墅區,進行強奸的,也是上天有眼,正好是林水根心血來潮,想找葉維佳聊聊,進葉維佳匆匆忙忙的出去,就好奇的跟在後面,後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。
2天之後,葉維佳出院,立刻就命令鋼鐵區公安局進行抓捕審訊,不出意外,指使的那三個鋼鐵區常委也供認不諱,都進了監獄,一查不要緊,還有其他的罪行,不說别的,指使貪污受賄就是3000多萬,還有不少風流案子。
數罪并罰,三個常委都被判刑了20年,這件事情,就震動了整個鋼城區。
葉維佳也知道,這件事,跟陳光标是有關系的,可是,那是那三個指使之人,都說陳光标不知情,葉維佳也是沒有辦法。不過,市委一看鋼鐵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也知道陳光标做的有些過了,就把陳光标調去市宗教局,做了一名副局長,也算是降職使用了。鋼鐵區又了一個年輕的區長,也是從其他地市對調來的年輕幹部,叫程玉柱。雖然不是十分适合葉維佳的脾氣,但總比陳光标好多了。葉維佳也是趁熱打鐵,痛打落水狗。
對鋼鐵區區委區政府,陳光标的一夥人,進行了調查。沒有問題的自然好,隻要有問題的,一律降職使用,不服氣的就去廁所提,沒人敢不服。
陳光标去了宗教局也明白了,自己的仕途之路已經走到頭了。自己不光是得罪了葉維佳,還得罪了林水根。來到宗教局之後,陳光标更是聽說了林水根的不少傳說,這才明白,林水根不是想象中的那樣。以前的時候,陳光标隻是以爲林水根是有錢,所有的一切,都是拿錢砸出來的。
可是,現在聽說的卻是不一樣,林水根甚至有可以左右一個區級幹部的命運,甚至市級幹部的命運,林水根比自己想想的更可怕。陳光标想想,虧了當時靈機一動,沒有參與謀害葉維佳,要是自己參與了,現在就是在監獄裏了。不管怎麽說,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副局長,可自己還是正處級。
就算這一輩子不進步了,也是縣級幹部,再說了,自己在鋼鐵區,已經撈了一個多億,這一輩子都花不完了,做一個富家翁也是不錯的。于是,陳光标就有了新的盤算,自己身體還不錯,隻是自己的老婆醜了點。陳光标也沒有換老婆的打算,因爲自己的兒子已經長大了,換老婆對自己兒子不好。
那就來一個家裏紅旗不倒,外面彩旗飄飄。陳光标現在是宗教局副局長,反正是一個閑職,加上又有錢,勾引一些漂亮女人,還是很有條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