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是幫他也是幫雲水鎮,對于雲水鎮的工作還是有利的,可是,林水根想錯了,新來的鎮長不但不來道歉,根本就不打照面。就是林水根想開會,通知了新來的鎮長,他也不來,依然是我想我素。林水根隻有苦笑。
後來,林水根聽說,新來的鎮長也在下鄉跑村,心裏還是高興的。
跟自己鬧别扭無所謂,隻要幹工作就行,都是爲了國家做事,隻要大方向沒錯,其他的都是小問題。不過,林水根也十分關注,新來的鎮長跑村的情況。林水根在辦公室裏跟自己的助理吳向友在聊天。“向友,你有時間就去富鎮跑村的村莊去看看,是一個什麽樣的情況”。吳向友趕緊答應,立馬就去了富功淄富鎮常去的那個村,叫柳行溝。2天之後,吳向友就回來了,林水根趕緊問道:“向友,柳行溝是一個什麽情況?”
吳向友滿臉的不屑,說道:“林鎮,情況糟透了,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?”
林水根十分的詫異:“爲什麽這樣說,情況很糟嗎?”吳向友說道:“林記,具體的情況,我也不是很了解,但是,我找了幾個村民詢問了一下,富鎮去了柳行溝之後,别的我不知道,隻是女人就有七八個了”。
林水根就十分的呀然,這個富功淄還真是厲害,搞女人的手段比自己厲害。
但林水根明白的很,搞女人不是問題,問題是搞什麽樣的女人。
若是兩廂情願的事情,還真不好說,要是欺男霸女就是問題了。
尤其是鄉鎮幹部包村,要是有一點花邊新聞,那也沒有什麽,可是要幾天的時間,就有七八個女人,那一定就是有問題了。林水根就決定親自去看看。
電話響了,林水根接起,是李媛的電話。林水根就笑道:“李媛,怎麽了?”
李媛就嘿嘿一笑:“林哥,你真行啊,你我就不說了,我也不敢說,可是你們鎮上的富功淄是怎麽回事?”林水根就是一愣:“富鎮怎麽了?”
李媛就嘿嘿一笑:“林哥,你還是來一趟雲水醫院吧,那個富功淄的腿,讓人給砍斷了”,李媛嘿嘿一笑,就放下了電話。林水根一聽就吓壞了,不管怎麽說,這毆打鄉鎮幹部,是惡性時間,腿都斷了,這就是刑事案件了。
林水根趕緊趕到雲水醫院,富功淄正在被搶救做手術,林水根就找到了亓小潔,問道:“富鎮的腿沒有問題吧?”亓小潔解釋道:“恐怕懸了,送來的時候太晚了,腿根部齊刷刷的被利器砍斷了,等一會就知道了”。
林水根坐在亓小潔的辦公室裏等候,等了很長時間,主刀的醫生進來彙報。
“亓院長,那個病人的手術失敗了,斷腿根本接不上,殘廢是定了,不過,已經做了處理,傷口不會有危險了,生命沒有問題”,林水根的心就是一沉,心情壞到了極點。林水根想了想,就拿起了亓小潔辦公室電話,就給劉一菲做了彙報,富功淄是江南省來的對調幹部,這可是一個麻煩。
劉一菲聽了之後,就是一陣苦笑。“水根,你有麻煩了,我也有麻煩了”。
林水根很是不解:“劉姐,又不是我們造成的,能有什麽麻煩?”
劉一菲苦笑道:“水根,有些事情,我沒有告訴你,那個富功淄是江南省,富省的唯一兒子,你說,有沒有麻煩?”林水根聽了之後,就吓了一跳。
沉靜了一下,林水根就決定先找李媛,李媛就進來了,林水根趕緊說道。
“李媛,兇手控住住了沒有?”李媛說道:“根本就不用控制,兇手是三個,都投案自首了,說富功淄奸污了其中2個人的老婆,其中一個人的女兒,三個人就商議好了,對富功淄進行報複,還好,三個人也沒有殺人的意思,隻想給富功淄一個教訓”,林水根就松了一口氣,不過,心裏還是惴惴的。
這幾天,林水根在自己的辦公室裏,也是坐立不安,眼皮直跳。
劉一菲來電話,讓林水根趕緊去市裏一趟,林水根趕緊過去。
見到了劉一菲,她辦公室裏有兩個人,是一男一女,林水根不認識。
劉一菲就給林水根介紹:“水根,這是江南省的富省,這是他愛人,江南省财政廳的呂廳;富省,呂廳,這位就是林水根”。
富省看看林水根,沒有說話,那個女人就說話了。“你叫林水根,是雲水鎮的鎮記?”林水根點點頭,女人冷哼一聲:“林水根,我兒子是在你的地盤上被害的,你要負全部責任,你說吧,怎麽處理這件事?”
林水根就是一愣,這件事,自己已經了解清楚,是富功淄奸污女人,被人砍傷的,這事隻能怨他自己,跟自己能有什麽關系?可是,林水根是鎮記,也是黨的幹部,他們不管怎麽說,也是受害人的家屬,自己也應該說句客套話,林水根就說道。“富省,呂廳,我作爲鎮記,有不可推卸的責任,兇手已經控制起來,一定要給富鎮一個說法”。
富省還是一言不發,女人還是不依不饒。“林水根,你說的輕巧,怎麽給一個說法?你就是把那三個人都殺了,我兒子的腿能複原嗎?”
林水根一愣,見過不講理的,沒有見過這麽不講理的。你兒子奸污女人,被人家家屬砍了,那是活該,管我屁事?林水根心裏恨恨的,嘴上可是不敢這樣說,隻是小心的問道。“呂廳,那您說應該怎麽辦?”
女人就說道:“林水根,你隻是一個芝麻官,跟你說也是白搭,劉一菲,你必須命令你們市公安局,連那三個女人一塊抓起來,我懷疑是有預謀的,說不定就是那三個女人勾引我兒子,想謀财害命”。林水根一聽就氣炸了,就想反駁,被劉一菲看了一眼,就忍了下來。劉一菲就呵呵一笑,說道。
“呂廳,沒有任何問題,我馬上就去安排,時間也不早了,你們去休息吧”。
自始至終,那個富省沒有說一句話,隻是氣鼓鼓的臉色,要是眼神能殺人,他恐怕早就殺死幾百人了,劉一菲隻是賠笑臉,沒有一句怨言。
富省跟呂廳走了之後,林水根就氣憤的問劉一菲。“劉姐,你今天怎麽是這樣的态度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?”劉一菲嘿嘿一笑:“我還能怎麽樣?
他們富家在京城,跟我們劉家關系也不錯,算是同盟一級的人物,我還能怎麽說?把他們轟出去?水根,你現在官職太小,有些事你不明白,這種事情需要講政治的,一個不好就會有極大的麻煩,富功淄可是他們唯一的兒子,現在成了殘廢,他們有些怒氣,也是很正常的,呵呵”。
林水根可是不服氣,問道:“劉姐,難道你真要下令,逮捕那三個女人?”
劉一菲呵呵一笑:“水根,這你就不懂了,這叫拖字訣,我隻是答應他們,可沒說是什麽時候,也許是幾百年以後的事情,嘿嘿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林水根一聽,這才明白,劉一菲也是有苦衷的,面對這樣的高官,也不容易。
别看他們不再東山省,可是山不轉水轉,說不定那年就會碰在一起了。
富功淄住了半月的醫院,病情穩定之後,就被他的父母接到了江南省。
至于砍人的三個嫌疑人,被關在了梧桐市的監獄裏,那個女人一再要求,想把這三個人轉移到江南省審判,被劉一菲種種借口留下了。劉一菲很明白,這三個人去了江南省,小命恐怕是留在那裏了,于是,劉一菲就讓于淑君,制造出了這三個人還有其他刑事案件在身,就阻止他們被轉移去江南省。
至于處理,于淑君也是很明白,就來了一個不審不判,隻是關押。
隻要事情淡化了之後,就好說了,現在是風頭上,就是把這三個人放出去,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,這一點,幹了多年警察的于淑君,是清楚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