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根,我最近來例假了,疼的要命,我去市醫院看了,醫生說”;“這是女人最普遍的現象,很多女人都痛經,給我開了藥,可是不管用”;“我對市醫院的醫生,是真的失去了信心了,你的雲水醫院怎麽樣?”
“有沒有好的醫生啊?”林水根笑道:“冬雨,你怎麽不早說啊”;“象你這種女人病,最好是看中醫,不要看西醫。西醫是頭疼醫頭”;“腳疼醫腳,隻是治标不治本,我從來都不看西醫,我根本不相信西醫”;“我自出生以來,從來就沒看過西醫,你看我身體多棒?”
周冬雨很是吃驚,問道:“水根,你從來沒看過西醫?怪不得啊”;“那你在床上,那麽厲害,是不是也跟這個有關?”林水根一笑,說道。
“那個倒不是,我是跟一個奇人學了一個養氣之法,對我很是管用”。
周冬雨很是羨慕:“那個奇人?什麽養氣之法?我能不能練習?”
林水根笑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我師父說,我練習的方法不能随便傳人”;“不同的體質,是不能随便亂練的,會出毛病”。周冬雨很是遺憾。
“那就算了,你先陪我去你們雲水醫院去看看,我這幾天,實在受不了了”。
林水根趕緊帶着周冬雨來到了自己的雲水醫院,馬上通知了亓小潔。
亓小潔見識市長來看病,就趕緊叫來了最好的專家,也是一個老中醫。
老中醫看了周冬雨的病情之後,望聞問切,就明白了,随意的說道。
“周市,您這是血脈不通,通則不通,不通則痛,我給你針灸一下”;“你再配合吃幾幅中藥就好了,很簡單”,周冬雨就有些不信。
老專家就讓周冬雨去治療室,脫去了外衣,隻是穿着内褲胸罩。
老中醫針灸了幾分鍾之後,周冬雨立馬就不痛了,很是驚奇。
随後,老中醫就給周冬雨開了三副中藥,說隻要三天就沒事了。
林水根把周冬雨送回家,果然三天之後,周冬雨就好了。
不但是例假正常了,不像以前是淋漓不盡,至少要七八天,現在好了。
隻是一天就完了,而且是身輕體健,走路都輕快了,周冬雨這才明白。
中醫才是治病的,西醫都是唬人的。西醫隻是把病人眼前的病治好;就算是治好了,也會引起其他的病症,而中醫是辯證的看問題。
針灸的時候,周冬雨就很是奇怪,明明是肚子疼,老中醫針灸的卻是全身;尤其是對于腳底的針灸,更是重要,周冬雨現在有些明白了中醫的道理。
過了幾天,林水根又想起了哪位老中醫,就把亓小潔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“小潔,那個給周市看病的老中醫是怎麽回事?”林水根極少生病。
根本就不去醫院,就是自己的雲水醫院,沒有大事,也是很少光顧。
對于雲市醫院,亓小潔是全權管理,也從來不跟林水根商議。
所以,雲水醫院的很多事情,林水根并不知道,所以才有疑問。
“水根,沒什麽事情,我在市醫院工作的時候,就看不上那些西醫”;“尤其是那些名牌大學畢業的西醫學生,本事不大,脾氣不小”;“咱們的醫院成立之後,我就注重中醫醫生的培養,我不是不用西醫”;“而是重點發展中醫,既然你都不在乎咱們的醫院,賺錢不賺錢”;“那我就順着你的意思來,隻要是能更高的給人治病就行了”;“我就讓醫院的人事部門,在全省開始搜羅中醫人才,還來了真不少”;“哪位老中醫就是從省醫院來的,他是看中了我們給他的待遇”;“他來了之後,我給他年薪是30萬,你沒有意見吧?”
林水根笑笑:“小潔,隻要他有真本事,就是100萬都值”。
亓小潔解釋道:“他當然有真本事,我是親眼目睹的,去年來了一位病人”;“被市醫院确診爲高位截癱,病人不相信,就去省立醫院複查”;“也是這個結論,病人的病例我也看了,真是省立醫院的确診書”;“來到我們醫院之後,就是這位老中醫給看的,在望聞問切之後”;“老中醫就給病人做了推拿手術,硬是把頸部脊椎給接上了”;“簡直是太神奇了,我立馬就給他加薪,他現在也很滿意”;“像他這樣的老中醫,我們有近幾十個,還有幾百名年輕的中醫”。
林水根一聽,很是感歎,沒有想到,亓小潔隻是護士出身,也有如此的見解。
對于祖國的中醫,林水根是有深切體會的。就按頭疼感冒來說;要是讓西醫看病,先不說要去被遺棄檢查,就是那一堆的西藥;就讓人望而生畏,中醫則是簡單多了。就是生姜多多,加一些大蒜辣椒;一起油煎之後,煮沸後趁熱喝下,然後就是蒙頭大睡,隻要是大汗淋漓;起來洗個澡就好好了,全部下來,也隻有10塊錢左右。西醫就不一樣了。
隻是那些藥丸就要上百塊,甚至幾百塊。這還是感冒的小病小災。
要是趕上有大病,西醫的醫生,不把你的全部家産都掏出來是不罷休的。
林水根心中一動,就說道:“小潔,你把那個老中醫叫來,我跟他談談”。
老中醫老了之後,非常的激動,自從來了之後,雖然待遇不錯。
還沒有跟雲水集團的老闆談過,見林水根找他,自然是激動萬分。
“林總,您找我老朽,有什麽事情啊?”林水根就笑笑。
“張老,我叫您來,沒有别的意思,我是想跟您談談中醫的問題”。
老中醫叫張慕景,據說他是因爲仰慕古代的名醫張仲景起的名字。
張慕景一聽就來了情緒:“林總,您想知道什麽?老朽是知無不言”。
林水根笑笑說道:“張老,我有一個想法就是,既然您的醫術這樣高明”;“咱們是不是培養出自己的一批中醫出來?”張慕景一聽,就一拍大腿。
“林總,您真是說到我心坎裏去了,我很想教徒啊,可是,現在的醫生”;“真正想學中醫的沒有幾個,就拿咱們醫院的中醫來說,其實,他們的醫術”;“都是很膚淺的,我願意将我自己的平生所學,都貢獻出來,隻要有人願學”。
林水根就是一愣,就問亓小潔:“你不是說,中醫醫生不少嗎?”
“怎麽沒人願意學張老的醫術?”亓小潔有些爲難的說道。
“水根,你不知道,張老教徒很是嚴格,一般人看不上不說”;“很多醫生都受不了他的嚴格要求”。張慕景就笑笑說道:“亓院長”;“說的沒錯,我是嚴格了一些,可是,中醫醫術博大精深,要是不嚴格”;“就會出人命,這可不是小事啊,我甯缺毋濫,呵呵”,林水根明白了。
“小潔,這簡單的很,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你回去之後,拿出一個方案來”;“隻要跟張老學習中醫的,隻要張老認可出徒了,雲水集團重獎”;“獎勵的幅度大到他們懷疑人生,我就不相信了,會沒有人跟張老學習”。
亓小潔就笑笑:“行,反正錢都是你的,你說怎麽辦,我就這麽辦”。
張慕景一聽,就握住林水根的手,很是誠懇的說道:“林總,您是我的知音啊,隻要我完成了這個心願,我就是不要薪水,我都願意啊”。
林水根呵呵大笑:“那不行,您是榜樣,也是标杆,您隻要有了好待遇”;“其他人才會看得到,我就是要别人羨慕您才行”,張慕景一聽都掉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