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這才想起,胡蕾是不知道的,也沒有必要對她說。
有些事情,知道的人是越少就越好,胡蕾雖然很貼心,畢竟隻是秘書。
胡蕾跟劉一菲相比,又是另一個層次,甚至可以說,是兩個世界。
她們雖然都是自己的女人,可是在一起生活,是不可能的。
像胡蕾的家庭,就是奮鬥一輩子,甚至是幾輩子,都不可能達到;劉一菲家族的水平,這就是差别。現在還好一些,寒門子弟可以入仕;可以經商,都不是問題,但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
林水根就岔開了一個話題,笑道:“胡蕾,你家那位,最近怎麽樣?”
胡蕾笑笑:“林哥,你怎麽關心起他來了?”林水根壞壞的一笑。
臉上有些淫邪的樣子,說道:“我是他一個戰壕裏的戰友啊,嘿嘿”。
胡蕾一聽,瞬間就明白了林水根的意思。小聲說道:“壞蛋,還一個戰壕”;“你有了新歡,那裏還會照顧以前的戰壕?都塌方了”。
林水根一聽,也有些對不起,笑道:“胡蕾,要不今天晚上”;“你也一塊去吧?”胡蕾一愣,說道:“林哥,不會吧?你喜歡這個調調?”
林水根一愣,随即否認。他跟高圓圓在一起的時候,曾經試探過她。
高圓圓一聽,就堅決拒絕,說要保持自己的私密性,林水根跟其他女人;她管不了,可是絕對不允許林水根的其他女人看到自己的私密。
快下班的時候,胡德班來了,說是弄到了一隻老山參,非常珍貴。
就去集市上買了一隻,據說是已經10年的老母雞,用來炖參。
絕對的大補,邀請林水根去他家吃飯,林水根就明白。
胡德班這是要自己給他一個面子,胡德班最近回家的次數多了。
兩口子的關系開始緩和,自己去湊湊熱鬧也是不錯。畢竟跟胡德班是摯友。
林水根喝胡德班一邊吃雞,一邊喝酒,老山參還真不是蓋的。
加上10年的老母雞是大毒之物,火力強勁,林水根都覺得渾身火熱。
胡德班還沒喝完酒,就燥熱的脫下了衣服,光着膀子跟林水根喝酒。
林水根看看時候差不多了,見胡德班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,就覺得好笑。
想想高圓圓已經去了自己的别墅,林水根心中也是情動。
告辭了胡德班就回到自己的别墅,高圓圓已經洗完澡,坐在家裏看電視。
林水根就輕輕的抱起了高圓圓,放在了床上,高圓圓沒有任何的動作。
又是一個小時的鏖戰,林水根就去洗澡,回來之後,就發現了異常。
隻見自己的床單上是紅花花的一片,林水根就吓了一跳。
“圓圓,你來事了?怎麽不早說?”高圓圓就笑笑:“林哥”;“你覺得我怎麽樣?”林水根一愣:“圓圓,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
“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?”高圓圓就笑笑,躺下不說話了。
林水根躺下之後,就看到了高圓圓後發際的一個紅點,一下子就跳了起來。
“你不是圓圓,你是方方?”高圓圓嘻嘻一笑:“林哥,你這才發現啊?”
林水根覺得不可思議,急忙問道:“方方,你這是?”高方方就笑笑。
“林哥,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,我們是雙胞胎,是一個卵細胞分裂的那種”;“我跟圓圓的心意是相通的,你跟圓圓所有的經過,我都知道”;“林哥,你想想看,我隻是能感受到,卻不能真正享受”;“那是一種多麽的痛苦?我實在受不了了,就跟圓圓商量”;“我們兩個一輩子都跟着你,你會再找第二個男人,你願意接受我們嗎?”
林水根一愣,随即笑了,這是何等的幸福?這兩個人間的絕品女人;都情願跟随自己,還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,林水根高興的都快暈了。
“圓圓,不不,方方,我願意,隻要你們不嫌棄我,不介意我”;“我既是上刀山下火海,都沒有一點問題”。高方方就是一笑。
“林哥,外面都傳說,你是花中浪子,色中魁首,還真是一點不假”;“嘻嘻,我又不是神仙,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幹什麽?我們姐妹”;“既是兩個普通人,隻是學會了一些功夫而已,很普通啊”。
林水根一聽,感動的都稀裏嘩啦的了,人生有這樣的豔福,人生何求?
“方方,圓圓去哪裏了?”高方方笑道:“林哥,圓圓去了喬總哪裏”;“她說,先讓我享享福,再換回來,今後每周都換一次,嘻嘻”。
林水根一聽,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,就是兩人一起,更好。
不過,林水根知道高圓圓的意思,這個問題,可是不敢跟高方方說。
既然她們姐妹兩個是心意相通的人,一個知道,另一個就一定知道。
這可是一個絕對不能說的事情,林水根還是有點忍耐力的。
林水根沒有想到,這個秘密差點被胡蕾看破。閑聊的時候;胡蕾就問林水根:“林哥,最近圓圓有些怪啊,以前她很少進辦公室”;“現在卻是頻繁的出入,是不是有些那裏不對啊?”林水根就笑笑。
今天這個是方方,根本不是圓圓。盡管姊妹兩個是心意相通。
在一些行爲上,還是有區别的,比如說,圓圓喜歡靜,每天最多的;就是在車裏聽歌曲,很少進林水根辦公室,就是開車的時候,也很少說話。
高方方就不一樣,一開車,就叽哩哇啦的說個不停,胡蕾很是疑惑。
林水根也不希望這個秘密被别人知道,就笑笑說道:“大概圓圓是”;“有什麽喜事了,女孩子嘛,變化無常也是有的”,胡蕾還是不明白。
“這幾天圓圓開車,叽哩哇啦的說個不停,不太像她的性格啊”;“到底是什麽回事呢?”林水根笑笑:“我也不知道,你問問她就知道了”。
胡蕾自然也不會去問,雖然他是林水根的秘書,對于高圓圓她也沒有必要。
過了幾天,胡德班又來找林水根,說是有弄到了一條老蛇。
蛇頭上都有雞冠了,絕對是百年的道行了,林水根就調侃道。
“德班,你年輕輕的就開始大補,這不是好事啊,補藥再好,補得的外氣”;“要想身體好,一是要鍛煉身體,而是要有節制才是”;“你這樣狂轟濫炸,非得把自己的身子掏空,就完蛋了”。
胡德班就嘿嘿一笑:“林哥,我跟您沒法相比啊,可就奇怪了”;“您的身體怎麽會這麽好?我即便是吃補藥,都沒你厲害”。
林水根本來想把自己的練氣之法告訴他,可是一想就算了。
雲水大師曾經告訴過林水根,并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這個練氣之法的。
林水根身具異稟,最是适合修煉,胡德班是什麽體質,林水根并不知道。
要是練出了毛病,可不是鬧着玩的,林水根一想就有主意了。
“德班,你看過《黃帝内經》沒有,上面有素女篇,很是适合養生”;“也許對你有用處”,胡德班一愣:“《黃帝内經》不是一本醫書嗎?”
“對于房中術也有記載?”林水根笑道:“你去買一本看看,不就知道了?”
胡德班還真的去買了一本,看了之後,大喜過望,按照書中所記;修煉了十來天,竟然是真管用,高興的是不要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