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沒有反對,隻要有人投資,别說40%,就是再多他也願意。
在亓仁富眼裏,隻要自己還說了算,自己就赢了。他的盤算很好。
隻要自己的規模一到,就會走上市的路子,要是自己有50家分廠;那上市的規模一定不小,那自己就是暴富,就憑現在的規模。
自己套現幾十億是不成問題的,他心裏很清楚,現在仁富鞋業的總資産;也隻有差不多10億,屬于自己的資産,根本沒有多少,都是貸款。
林水根的10億投資進來,就大大的降低了資産負債指數。
現在的負債率隻是45%而已,還是符合鞋業集團上市的。
這是亓仁富的終極目标,上市對于他來說,那就是成功。
隻要自己成功套現,就算是鞋業集團馬上破産,也跟他亓仁富沒有關系了。
其實,林水根心裏也已經盤算好了,盡管自己拿出了10億,資金不少。
可是,仁富鞋業的資産還是有一些的,那就是市裏幾乎無償的劃撥的地皮。
市裏爲了扶持亓仁富,可以說是仁至義盡,不光是貸款,就是地皮的使用。
都是最最優惠的,隻是在稅賦上,市裏對他沒有優惠,市裏需要稅收。
生産布鞋,利潤不是很大,這個行業很多工序都是需要人工。
就需要大量的勞動力,卻不需要文化,隻要是能動,就能工作。
這對于市政府來說,的确是一個極大的誘惑。現在農村的戶口;大量遷入城裏,就需要一個龐大的勞動力市場,僅僅是靠幾個大企業;是不能消化這些勞動力的,一個城市的下崗人員過多,也是一個官員的敗績。
會嚴重影響一個官員的升遷,林代玉來了時間不長,能做的政績都做了。
這個極大的政績,自然不會放過,她根本不在乎仁富鞋業,賺錢與否。
隻要能維持生産就可以,加上林水根的雲水集團的介入;林代玉根本不怕,林水根自然會有辦法去解決,自己需要的隻是政績。
至于把身體給了林水根,林代玉雖然覺得有些遺憾,但也沒有後悔。
一個女人早晚會把自己的身體給一個男人,給誰也是給。
給了一個對自己有用的人,也沒有資源浪費,再說了,自己又不是不能結婚。
這一點,林代玉非常的得意,隻是陪林水根上床而已,自己還是自由的。
林水根正在辦公室裏跟胡蕾聊天,胡蕾在給林水根出主意。
是會想辦法讓林水根得到高圓圓,林水根就說胡蕾,不要亂來。
胡蕾隻是笑笑不語,進來一個清秀的女孩,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胡蕾就問:“你怎麽進來的?你是誰?找誰?”女孩笑笑,臉上有酒窩。
雖然不是很漂亮,那種野性的美,是一覽無餘。
“你是秘書吧,我找林水根”,說着就看看林水根,說道。
“林總,我想找您單獨談談,怎麽樣?”林水根就笑笑,說道。
“她是我秘書,不是外人,你有什麽事情,就說吧,沒有關系”。
女孩就嘿嘿一笑:“林總,我知道,你們老闆都跟自己的秘書不錯”;“有事秘書幹,沒事幹秘書,嘿嘿,可是,我要跟您談的”;“是我的人生大事,可不能讓别人知道”。林水根就是一笑。
胡蕾卻是生氣了,氣呼呼的說道:“那來的野丫頭,胡說八道”;“趕緊出去,不然我叫保安了”。女孩卻是一點都不怕。呵呵大笑。
“你叫胡蕾吧,果然跟林總關系不淺,林總都沒攆我,你算什麽”。
林水根笑笑:“胡秘書,你先出去吧,一個小女孩而已,何必生氣”。
胡蕾隻好出去,林水根笑笑,說道:“你現在可以說了吧?”
女孩嘻嘻一笑:“林總,你不認識我,可你認識我爸爸”。
林水根一愣:“你爸爸是誰?”女孩笑笑:“亓仁富啊,你不會說不認識吧?”
林水根笑了:“沒有想到,老亓五大三粗的,生的女兒還很漂亮”。
女孩噗嗤一笑:“我可不随我爸爸,我長的像我媽,我媽媽說了”;“她年輕的時候,在村裏是村花,被我爸爸連哄加騙的就成親了”;“嘿嘿”。林水根就是一愣。“你怎麽這樣說你爸爸,老亓人雖然粗”;“可是一個好人啊”,女孩不屑的笑笑:“好個屁,我媽給他生了五個女孩”;“他還是去找小老婆,夢想生一個兒子,結果是,嘿嘿,還是一個女兒”。
林水根是無語了,看來這個女孩,是根本看不起老亓啊。
“你叫什麽名字?找我有什麽事情?”女孩笑笑:“這就對了”;“咱們談正事,我爸爸給我起的名字叫亓招弟,我嫌難聽,現在叫亓雪梅”;“至于找你嘛,自然有事,我先不說,林總,您覺得我還不讨厭吧?”
林水根笑笑:“你很會說話,說自己不讨厭,那就承認自己不是很漂亮”。
“要我說嘛,還算可以,是不讨厭”。亓雪梅就是一笑:“林總”;“我調查過您,您的女人都是極品,就是剛才那位胡秘書”;“都比我漂亮,可是我有我的優勢,一是我是黃花大姑娘,絕對不騙您”;“您可以驗貨,第二,我估計,您的女人都是輸貓屬狗的,我卻是屬狼的”;“一頭可愛的母狼,這對于您來說,說不定就是一個誘惑,也是一個挑戰”。
林水根呵呵一笑:“亓雪梅,你說了半天,你是什麽意思”;“我怎麽沒聽明白?”。亓雪梅就嘻嘻一笑:“簡單的很,我就是來”;“毛遂自薦的,我也想做您的女人之一,我說的是之一”。
林水根笑道:“你年紀輕輕,哪來的這些理論?我又不是收容所”;“來一個女人就收下,我這裏還放得下?”林水根這樣說,已經是;很不客氣了,亓雪梅不但沒有生氣,還是笑嘻嘻的。
“林總,您說的對,您要是一下子就認可我,我還不高興”;“我也不是一個随便的女人,其實,我還有自己的殺手锏”;“我可以做您在仁富鞋業的商業監護人,這一點沒有别人更适合我”。
林水根一愣: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亓雪梅笑笑:“林總,其實你也很明白”;“我老爸的鞋業集團,遲早是要垮台的,您隻是被市政府哪位女市逼得”;“這一點,我沒有說錯吧?您要是接納了我,我可以在亓仁富身邊”;“替您守護您那些投資,讓您的投資減少最大的損失,怎麽樣?”
林水根沉思了一下,這個小女孩,說的倒是實情,可是她的話;怎麽能夠相信?畢竟她是亓仁富的女兒啊。亓雪梅似乎看出了林水根的;疑慮,就笑笑說道:“林總,我知道您懷疑我,是不是亓仁富派遣過來的”;“這很簡單,隻要今天您吧我睡了,我成了您的女人,您還懷疑嗎?”
林水根就是苦笑,話可不能這樣說,睡一個女人很簡單,可她的心;就難說了,當年的邊秀文爲了自己的利益勾引自己,就是例子。
後來的王晶也是一樣,還不是一樣的痛恨自己?林水根就是一笑。
“亓雪梅,也不用那樣麻煩,我暫且相信你,也不會讓你做什麽”;“你回去之後,長跟我聯系就是了,我也希望你老爸的鞋業公司”;“能如期上市,那樣的話,我跟你老爸就是雙赢”。
亓雪梅嘿嘿一笑:“好,成交,林水根,你遲早是我的菜,你信不信?”
林水根就是一笑:“亓雪梅,那就看看吧,也許會跟你說的一樣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