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淑妃上任之後,都以爲是新官上任三把火,可是,衛淑妃并沒有。
上任之後,除了從本市挑選了一個女秘書之外,沒有任何的動靜。
随後就叫上林水根陪同自己,對梧桐市的鄉鎮,進行了拉網式的視察。
這一來而去就是2個多月,加上對梧桐市企業的調研,又是一個月。
在這三個月之中,每天都要林水根陪着,白天林水根是陪走;晚上就是陪床了,林水根倒也沒有什麽,畢竟跟衛淑妃是才認識。
新鮮的盡頭堪比新娘子,林水根也是樂此不彼,每到晚上就精神百倍。
衛淑妃對林水根也是莺莺燕燕,雖然白天擺出一副女市的架勢。
到了晚上就是林水根的新娘了,服侍的林水根樂不可支,渾身的舒服。
劉一菲是一頭的霧水,本來以爲,衛淑妃上任,會有所動作。
沒有想到這一個調研就是3個多月,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。
随後,衛淑妃就跟劉一菲做了詳細的工作彙報,闡述了自己調研的結果。
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和建議,不過,都是正面的,這讓劉一菲非常滿意。
因爲劉一菲是從梧桐縣過渡來的,從女縣到女市,再到市記;是一路走過來的,可以說,梧桐市的一切成績,都跟劉一菲有關。
要是有人否定梧桐市的成績,自然就是否定劉一菲了。
劉一菲見衛美妃調研了三個月,對梧桐市的成績是肯定的,也是高興。
當下,劉一菲對衛淑妃的态度,就有了轉變,對她的警戒之心就少了一些。
衛淑妃不但對劉記唯命是從,對自己掌管的市政府也是有自己的辦法。
她召集了所有的副市跟常務副市,開了一個很重要的會議。
把市裏的各項工作,都做了安排,尤其是對常務副市高良台;更是委以重任,市裏的大部分工作,幾乎都交給了他。
有心人就發現,衛淑妃自己,主要的抓住了兩部分,也就是兩個局。
一個是财政局,一個是公安局,其他的權利,幾乎完全下放。
由此一來,市政府的每一個副市,都說衛淑妃的好話。
慢慢的,衛淑妃在市委常委會上,竟然有了幾票,雖然不是多數。
這也說明衛淑妃有了自己的陣營,不過,劉一菲也沒有十分的在意。
于淑君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喝茶,這也是跟着林水根學的。
林水根說,喝茶能保持很好的體型,于淑君深信不疑,對于自己的身材。
于淑君非常有自信,于淑君平時就很自豪,說自己就是天天吃肉;都不會胖的人,可是,暗地裏也是很注意,都是以吃素爲主。
對于喝茶更是有講究。本來市局是有工作茶的,可是都不太好。
林水根有錢,就等于于淑君有錢,于淑君就自己花錢買茶,都是最好的。
她喝的茶,一點也不次于林水根,這也是于淑君很得意的地方。
衛淑妃走了進來,于淑君就吓了一跳。“衛市,您怎麽來了?”
“有什麽事情,您隻要一個電話就是了”。衛淑妃就呵呵一笑。
“淑君,你可是梧桐市的第一大局,梧桐市的治安全靠你”;“我可不能小看你,沒事,我就是來看看你”。衛淑妃就坐了下來。
跟于淑君拉家常,于淑君就松了一口氣。于淑君是局長,公安局有幾千人。
自然有自己的耳目,衛淑妃上任之初,就讓林水根陪着調研三個多月。
于淑君自然會知道,她也很清楚林水根的本事,隻要讓林水根看上的女人。
不管是市委市記,還是女市,一般情況之下,是跑不了。
于淑君看看衛淑妃的樣子,就在猜測,衛淑妃是不是被林水根拿下。
因爲這些事情,林水根是不會跟于淑君說了,于淑君隻能猜測。
“晚上沒事,咱們吃頓飯?”于淑君一聽,當然願意。
女市想吃飯,隻要說一聲,有多少人願意買單?于淑君就去安排。
兩人在一家很高級的酒店包間裏,隻有兩個人,衛淑妃是敞開了肚皮喝。
于淑君隻好舍命陪君子,雖然于淑君平時很少喝酒,不代表不能喝。
兩個人一直喝了2個小時,話也說了不少,衛淑妃卻是不盡興。
說是要唱歌,于淑君就派人安排了去開發區最牛逼的娛樂會所。
在皇家一号的包間裏,衛淑妃就是開放了,直接脫掉了上衣。
穿着露臍的衣服,跟于淑君一遍唱歌一遍飙酒量,于淑君是叫苦不疊。
碰上這麽個不要命的女市,也是沒辦法,等唱完歌,衛淑妃是醉意朦胧。
非要跟着于淑君回家,于淑君隻好帶她回家,兩個女人就睡一張床。
衛淑妃在夜間是緊緊抱着于淑君,嘴裏卻是呼喊這林水根的名字。
于淑君是一切都明白了,自己的這個偉大的老公,已經把新來的女市。
給拿下了,于淑君是既感到自豪,又有些生氣。自豪的是,就連女市;都是自己老公的地下女人,自己可是正宮娘娘。生氣的是;林水根這個風流的性格是改不了了,他要爲自己留下多少風流債?
第二天一大早,衛淑妃醒來,這才知道自己喝大了,也是後悔。
“淑君,昨天晚上,我說什麽了沒有?”于淑君心裏就是腹诽。
知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,隻要此時把這位女士鎮住,自己今後的工作;就好幹多了,于淑君就笑笑。“衛市,您在昨天夜裏一直呼喊一個人名字”;“我怎麽隐約聽見是叫林水根”。衛美妃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。
“淑君,你都知道了?”于淑君嘿嘿一笑:“衛市,我什麽都不知道”。
衛淑妃十分的尴尬,隻好低下了身份。“淑君,我比你大,可是”;“你是正宮娘娘,我今後就叫你大姐,好嗎?”于淑君一聽,豈有不願意?
從今之後,這位女士在自己的面前是擡不起頭了,于淑君心裏十分的高興。
不過,于淑君做局長也幾年了,自然不會喜形于色,也懂得謙虛。
“衛姐,千萬别,叫我淑君就行了”,衛淑妃長長的松了一口氣。
要是自己天天叫于淑君大姐,實在是不甘心。見于淑君謙虛,就來了一個;借坡下驢,趕緊說道。“淑君,咱們市姐妹,什麽都不說了”;“在工作上,你隻要支持我,其他的我都會聽你的”,于淑君也是同意。
自此以後,衛淑妃就經常去市局跟于淑君聊天,市局的其他副局長;更是羨慕,沒有想到自己的局長真是厲害,換了幾任市長,關系都不錯。
衛淑妃也經常的去于淑君家裏過夜,反正林水根也不在家。
兩個女人就越聊越知己,到後來就聊到了林水根身上,竟然有了話題。
劉一菲十分的不解,沒有想到,衛淑妃來了這麽一手,使用的是無爲而治。
這一手看似愚蠢,其實是十分的高明,有了成績就是自己的。
要是那個副市出了問題,自己是一點沒有責任,不但如此;就連市委常委會上,也悄悄的發生了變化,衛淑妃的威信在逐漸提高。
劉一菲後來得知,衛淑妃跟市局的于淑君關系已經很鐵,還經常住在她家。
劉一菲心裏的醋意是十分的明顯,就頻頻的找林水根去自己的家裏。
有時候就刨根問底,問林水根,衛淑妃是怎麽一回事,林水根也是不明白。
自然也就無法回答劉一菲,現在的劉一菲倒是有些後悔了。
沒有想到,送走了一個虎視眈眈的狼,來了一個老狐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