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對不會空穴來風,一定是有目的的,這一點,林水根明白的很。
果然,在一個晚上,許明香見林水根沒回去縣城,就悄悄的;溜進了林水根在雲水村的家裏,晚上睡覺的時候,就給林水根;吹起了枕頭風,目的很簡單,也很直接,就是把王谷成調進雲水鎮。
王谷成自然不是别人,就是許明香的老公,在梧桐區一個偏遠的鄉裏。
做副鄉長,很是清苦,不但做不出任何政績,就是兩口子在一起。
都非常的費勁巴拉,許明香一說,林水根就明白了。
既然是副鄉長,調了過來,一定是要升一級才是,林水根覺得。
應該是問題不大,随後的幾天,林水根就找到了高勝美。
跟她說了此事,高勝美就是笑笑。“水根,我發現,你越來越霸道了”;“這是區裏組織部的事情,你怎麽喜歡摻和?這樣不好”。
林水根在高勝美的面前,還是很聽話的,見高勝美不高興,就撒了個謊。
“高姐,不是我想摻和,是我的秘書胡蕾,跟許明香是閨蜜”;“她求到我這裏,我也不好拒絕,高姐,您别生氣,要是您不方便”;“就算我沒說,呵呵”。高勝美就嘿嘿一笑:“水根,你以爲”;“我不知道你的本事?我要是不給你辦,你就會找劉記,我豈不是”;“做了惡人?我隻是說,你現在隻是村官,盡量不要答應别人這種事”;“這件事,對于我來說,确實不是大事,可我對你這樣的做法很反感”。
林水根連連道歉,說今後不會這樣了,高勝美這才高興了。
過了一些日子,王谷成果然調進了雲水鎮做了鎮長,宋玉芬卻是對調。
去了王谷成任職的鄉裏,做了一個鄉黨委鄉記,也算進步了。
沒有不透風的牆,王谷成任職雲水鎮,就被雲水區所有的幹部議論。
因爲許明香是鎮記,王谷成是王鎮,兩口子同時主政一個鎮機關。
這也算是奇聞了,要是有什麽事情,就不用開黨委會了。
直接在被窩裏商量好就行了,有人羨慕的不得了,說王谷成巴結上大官。
也有的說現在的上面,是沒有一點真事,連起碼的避嫌制度都沒有。
不過,雲水區的幹部怎麽議論,就不是林水根的事情了。
林水根接到了朱顔妮的電話,說她的媽媽想跟他談談。
林水根就趕到了臨山市朱顔妮的家裏,這座别墅是林水根送的。
朱顔妮在這裏,跟自己的母親生活,平時就畫畫,沒事就爬山。
小日子過的不錯,因爲有了林水根的财力支持,朱顔妮也不缺錢。
尤其是林水根在送禮的時候,都是拿着朱顔妮的油畫,林水根認識的人。
層次自然不低,慢慢的就傳出了風聲,朱顔妮的油畫就升值很快。
現在有些人重金想買朱顔妮的油畫,卻是買不到,都是從林水根這邊;流傳出去的,朱顔妮過的也是優哉遊哉。
林水根見到了朱顔妮,就問道:“顔泥,阿姨找我做什麽?”
“林哥,我也不知道,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?”林水根就進了朱錦平的房間。
朱錦平見林水根進來,就親切的拉住林水根的手,讓他坐下。
“水根,我問你一句話,你今後,怎麽安置顔泥?”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這個問題,還真沒想過,朱顔妮是天姿國色,又才華出衆。
這樣的女人,隻能是寵着,想自己占有基本不可能,因爲這樣的人;大都有極高的智商,極高的理想抱負,很難駕馭。
“朱阿姨,我沒有想過,但是,隻要我能做到的,一定去做”;“不管你們母女去向如何,我都會支持”,朱錦平點點頭。
“水根,前一段時間,我也暗中調查過你,你事業有成”;“這我很喜歡,我就想,顔泥的才華,是絕無僅有的”;“我不想她嫁給一般人,可是,能配得上顔泥的太少了”;“我就想,你要是願意,我讓顔泥做你的女人怎麽樣?”
林水根一愣,心中暗喜,這正是自己的想法,可是沒敢提出來。
雖然自己的女人不少,要是能有朱顔妮這樣的才女,那也是自豪。
“朱阿姨,我沒意見,隻要顔泥願意就行”,朱錦平笑笑。
“我早就跟顔泥談了,她沒意見,她隻是有一個要求”。
林水根有些迫不及待,問道:“什麽要求,我答應”,朱錦平一笑。
“嘿嘿,看來你還真是喜歡顔泥,難道她叫你去死,你也願意?”
林水根是老司機,自然知道怎麽回答。“朱阿姨,我要是能跟顔泥”;“在一起,那就是死了,我也心甘情願”,朱錦平嘿嘿一笑。
“胡說八道,我既然把顔泥托付給你,就希望你們白頭偕老”;“什麽死呀活的?她的意見沒别的,就是希望你出資,給她在玉皇山”;“成立一座畫院,她心軟,看到很多有才氣的畫家,卻是吃不上飯”;“很是寒心”,林水根一聽,更是高興,趕緊說道。
“朱阿姨,沒問題,2000萬,夠不夠?不行就2億,呵呵”。
朱錦平就倒吸了一口涼氣,沒有想到,自己這個未來的姑爺。
還真的有錢,就把朱顔妮叫了進來,三個人當場就定下了百年之約。
林水根就在朱顔妮的别墅裏住了下來,因爲朱顔妮想要一個婚禮。
林水根就請在臨山市的唐媚雨操辦,把朱顔妮的别墅置辦成新房。
雖然不能領結婚證,可是婚禮很場面,朱錦平還請來了最好的朋友參加。
既是秘密又是公開的婚禮結束,林水根抱着朱顔妮入洞房。
這才體會到了人間最美好的事情,這跟才女的洞房花燭之夜就不一樣。
林水根是三起三落,盡心耕耘,朱顔妮更是真心的配合。
林水根身體素質很好,是因爲修煉了雲水大師的養氣之法。
就連聽力都極好,盡管林水根在床上,隐約的聽見門外有人。
林水根看見朱顔妮睡熟,就悄悄的走到了門跟前,猛然的拉開了門。
林水根就大吃一驚,門外偷聽的竟然是自己的嶽母。
朱錦平穿着薄如蟬翼的睡衣,身體的曲線是玲珑剔透。
一點都不比朱顔妮的差,此時的林水根是意猶未盡,看着此情;也是心動。朱錦平見自己的行爲被撞破,老臉也是臊得通紅。
幸虧是夜晚,看不清楚,不然的話就是無敵自容,見林水根來了。
就急急忙忙回屋,趴在床上,把頭埋進自己的被子裏。
林水根卻是跟蹤而至,絕對的是目的不純,朱錦平卻是不知道。
直到覺得有人抱住了自己,一看是林水根,吓的花容失色。
“水根,千萬别,我可是你嶽母”,林水根壞壞的一笑。
“阿姨,那你偷看什麽?我這不是來了嗎?”朱錦平自然明白。
林水根的意思,哪裏敢讓林水根得逞,急忙掙脫了林水根的擁抱。
就把林水根推出了房間,趕緊把門别死,生怕林水根再進來。
林水根見狀,心頭一愣,這才恢複了常态,也是一陣的冷汗。
要是自己把持不住,做了些什麽,就對不起朱顔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