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女人是貪錢了,簡直是一個無底洞,别說林水根送給他。
就算是不送,她也會主動要的,絕對不會跟林水根客氣。
就在前幾天,月小紅就又說自己要炒股,跟林水根借了200萬。
不過,這次,林水根也學乖了,直接是送給她,沒有欠條一說。
“月科長,您來了,快請坐”,林水根不願意得罪她,就很是客氣。
月小紅也不客氣,她跟林水根也是混熟了,根本就不需要客氣。
月小紅明說暗示的跟林水根說了幾次,隻要林水根乖乖的聽話。
自己可以陪林水根上床,都被林水根裝聾作啞的拒絕了。
月小紅根本不在乎,一如既往的來找林水根,幾乎是次次不空手。
現在的林水根見了月小紅,心裏就發憷,這簡直就是一個難纏的魔鬼。
月小紅喝着林水根泡的普洱茶,很是調侃的說道。
“林總,還是你厲害,不虧是上市公司的老闆,你喝的普洱都是30年的”;“都說30年的普洱賽黃金,要是我能天天喝上,死也值了”。
林水根是一陣的惡寒,知道此次來,一定還是錢的事情。
不過,月小紅不說,林水根也不先說。林水根就在心裏想。
有一個什麽辦法,一次性跟這個女人了結了,天天這樣。
就算是自己有錢,也不是一個長法,林水根心裏就在盤算着。
“月科長,你如此喜歡賺錢,爲什麽不下海經商?做什麽科長啊?”
“一年也賺不了多少錢,你要是做生意,我可以幫你”。
月小紅笑笑,說道:“林總,你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,我想什麽”;“你都知道,我這次來,就是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”。
林水根就是一愣:“什麽事情?說來聽聽?”月小紅就說了一遍。
林水根陷入了深思,想了一會,就有了主意。
“月科長,我對開礦沒有興趣,這樣吧,你去銀行說說,最好是貸款”;“這數目太大,我沒有閑錢,也不想占有股份,我贊助你1000萬”;“怎麽樣?”月小紅嘿嘿一笑:“林總,你就是贊助我1000萬”;“那鐵礦我也買不下來,也是無用,這樣吧,我去貸款,你給我擔保”;“怎麽樣?”林水根一聽,心裏就是一陣的發涼。
月小紅貸款,自己擔保,那危險性太大了,這個女人要是懂行還行。
要是不懂行,那一定是虧損的生意,那自己就要替他還債。
林水根很是爲難,有心不願意,自己也沒有這個膽。
可要是願意了,就等于自己白白送給她幾個億,那是自己不情願的。
林水根一想,就有主意了。“月科長,沒問題,我在鋼鐵區有一個鑄造廠”;“需要的主要原料就是礦石跟生鐵,業務也不錯,隻要銀行願意”;“我就拿那個廠子給你擔保,行不行?”月小紅一聽,就笑逐顔開。
在月小紅看來,隻要林水根的廠子擔保就行了,自己最少要貸款2億。
有了林水根的廠子,銀行肯定願意,月小紅就屁颠屁颠的走了。
林水根算是松了一口氣,月小紅不知道,林水根是早有防備的。
雲水集團之下的所有公司和廠子,都是獨立核算的獨立法人。
就算是有任何的一家公司破産,跟集團的關系也不大,這也是林水根的心計。
過了幾天,林水根就接到劉市的電話,要林水根去一趟。
林水根來到了劉市的辦公室,劉市的臉上有些不高興。
“劉姐,您好像不高興啊,怎麽了?”劉市勉強的笑笑。
“水根,你最近是不是跟秦記走在一起了?”林水根一愣。
很是不明白,問道:“劉姐,我沒有啊,您是什麽意思?”
劉市說道:“在常委會上,秦記提議,讓于淑君做公安局的局長”;“不光是我,就是李記都覺得奇怪,李記随即找了我,問我”;“是不是我的主意,或者是你的主意,你說,要不是你跟秦記走的近”;“秦記爲什麽要提拔于淑君?”林水根聽明白了,很快的明白過來。
于是,林水根就把月小紅的事情,跟劉市說了,劉市這才有了笑臉。
“很好,水根,你就答應她,不過,暗中做好備份,我需要的時候”;“你就給我,我倒是要看看,他能翻上天去”,林水根心裏就是一緊。
沒有想到,自己戰戰兢兢的做了一些事情,還是引起了劉市的不高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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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水根雖然睡了劉市,可從來就沒有把劉市當做自己的地下女人。
她是官,是大官,自己隻是一個小人物,小的不能再小了。
不說劉市的家庭背景,就算是梧桐市的地位,也不是自己能小瞧的。
林水根還是很忌憚的。“沒問題,劉姐,我聽您的”。
劉市高興了,嘿嘿一笑:“水根,讓你的正宮娘娘漁翁得利了”;“嘿嘿,一個地級市的公安局長,年輕的女局長,呵呵,呵呵”。
林水根見劉市高興了,心裏就松了一口氣。
過了幾天,月小紅就從G行貸了2億,買下了那個瀕臨破産的鐵礦。
那個鐵礦别看經營不善,儲藏量卻是很大,2億買下絕對便宜。
因爲那個礦雖然經營不好,卻是沒有外債,負擔也不重。
一定是市委秦記的面子,暗箱操作的可能性極大,雖然是明面上招标。
其中的貓膩就無人知道了,不過,林水根知道,月小紅中标的價格。
卻是隻有8000萬,也就是,月小紅貸款的2億,根本沒有全用上。
林水根回到家裏,于淑君就非常高興的告訴林水根。
自己現在是公安局局長了,雖然跟以前是一字之差,權利卻是天囊之别。
林水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,于淑君很是奇怪。
“水根,我做了局長,你好像并不高興啊,這是爲什麽啊?”
林水根是一陣的苦笑,就把事情的經過,說了一遍。
于淑君終于明白了,很是沮喪。“水根,搞了半天,我就是一個杠杆啊”。
林水根苦笑道:“淑君,你也太擡舉自己了,你充其量是一個棋子”。
于淑君沉吟了一會,又高興了。“水根,不管怎麽說,我也是處級了”;“就算是以後被拿下,我也會被安排到其他單位任職”;“說不定機遇好,還會被安排到省廳,嘿嘿”,林水根是一陣的無語。
原來的于淑君,對做官根本沒有興趣,做警察也是爲了有一個飯碗。
她曾經對林水根不止一次的說道,她的最大愛好就是相夫教子。
林水根沒有想到,于淑君自從做了副局長,這心态就有了極大的變化。
不光是對做官很事熱衷,就連說話,都是一副官腔。
雖然還是對林水根一如既往的忠心耿耿,可是,現在的于淑君。
已經不是以前淳樸的于淑君了,這沾染了官氣的人,畢竟是不一樣的。
過了幾天,胡葉雲來到林水根的辦公室,就跟林水根說了一件事。
雲水集團在鋼鐵區的那個鑄造廠,現在使用的礦石,基本都是月亮集團的。
林水根知道,月亮集團就是月小紅的公司,她買下鐵礦之後。
組建了集團公司,幹脆辭職做了老闆,供應鐵礦石,林水根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