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夢啊?”于淑君嘿嘿一笑:“是不是春夢?”
林水根有點不好意思了,笑道:“還真是春夢,你是不是有一個女同學”;“叫唐昕的?”于淑君一愣,想了想,說道:“沒有,姓唐的倒是有一個”;“不過她叫唐慧,怎麽了?”林水根笑笑:“我夢見的人叫做唐昕”;“她說跟你是同學”。于淑君鄙夷的笑笑:“老色鬼,天天就不想好事”。
林水根直接無語了,笑了笑說道。“不就是一個夢啊,何必當真?”
于淑君冷哼一聲:“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你肯定是在想唐昕”。
林水根趕緊解釋:“問題是,我根本不認識唐昕啊,我所有的朋友裏”;“也沒有叫唐昕的女人啊”,于淑君還是揪住不放。
“反正不是想我,是不是昨天晚上,跟我上床不舒心?”
林水根啞口無言,笑道:“這哪跟哪啊,算了,不跟說了”;“反正,我說什麽,你都能聯系到别人身上”。
于淑君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,林水根的毛病,她不是不知道。
再說這些沒用的,隻能讓她跟林水根的感情不好。
有些事情,是能做不能說,有些事情是能說不能做。
大家都心照不宣,其實是最好的選擇。于淑君現在做的。
是保住正宮娘娘的地位,其他的要是要求過高,其實是多餘的。
你可以叫醒一個熟睡的人,卻是不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林水根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,谷豔影已經泡好了茶,晾着。
這是因爲,林水根聽說,普洱茶涼了加上一點蜂蜜。
對身體的消化和新陳代謝有極大的好處,林水根信了。
因此,每天喝茶的時候,都要加一點蜂蜜。
開始的時候,林水根不懂,都是趁熱放入蜂蜜,後來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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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入蜂蜜的時候,水溫是越涼越好,最好不能超過水溫40度。
林水根最近有些便秘,喝了一段時間的蜂蜜茶,感覺不錯。
就是酒量都有些上升,不但如此,就是夜事的時間,都增加了一些。
林水根昨天晚上回家,跟于淑君在一起的時候,于淑君都有點驚奇。
“水根,你是多長時間不做了?這麽兇猛?”
林水根就呵呵一笑,沒有解釋。于淑君哪裏知道,這是蜂蜜茶的功勞。
谷豔影曾經問過林水根,爲什麽普洱茶裏要放蜂蜜。
林水根也沒解釋,谷豔影認爲,不管什麽茶,隻要放入了其他東西。
就沒有原來的口感了,就是蜂蜜也不行,林水根卻是一如既往。
谷豔影見林水根喜歡,自然是每天都提前做好。
雖然林水根現在有女秘書了,可是,新來的女秘書有些生疏。
谷豔影還是每天都進入林水根的辦公室裏幹着幹那。
等林水根喝了幾杯分蜂蜜茶之後,畢麗紅才進來。
進門之後,見谷豔影都收拾好了,連連跟谷豔影道歉。
“谷姐,我昨天晚上看小說,今天早上起晚了”。
畢麗紅說這話,其實是說給林水根聽的,自己是秘書,起的比老闆晚。
這其實就是不稱職,不過,林水根沒有生氣。
不管怎麽說,畢麗紅是鄰居老畢的女兒,還是有點面子的。
林水根想好了,先讓畢麗紅幹着,要是有機會就安排其他的工作。
就連老畢自己都承認,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做公務員,那是鐵飯碗。
林水根就隐隐覺得,畢麗紅不一定在自己的身邊做長久。
女孩長的不錯,十分的清新,關鍵的是一顆不安分的心。
一旦有機會,這樣的女孩是會飛走的,林水根是老司機了。
對于社會上的一些事情,看的還是很明白的。
喝完一杯茶,林水根就習慣性的點上一顆煙抽起來。
這是一種習慣,也是一種愛好,抽煙這種事情,都說戒不了。
其實,戒不了的是一種心理行爲,并不是身體需要。
林水根對香煙的态度,是可有可無,但卻是沒有戒掉。
現在的社會,對待抽煙,其實是一種崇尚。尤其是幹部,幾乎都抽煙。
好像不抽煙就不是領導一樣,不但如此,香煙的級别越來越高。
林水根現在的級别也上升了,成了大中華,據說這種香煙是偉人喜歡的。
這也是一種身份,林水根隻要每次拿出香煙來。
人們看到的往往是香煙的牌子,至于林水根怎麽抽煙,倒在其次了。
林水根也會在衆人羨慕的目光之下,也有小小的滿足。
林水根抽完煙,随後的事情就是等待彙報工作的人到來。
要是沒有,就開始看書,這是林水根一天的工作。
今天沒有彙報了,林水根就有點不習慣,那起一支筆就在本子上亂寫。
無意之中就寫出了“唐昕”的名字,就讓畢麗紅看見了。
“林總,唐昕是誰?好像公司裏,沒有叫唐昕的”。
畢麗紅随意的問了一句,林水根就笑笑,畢麗紅也許是因爲跟林水根鄰居。
自從來了之後,就沒有生分的感覺,跟林水根十分的随意。
有一點不像秘書的姿态,見林水根在寫唐昕的名字,就問了一句。
“我也不知道是誰,我昨天夢裏的一個人物,呵呵”。
畢麗紅就明白了,又問道。“林總,你夢裏的唐昕是什麽樣?”
林水根就解釋了一遍,說的非常詳細,畢麗紅就是一笑。
“林總,我倒是認識一個叫唐昕的,跟你夢裏的人差不多”。
林水根就是一愣,笑笑問道。“還真有叫唐昕的?”
畢麗紅笑道:“林總,你不管說一個什麽名字,都會有叫的”;“現在人口這麽多,别說叫唐昕,就是糖稀,狗蛋都有叫的”。
林水根想想也是,隻是奇怪的是,畢麗紅竟然說。
自己夢的人的模樣,竟然跟現實裏一樣,這就有些奇怪了。
“真的啊,那我倒是要認識一下了”,林水根随意的說了一句。
說着無意,聽着有心,畢麗紅就把這件事記在心裏了。
晚上的時候,胡葉雲過來,讓林水根過去吃飯,林水根就明白了。
吃完飯自然就是住在胡葉雲哪裏,兩個人是一夜的纏綿。
第二天起來,林水根迷迷糊糊的,就想起了什麽。
“奇怪了,怎們又夢見那個唐昕?還跟那天是一摸一樣的情景”。
胡葉雲一愣:“唐昕是誰”,林水根就解釋了一遍。
胡葉雲就笑道:“自古就有托夢一說,你連續兩次都夢見她”;“這就說明,你跟她有緣分,要不要我打聽一下?”
林水根笑笑:“畢麗紅說,她有認識的,叫唐昕,不知道真假”。
胡葉雲大笑:“看來那個唐昕是在劫難逃你的魔掌了,嘻嘻”。
林水根一愣:“我是魔掌,你們是什麽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