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就岔開了話題,說道:“徐經理,有機會我請你們行長吃飯”。
徐妙琳笑笑:“好啊,我們行長也說過,也想認識你一下呢”
林水根問道:“我聽說,你們的行長是新來的,很漂亮是嗎?”
徐妙琳妩媚的一笑:“是啊,我們行長是太漂亮了”;“很多男人看了都流口水,嘻嘻”林水根卻是有些不信。
就開了一個玩笑:“你們行長,難道比你還漂亮?”
徐妙琳一聽,高興的不得了,見林水根誇她,自是很高興。
别說徐妙琳是漂亮,就是一個不漂亮的女人,隻要有男人誇。
就高興的一塌糊塗,這是一個男人想追女人的利器之一。
盡管是說的違心,聽的虛僞,還是願意說,願意聽。
亓小潔進來了,還抱着孩子。林水根見到自己的女兒,也是覺得親熱。
女孩見了林水根更是親,就喊林水根:幹爹。林水根是一陣的無奈。
這的确是一個大問題,按照亓小潔的意思,幹脆就讓亓琳叫爸爸。
她現在什麽都不在乎了,可是林水根不同意。
有些事情,可以做不能說,有些事情是可以說,不能做。
林水根有自己的底線,這是不能随意的越過的。
“小潔,有什麽事情?”亓小潔笑道:“水根,我姐在我家2天了”;“每天都是一個醉,你不知道吧?”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“你姐又不是我的跟屁蟲,我那知道?”
亓小潔噗嗤一笑:“拉倒吧,你跟我姐那點事,我又不是不知道”。
林水根盡管跟她們姐妹都上過床,還是有的不好意思。
“你說這些做什麽?你姐怎麽了?”
亓小潔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這兩天在我家裏就不走”;“一喝酒就嘟嘟囔囔的,好像在說你的名字,是不是想你了?”
林水根自然不信,亓鳳菊要是想自己,那還不簡單?早就找來了。
林水根可是跟亓鳳菊沒有少在白天辦事,就是亓小潔也知道。
“那我過去看看吧,你姐别心裏有事想不開”。
林水根就跟着亓小潔來到了她的家裏,亓鳳菊在睡覺。
亓小潔喊她起來,亓鳳菊看看林水根來了,就抱住了林水根。
林水根可是吓了一跳,不管怎麽說,亓小潔孩子已經好幾歲了。
有些孩子是會記事的,也會見什麽說什麽的。
在孩子面前,絕對是不能亂來的。
“嫂子,你這是怎麽了?跟我說說?”
亓鳳菊這才坐在沙發上,眼睛紅紅的,說道:“我不想活了”;“活着真是沒意思”,不說林水根,就是亓小潔都是一愣。
“姐,你這樣就沒意思了,好好的,你怎麽尋死覓活的?”
林水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問道;“嫂子,是不是德正有什麽事情?”
林水根一說不要緊,亓鳳菊就嗚嗚大哭起來。
哭了半天,這才說道。“他娘的胡德正,在外面原來有孩子了”。
“啊?”亓小潔就愣住了。“姐,不會吧,我姐夫就知道喝酒”;“可是老實的吓人,你一定是誤會姐夫了”。
亓鳳菊就恨恨的說道:“我誤會?家裏的存折少了一張”;“我以爲是老鼠拉去了,一問才知道,是胡德正拿去了”;“我逼着他問,他才說,是借給别人了,我哪裏肯信?”
“逼着他追問,他才說了實話,是給了一個女人,我就明白了”;“這幾天,我去找那個女人核實,這才知道,那個女人給他生孩子了”。
林水根覺得很好笑,一直以來,自己跟亓鳳菊偷偷的上床。
一直就是覺得很是對不起胡德正,不管怎麽說,胡德正是一個老實人。
林水根是三個沒想到啊,一是沒想到胡德正這樣老實的人會偷情。
更沒想到竟然有了私生子,在林水根的心裏,還有一個問題。
看來自己跟亓鳳菊的事情,胡德正也是明鏡一般啊。
林水根不禁覺得,這一切都是胡德正設計好的一樣。
一步一步的,很是巧妙,胡德正是導演,自己不過是演員而已。
◇,b)~
亓鳳菊更是一個糊塗蛋,被自己的老公利用了,還是一塌糊塗。
不過,既然這樣了,林水根覺得,反而更好一些。
大家都是老司機,心照不宣,各做各的就是了。
相通了這個道理,林水根就勸亓鳳菊,哄了半天,算是哄好了。
亓鳳菊就恨恨的說道:“水根,你以後去我家,也别偷偷摸摸的了”;“我看胡德正那個混蛋,怎麽敢說”,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“嫂子,你是氣糊塗了吧?打人不打臉,你千萬不要這樣”;“有些事情雖然都是一層窗戶紙,可在沒有戳破之前”;“大家就相安無事,要是說破了,就不好說了”;“嫂子,你還是你,我還是我,胡德正還是胡德正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亓鳳菊一聽,也算是明白了。想想這些年,自己也沒吃虧。
心裏總算是平衡了不少,不過,胡德正可就有麻煩了。
至少在家裏的地位,是直線下降。亓鳳菊的兩個女兒是老大老二。
亓鳳菊是老三,胡德正在家裏卻是老五,因爲還有一條狗。
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,胡德正私生子的事情,竟然傳了出去。
林水根很是納悶,也不少追問此事。有人跟胡德正開玩笑相問。
胡德正也是嘿嘿一笑,既不否認,也不承認。
還是每天三頓酒,天天暈乎乎的,由于在家裏不受尊敬。
幹脆就搬進了廠子裏,在值班室裏睡覺。
倒是給亓鳳菊騰出了時間,開始的時候,亓鳳菊還以爲是胡德正賭氣。
過了十幾天,胡德正在廠裏是有說有笑,有吃有喝。、亓鳳菊就明白了,膽子就大了起來,頻頻邀請林水根去她家。
林水根架不住亓鳳菊的軟磨硬泡,也就去了。
自此之後,亓鳳菊就覺得,跟林水根之間,沒有避諱自己的老公了。
隻不過,胡德正每月還是給家裏存錢,倒也是相安無事。
林水根卻是有意識的疏遠亓鳳菊,不是因爲别的,是亓鳳菊的女兒。
已經都是大姑娘了,不管怎麽說,在孩子面前,還是要避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