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就發現了問題,不能不說,這個拍攝者技術相當好。
林水根也是攝影愛好者,對攝影的取景,景深,角度,逆光等等;都有很深的研究,林水根看出了照片的一些技巧。
拍攝者似乎在告訴别人,照片中的女人,就是有外遇。
林水根明白過來了,這個照片是經過藝術處理過的。
盡管是十分的巧妙,還是有一些蛛絲馬迹。
林水根就把所有的照片組成一個情景現場,就豁然明白了。
自己是冤枉了于淑君了,不過,林水根也在懷疑。
那個男人是誰?爲什麽跟于淑君在公園裏散步。
晚上的時候,林水根回到了家裏,見于淑君還沒下班。
就趕緊把買來的菜都做好了,還特意的開了一瓶紅酒。
于淑君下班之後,看見林水根已經坐在沙發上。
飯菜都做好了,就嘿嘿一笑:“林大老闆,今天是什麽日子?”
林水根笑笑:“沒什麽日子,好久不在家裏吃飯了,喝點怎麽樣?”
于淑君笑笑:“我還是喝果汁吧,孩子還吃奶,你自己喝吧”。
林水根笑道:“我自己喝有什麽意思?”
于淑君就對保姆小青說道:“小青,你陪你林叔喝點?”
小青嘿嘿一笑:“好啊,我還是第一次跟林叔喝酒呢”。
林水根見有人願意陪着自己喝酒,也就有性質了,一瓶不夠,就來了2瓶。
雖然不至于很醉,也是有些酒意了。
林水根覺得這樣正好,在床上的時候,會更有情調。
林水根吃完飯就早早的洗了一個澡休息了。
于淑君卻是要哄着孩子睡着了,才能休息。
等到于淑君上了床,林水根都已經睡了一覺了。
夫妻之間,就不用暗示了,林水根是什麽想法,于淑君明白的很。
尤其是于淑君,那可是久旱遇甘霖,自然是盡情的索取。
林水根一連七進七出,于淑君這才放過林水根。
林水根都笑了:“你這是要我的老命啊?”
于淑君恨恨的說道:“你自己說說,都多少時間不回家了?”
“你就不怕地裏長草?”
林水根壞壞的一笑:“地裏長草不要緊,隻要不是别人家的牛來吃草就行”。
于淑君一聽,就恨恨的掐了林水根的大腿,疼的林水根直接告饒。
“快說,你怎麽想開了,是不是有事求我?”
林水根就光着屁股起來,把那些照片拿來,遞給于淑君。
于淑君瞬間就明白了:“壞蛋,我說你不回家啊?原來是因爲這個”;“在跟我怄氣啊?你怎麽不早說?這個有啥啊?”
林水根嘿嘿一笑:“這個男人是誰?”
于淑君笑道:“你還是大學生呢,真是笨蛋?哪有偷情穿着警服的?”
“那個男的,叫秦曙光,是省報社的,在跟我約稿”;“我請他吃了一頓飯,他說出去走走,我就跟他去了公園”。
林水根很是不明白:“跟你約稿?約什麽稿?你會寫稿子?”
于淑君很是自高的笑笑,爬起來從桌子上拿過一本雜志。
林水根接過一看,裏面有一個長篇連載,名字叫做《情道官路》。
署名是喚春歸,林水根随便看了看,就明白了。
“這是你的筆名,怎麽叫喚春歸?”
于淑君笑笑:“你是我的春天,我怕你春光一去不回來,就起了這個名字”;“你覺得不好?”林水根笑笑。
“筆名嗎,也就是随便一說,魯迅有40多個筆名呢,我隻是沒有想到”;“你竟然會寫小說,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”。
此時的于淑君,已經被林水根滋潤過,心裏的一切怨恨,早就化爲烏有。
自然是對林水根百依百順,俯首帖耳,恨不得就融化在林水根的身體裏。
“水根,以後我們不要互相傷害行嗎?你這些日子不理我”;“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,難道你不知道,我是不能沒有你的嗎?”
林水根聽了,就是一陣的熱血沸騰,恨不得再繼續戰鬥。
可惜的是,林水根早就被于淑君掏空了,哪裏還能有還手之力?
林水根第二天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就顯得有些疲憊。
谷豔影精靈古怪,自然就看出來了。
“林哥,你昨天不是回縣城的家裏嗎?怎麽會是這樣?”
林水根笑道:“我是那樣?”谷豔影笑着說道。
“我見你以前,隻要遇到狐仙,就精神煥發,你昨天晚上回家”;“難道就沒遇見仙女?”林水根一聽,哈哈大笑。
“豔影,我家裏哪裏是仙女啊,他是皇後娘娘,你不懂”;“她哪裏是要交皇糧國稅的,我現在是一無所有,能不疲憊嗎?”
林水根雖然說的含蓄,谷豔影也不是傻瓜。
連《金瓶梅》都看過的人,還有什麽不懂,見林水根如此說。
就臊的不輕,臉色绯紅。“流氓,不跟你說了”,說着就出去了。
林水根自己在辦公室裏哈哈大笑,胡德班就進來了。
“林哥,什麽事情怎麽高興?”
林水根笑笑,說道:“沒什麽,我今天就是高興,你有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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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德班掏出煙,給林水根點上,也給自己點上。
“林哥,村裏的幾個老人,跟我提意見,說是咱們村裏的公園不錯”;“很是符合民意,但是,缺少了一點東西”。
林水根一愣:“什麽意思?”胡德班笑笑。
“林哥,幾個老人的意思是說,是不是在公園裏,加蓋幾間廟宇?”
“這也符合國情,現在宗教放開,也是允許的”。
林水根沉吟了一下,說道:“佛教就算了吧,要是村民有這個意見”;“我覺得修建一個道觀吧,這畢竟是咱們祖宗的東西”。
胡德班笑笑:“那也行,道教才是咱們民族的東西”;“我這就跟幾個老人商議一下,看看他們的意見”。
林水根想了想:“你跟建築公司商議一下,這個道觀不要太大”;“也不能在公園的中心,最好在一個角落裏”;“不能影響公園的主體美觀,這是我的意見”。
胡德班一聽,心中就有數了,就跟村民的幾個老人商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