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曲立明死後,林水根再也沒有跟邊秀文聯系。
林水根對邊秀文的印象很不好,不但是風騷,還是一個很陰險的女人。
上一次跟他上床,也是不得已,這樣的女人,還是保持距離的好。
林水根沒有想到,邊秀文竟然找上門來。
“邊秀文,你怎麽來了?”林水根很是吃驚。
邊秀文是一個人來的,隻是背着一個挎包,也沒有帶孩子。
“林水根,現在厲害了,是不是把我忘了?”
林水根隻是笑笑,跟她根本就沒有什麽感情,那次上床,隻是一個交易。
還談什麽想不想?不過,林水根是實在人,也不會當面給他難堪。
“呵呵,你現在怎麽樣?結婚了沒有?”
邊秀文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曲立明死了,我本想跟高明磊結婚”;“可他已經殘廢了,我總不能養一個廢人,我還要拉扯孩子”;“我是快結婚了,可不是高明磊,是另一個人,你也不認識”。
林水根呵呵一笑就明白了邊秀文的心思。
當初,連孩子都給高明磊生,一看殘廢了就直接甩了,也是不地道。
“那你找我幹什麽?我能給你幫什麽忙?”
邊秀文走過去,把門關上,神神秘秘的說道。
“林水根,你能給我10萬塊錢嗎?”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自己拿10萬塊錢,不是問題,問題是錢不是撿來的。
給誰不給誰,要有一個說法,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給人錢。
再說了,現在城裏一套房子還不到一萬,10萬塊錢,可以購買10套房子。
林水根笑笑,也沒有拒絕,隻是問道。
“邊秀文,10萬不多,我不是拿不出,可是,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?”
邊秀文就笑笑:“那是當然,我不會白要的,你看看這個”。
邊秀文說着,就拿出了一包東西,其中就是那本日記。
林水根明白了,這些東西,都是曲立明留下的。
要說這些東西值錢那也很值錢,說不值錢就是一堆廢紙。
關鍵就看在誰的手裏,不過,話又說回來,這也是一顆炸彈。
要是操作不好,就會把自己炸的粉碎,林水根也在猶豫。
邊秀文見林水根在猶豫,也就笑笑,就把那包東西收了起來。
“林水根,我也不逼你,你随意,我相信,這些東西會有人要”;“這樣吧,我既然來了,也沒打算走,我在你這裏住一晚,不會攆我吧?”
林水根一聽,還真是頭疼,看來這個邊秀文,是黏上自己了。
“沒問題,我這裏别的沒有,就是有房間,村裏也有招待所”;“不比城裏差,你就是住幾天都行”。
林水根說的很明白,隻要不跟自己在一起,住幾天都行。
到了晚上吃完飯,林水根就知道,是一個麻煩事了。
自己走到哪裏,邊秀文就跟到哪裏,分明是放不過自己。
林水根隻好将邊秀文帶到自己的别墅裏。
邊秀文倒是識趣,不等林水根囑咐,自己就進了洗浴間。
洗完澡出來,很自然的是一絲不挂了,邊秀文還有理由。
“水根,我沒找到适合我穿的睡衣”。
在床上的時候,邊秀文充分顯示了自己的本性。
不但是風騷,簡直就是因蕩無比了,盡管林水根閱人無數。
還是感到了驚奇,還别說,林水根享受到了跟别的女人不同的享受。
邊秀文更是極盡媚态,把林水根伺候的是舒舒服服。
一夜纏綿過後,第二天起來,邊秀文就把那個包裹放在了林水根的前面。
林水根一想,啥都别說了,睡了人家一夜,也不是白睡的。
邊秀文在低三下四的在床上伺候自己,林水根就明白了。
這本日記,自己就是不要,恐怕那10萬塊錢也要拿。
自己畢竟已經睡過了她,這樣的女人,也是不能得罪。
林水根就不再猶豫,讓會計給邊秀文提了10萬塊錢。
邊秀文心滿意足的走了,林水根就把那個布包收藏了起來。
林水根在辦公室裏看書,亓小潔就笑嘻嘻的進來。
“水根,今天晚上去我那吃飯怎麽樣?”
林水根一愣,最近林水根也是經常碰見亓小潔開車上班。
都是打打招呼就算了,林水根也是知道。
亓小潔既要上班,還要管理這那個亓氏酒水公司,也是夠忙的。
林水根幫她貸款之後,一直就沒有過問。
亓小潔貸款之後,就花了18萬,購置了一輛轎車。
這件事,林水根心裏很是不痛快。
要是亓小潔跟自己說一聲,也會給她買車的。
可是,亓小潔通過這種方式買車,分明就是亂花錢。
那貸款總是要還的,林水根就以爲,亓小潔的貸款一定會還不上。
自己是擔保人,替她還也是應該的,隻是心裏不舒服。
“好吧,晚上,我過去”。
亓小潔在胡家村有自己的房子,是林水根送給她的。
林水根來到亓小潔的家裏,卻是發現還有好幾女人。
林水根一問才知道,都是亓氏酒水公司的員工。
亓小潔就告訴林水根,今天晚上是慶祝大典,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林水根問明了之後,這才清楚,原來是亓小潔代理的那個白酒品牌;在梧桐縣賣的相當好,現在已經盈利近100萬了。
林水根就是大吃一驚,沒有想到,亓小潔還是一個做生意的材料。
有了這樣的好事,林水根心裏也是高興。
今後不用給她還貸款了,心裏還是很舒服的。
吃飯的時候,林水根就多喝了一點酒。
意思很明白,晚上就不想走了。可是,亓小潔是一反常态。
說今天晚上跟幾個閨蜜一塊睡,不讓林水根留下。
林水根是一陣的無奈,隻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家裏。
翻來覆去的睡不着,正在胡思亂想,家裏的門鈴卻是響了。
林水根開門一看,卻是亓鳳菊,很是不解。
亓鳳菊雖然有些瘋狂,可是,從來不敢晚上找自己。
晚上的時候,他老公都是在自己家裏喝酒,很少出去。
亓鳳菊見林水根有些吃驚的樣子,就嘿嘿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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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裏是不是有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