幹部村民,哪裏會有多餘的錢?
就這樣,蘇依諾成功的将村裏的線纜廠私有化。自己占股80%。
村裏的黨員幹部占10%,村民加起來也就10%。
此後,蘇依諾在村裏的地位就越來越牢固了。
蘇依諾成功的将村裏的線纜廠買斷,也學着林水根的做法。
幹脆就成立了一個有限責任公司,自己既是董事長,又是總經理。
沒幾天,蘇依諾就在衆多的追求者之中,選定了一個人。
很快的就結婚了,林水根知道後,也是唏噓。
因爲這麽大的事情,蘇依諾并沒有通知林水根去喝喜酒。
林水根心裏也是明白,也是爲了避免尴尬。
林水根最近還是住在胡家村的家裏,因爲胡葉雲回來。
就少了很多寂寞,多了不少的快樂。
胡葉雲有自己的别墅,是不跟父母住在一起的,就給林水根了機會。
兩個人畢竟不是合法的夫妻,明面上的行爲,還是很注意的。
盡管胡葉雲喜歡林水根天天過去,林水根還是有自己的主張。
一周去的次數,不會超過2次,平時就住在自己的家裏。
這天晚上,林水根和胡德班去了一個村民家裏喝酒回來。
洗了一個熱水澡就要休息,胡葉雨就來了。
林水根知道這個地下小姨子是什麽想法,不是不喜歡她。
而是林水根有些擔心,畢竟跟她姐姐有那麽一種關系。
“姐夫,還沒休息啊?”林水根苦笑道:“這麽晚了,你來做什麽?”
胡葉雨笑笑:“沒事,我看見你家裏燈亮了,就過來瞧瞧”;“我姐也是,你一個人孤零零的,這麽不叫你過去”。
林水根問道:“葉雨,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吧,别東扯西扯的”。
胡葉雨嘿嘿一笑:“姐夫,我也沒事,隻是想跟您聊聊而已”;“你怕啥啊,我又吃不了你,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”;“杜守香要離婚”,林水根就是一愣:“爲什麽?”
胡葉雨嘿嘿一笑:“我那知道,我就是來告訴你這件事的,嘿嘿”;“你懂得”。胡葉雨說完就走了,林水根是一臉的不相信。
剛要睡覺,門鈴又響,林水根以爲胡葉雲又回來了。
開門一看,卻是杜守香。林水根更是吃驚。
自從杜守香結婚之後,林水根好幾次暗示她,她都不讓自己碰一下。
今天是怎麽了?林水根看見杜守香臉上不高興。
趕緊關上大門,就把杜守香請進了屋裏。
“水根,我以後就在你這裏住了”,林水根更是奇怪。
連忙問道:“你們兩口子不是很好嗎?這是怎麽了?”
“要是小王知道,你住在我這裏,非出事不可”。
杜守香冷笑道:“出事怕什麽?我都不怕,你怕什麽?”
“你不是天天惦記着,跟我在一起嗎?我來了,你又問這問那的”;“你不願意,我這就回去”。林水根不敢再問了。
夜裏的時候,林水根自然是盡心的耕耘,不斷的貢獻。
一直就是一個月,杜守香突然就不來了,林水根很是奇怪。
這個杜姐,結婚之後,真是脾氣大變。林水根都摸不上了。
杜守香不來了,林水根還真不習慣,夜裏的時候,翻來覆去睡不着。
到了白天,林水根實在是忍不住了,就去了學校,找到了杜守香。
見杜守香一個人在辦公室裏,就直接問道。
“杜姐,我是不是得罪你了?”
杜守香甜甜的一笑:“沒有啊,怎麽了?沒有我不習慣?”
林水根機械的點點頭,杜守香就笑了。
“水根,你的任務完成,我還去你那幹什麽?”
林水根不明白,問道:“杜姐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杜守香就笑着解釋了一遍,林水根這才明白。
林水根笑着問道:“杜姐,那你還離婚嗎?”
杜守香笑笑:“都這樣了,我還離婚幹什麽?小王都發誓了”;“隻要我不離婚,我怎麽做,他都不反對,嘻嘻”;“水根,咱可是說好了,這是第一個,要是男孩就罷了,要是女孩”;“我還會找你的”。林水根一時的無語,自己倒真是成了種馬了。
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林水根想想,這事也隻有這樣了。
下午的時候,林水根想想,最近沒有回家,是有點不合适。
不管怎麽說,自己都是男人,于淑君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也是不易。
高勝美來電話了:“水根,你來一下我家裏”。
林水根一愣,還真是不巧,自己剛要想回家。
高勝美就感覺出來了:“水根,怎麽了?你有事?”
林水根趕緊解釋:“沒什麽事,我十來天不回家了,今天剛想要回家”。
高勝美就“嗯”了一聲,放下了電話。
林水根放下電話,開車回縣城,敲響了高勝美的家門。
高勝美開門一看是林水根,也是一愣。
“你不是說要回家嗎?怎麽來我這裏了?”
林水根見高勝美有點不高興的樣子,趕緊解釋。
“高姐,哪裏都不如你這裏重要,我怎麽會不過來?”
高勝美一聽,臉上就露出了笑容:“進來吧,我剛要請閨蜜來吃飯”。
林水根笑笑,問道:“誰啊?”
高勝美嘿嘿一笑:“你來了,我就不叫了,不太方便”。
林水根壞笑道:“我有什麽不方便的,就當我不存在就是了”。
高勝美看看林水根的樣子,就明白了。
“嘿嘿,你小子一撅屁股,我就知道你拉什麽屎,别想”。
林水根就借機抱住了高勝美,輕聲問道:“高姐,是不是想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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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勝美倒是沒有掙脫,笑道:“想你個頭,花心大蘿蔔”。
林水根就更近一步,手就不老實了,慢慢的伸向高勝美的敏感之處。
卻是被高勝美發覺,狠狠的掐了林水根一下。
林水根疼的叫了起來,“高姐啊,你真舍得啊?”
高勝美臉色一愣:“林水根,你别以爲你春風得意”;“你勾引别的女人,我控制不了,可是我這不行”;“你不到廳級幹部,想都别想,哼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