線纜廠給每一家村民都至少安排一個工人。
這樣一來,每一家都有穩定的收入,加上村民的經濟作物。
每一家的經濟情況,都有了極大的提高。
就算是最窮的胡來春家裏,都給他安排了兩個工人。
胡來春算是認識幾個字,就讓他跟着胡德正,管理廢舊回收。
别看這個工作,别人都不願意做,可是工資确實一般人的2倍。
胡來春的那個傻乎乎的兒子,就在線纜廠裏做搬運工,也能賺一份工資。
林水根就利用這個優勢,對每一家的計劃生育工作,有了保證。
加上亓鳳菊也是很負責,胡家村的計劃生育工作。
完成的最好,全部杜絕了超生搶生。
這在淺水鎮來說,可是政績。就算是高勝美,都贊口不絕。
林水根和亓鳳菊,胡德班被評爲縣裏的計劃生育先進工作者。
三個人被鎮裏推薦去縣裏開會,并做報告。
做報告的,自然是林水根。村裏出了成績,自然是一把手的。
會議是三天,林水根三個就住進了縣政府招待所。
晚上吃飯的時候,胡德班見縣裏的招待,隻有菜沒有酒。
就偷偷的跟林水根商議,是不是出去喝點?
林水根沒有意見,反正晚上又不開會,喝點也是不錯。
最近,林水根心情不好,于淑君有外遇,雖然沒有被證實。
卻始終是一個陰影,林水根的意思,是等着于淑君自己解釋。
可是,于淑君同樣也是很生氣林水根的懷疑。
不但不解釋,還來了一個冷戰。
林水根就很少回家,就算是回家,也是白天回家。
因爲白天于淑君要上班,隻有保姆在家裏看孩子。
林水根看看孩子就走,兩個人就不冷不淡。
見胡德班想喝酒,林水根是正中下懷,帶着兩個人就來到了街上。
“林哥,那不是胡葉雨嗎?”林水根一邊走,一遍跟亓鳳菊說話。
沒有看到,胡德班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林水根一看,果然是胡葉雨。林水根正在詫異,胡德班就喊開了。
“胡葉雨”,胡葉雨一聽有人喊她,回頭一看,就看見了林水根。
胡葉雨就跑了過來,後面跟着她的閨蜜沈青。
“林哥,你們怎麽有功夫閑逛?”林水根也是一愣。
“葉雨,你在這裏幹什麽?”胡葉雨笑笑:“林哥,今天是周末”;“沈青約我進城買衣服,你們不是開會嗎?”
林水根笑笑:“開會,也要吃飯啊,我們去吃飯,你們吃了嗎?”
胡葉雨對沈青笑道:“沈青,你不說要請我嗎?你今天省錢了”。
然後就對林水根說道:“林哥,你可是很少請我吃飯”;“今天我吃定你了”,林水根沒有多想,亓鳳菊卻是想多了。
嘿嘿直笑,林水根很是詫異:“嫂子,你笑什麽?”
亓鳳菊笑道:“沒什麽,今天晚上,我也吃定你了”。
本來林水根沒有明白,亓鳳菊這一說,就連胡德班也笑了。
五個人來到了一家酒館,林水根是點了一桌子的菜。
别說胡德班,就是胡葉雨跟神情都暈暈乎乎的了。
這些人之中,隻有亓鳳菊是最清醒的,因爲她很有想法。
雖然跟林水根暗通款曲,都是在自己的家裏,急急忙忙的。
從來就沒有一次是放心大膽的去做,這一次來縣城開會。
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,她見林水根被安排的是一個單人房間。
心裏就想,晚上的時候,一定偷偷的去林水根的房間裏過夜。
可是,人算不如天算,結果是碰上了胡葉雨跟沈青。
兩個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,就是喝的一塌糊塗。
林水根隻好和胡德班,一人背着一個,回到了招待所,安排了一個标間。
林水根洗了一個熱水澡,就清醒了許多,看了一會電視,準備休息。
亓鳳菊就偷偷的進來,林水根就明白了。
兩個人正要關門睡覺,胡葉雨卻是醉醺醺的進來。
一進門就大呼小叫,躺在林水根的床上就呼呼大睡。
亓鳳菊隻好幹瞪眼沒辦法,好好的一場偷情之夜,就被破壞了。
亓鳳菊是恨的牙癢癢,卻是沒有一點辦法。
林水根和亓鳳菊兩個人,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。
胡葉雨就是不醒,亓鳳菊就知道,今天晚上的時間是完了。
亓鳳菊隻好悻悻的走了,不大一會,胡葉雨卻是醒了。
一會要喝水,一會要洗澡,林水根隻好依着她。
胡葉雨洗完澡出來,披着浴巾就躺在林水根的床上。
很明顯,浴巾裏面是真空,林水根隻好躺在沙發上。
“姐夫,沒有想到,你還是正人君子啊?”
林水根迷迷糊糊的就聽見胡葉雨說話,就是一愣。
“葉雨,你也醒酒了,快回自己的房間去吧,沈青還等着你”。
胡葉雨嘿嘿一笑:“姐夫,我都這樣了,你就把我收了吧?”
林水根苦笑道:“你搞什麽搞,你喝醉了,快回去”;“等你醒酒了,你會後悔的”。
胡葉雨嘿嘿一笑:“我都是殘花敗柳了,我後悔個屁”;“我姐都去龍港生孩子,我爲什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?”
林水根一愣:“你懷孕後,又去流産,那可是你自己的決定”;“又沒人逼你,你現在後悔,有什麽用?”
胡葉雨生氣了:“我憑什麽給那個混蛋生孩子?”
“我打掉那個孩子是明智的,現在怎麽樣?那個混蛋還不是坐牢”。
林水根很是無奈:“那跟我有什麽關系?”
胡葉雨摘掉了自己的浴巾,美麗的胴體顯露出來。
“姐夫,你今天收了我,不就有關系了?”
林水根苦笑道:“葉雨,快穿上衣服,有什麽事,咱們慢慢商量”;“這種事,可不是鬧着玩的?”
胡葉雨很是不服氣:“姐夫,你就别裝正經的了,你那些事情”;“我又不是不清楚,我知道,你是嫌我是離婚的女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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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葉雨的聲音越說越大,林水根也是擔心。
這可不是在自己的家裏,可以無所顧忌,隻好說軟話。
“葉雨,你先回去,等你姐回來,咱們再說,怎麽樣?”
胡葉雨一聽,笑嘻嘻的穿上了衣服,哪裏還有酒醉的樣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