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就愣了:“你弟弟能猜出來,王楠也不笨啊,不會也知道了吧?”
杜守香很是淡然,說道:“猜出來又能如何,他要是不願意”;“我還不願意跟他結婚呢,就是一個機械廠的工人罷了”;“我可不像我弟弟,随便找一個醜八怪”,林水根直接無語了。
自己跟杜守香的關系很微妙,杜守香雖然願意跟自己暗中來往。
也是利益在驅動,雖然在床上情濃的時候,也是說一些一輩子不分手的話。
可她畢竟還是别人的老婆,這是根本的區别。
回到胡家村,林水根看着杜守香漂亮的身材,就有些蠢蠢欲動。
“杜姐,晚上我去你那?行嗎?”卻是遭到了杜守香的拒絕。
“絕對不行,我在沒有給王楠生一個孩子之前,你不能再碰我”;“這是我的底線,我不能讓王楠替被人養孩子”。
林水根隻好作罷,這幾天于淑君身上不太幹淨,林水根就不願意回去。
反正在胡家村還有好幾個備胎。
吃晚飯的時候,林水根就在想,找誰合适。
胡葉雲也是已經懷孕,顯然是不行,張慧琴在鎮上,不太方便。
谷豔麗幾個,也都是在縣城住,唯一可以的就是亓鳳菊了。
可是,林水根每次跟亓鳳菊上床,都是白天,晚上根本沒有機會。
胡德正雖然是個酒暈子,可是不傻,要是看出一點什麽來。
那就不好了,就算是胡德正已經懷疑,畢竟沒有抓住,這就是底線。
林水根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,想了半天,還是孤家寡人一個。
不禁有些感歎,怪不得古代那些帝王将相,都是老婆一大群了。
絕大部分都是備胎啊,可憐的是,自己一個備胎都不在跟前。
林水根斜躺着椅子上,在抽煙。胡德班就進來。
“林哥,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去?”林水根笑笑,說道。
“是啊,最近幾天,有些不願意動彈,怎麽?你也沒事?”
胡德班就笑笑,就把提着的一個塑料袋子,讓林水根看了看。
“林哥,這是明蘭叔打的一支兔子,說是送給我打牙祭”;“今天晚上,咱哥倆炖了吃,怎麽樣?”林水根一聽大喜。
喝酒的時候,胡德班就告訴林水根。
“林哥,你去過村裏的商業街沒有?”林水根一愣。
“沒有啊,怎麽了?是不是出事了?”
胡德班笑笑:“沒有,咱村裏有派出所,那裏會出事?”
“我是說,商業街上,新開了一家理發館,你去過沒有?”
林水根笑笑:“我差不多兩個月才理一次發,不是有2家理發館嗎?”
“再開一家,有生意嗎?咱村裏就1000多人”。
胡德班嘿嘿一笑:“林根,您是沒去看看,新開的理發館叫胡欣理發館”;“就是胡德平的大女兒”,林水根笑笑:“還真快,轉眼之間”;“胡德平的女兒都成年了,這有什麽稀奇嗎?”
胡德平呵呵一笑:“林哥,你還真是不大關心村裏的小青年”;“那個胡欣沒有想到,捯饬了一下,竟然是美女一個”;“她的理發館一開,簡直就是生意興榮啊,别說白天”;“就是晚上,不到12點,根本不敢關門”;“還有就是,别人理發都是八毛一塊,她理發是3塊”;“要是洗頭,那就是五塊,即便是這樣,還是門庭若市”。
林水根有點不明:“胡欣的手藝這樣好?”
胡德班笑了:“我的林哥啊,這哪裏是手藝好啊,都是爲了看美女啊”。
林水根就不明白了:“就算胡欣是美女,不就理個發啊?”
“又不是跟理發的上床”,胡德班笑了。
“林哥,這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;越是撈不着”;“這才越吸引人啊,要是真正開青樓,說不定生意還不好”。
林水根一想還真是這麽一個理,林水根一般都是在鎮上的理發館理發。
後來在縣城安家了,就在縣城裏理發。村裏的理發技術實在不怎麽樣。
不是理個大蓋頭,就是削三尖。農村裏的理發員,最拿手的是刮胡子。
這個技術倒是不錯。可是,林水根從來不在理發館刮胡子。
吃完飯,時間還早,進水跟就從胡德班的家裏出來。
信步去了胡家村的商業街,他倒是想看看,這個胡欣有什麽神奇之處。
林水根來到了商業街上,立刻就感到了熱鬧的氣息。
胡家村的人雖然不多,可是附近的村莊很多啊。
很多人還是在商業街上流連,這裏俨然成了一個鬧市區。
林水根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燈籠,上面寫着胡欣理發。
林水根就走了進去,一看,隻是排号的就有20多個。
自己要是等到最後,那也要12點了。林水根看了一眼胡欣。
這小姑娘還真是水靈,确實不錯,沒有想到胡德平兩口子。
都是相貌平平,生出的女兒還真是不錯。
林水根看了一眼,就明白了,自己也不願意湊着熱鬧,轉身就走。
卻是被胡欣看見了,胡欣立刻停止了理發,一下子就跳了出來。
攔住了林水根:“林叔叔,您怎麽來了?是不是想理發?”
林水根點點頭,說道:“是啊,可是人太多了,今天算了吧”
胡欣甜甜的笑笑:“林叔叔,那可不行,我開理發館,你都沒來”;“今天來了,我不能放過您,我一定給您理發”。
林水根笑道:“排号的都20多個了,那要等到什麽時候?”
胡欣笑笑:“林叔叔,您稍等”,胡欣就趕緊進屋。
一會的功夫,所有的理發的,都被趕出來了。
胡欣就把林水根請進了理發室。林水根很是不好意思。
“胡欣,這不好,都是鄉親們,這樣做不禮貌”。
胡欣卻是笑道:“林叔叔,您不知道,他們反正也不是來理發的,嘿嘿”。
林水根就是一愣:“不是來理發,那他們是來幹什麽?”
胡欣詭異的笑笑:“林叔叔,您是過來人,這個都不懂啊?”
林水根是有些明白了,随即笑笑,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