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小潔笑道:“還算是曲立明命大,那個高明磊最後搶救過來了,但是殘廢了,曲立明要做一輩子牢了”。
林水根也是無語,這種情況自己也是始料未及。
“林哥,曲立明在監獄裏,想見我一面,我去還是不去啊?”
亓小潔一說,林水根就有些同情:“你去一趟吧,畢竟也是夫妻過”。
“林哥,我自己不願意去,你陪我去吧”。
林水根點點頭:“好吧,我也看看曲立明,是怎麽樣的一個狀态”。
林水根和亓小潔來到了關押曲立明的監獄,見到了曲立明。
“你們兩個怎麽在一起?”曲立明一看,還有林水根也是一愣。
亓小潔沒有解釋,林水根也懶得解釋。
“曲立明,你非要見我一次,我來了,你說吧,有什麽事情?”
亓小潔的意思很明白,說完了就走。
曲立明歎了一口氣,說道:“小潔,我對不起你,要是我好好的跟你在一起”;“把我們的孩子養大,多麽幸福啊?我太傻了,竟然給别人養孩子”。
亓小潔笑笑:“你現在說這些也是晚了,我今天來看你,也是盡了情分”
曲立明苦笑道:“我知道,你是我最後的希望,我這一輩子是完了”;“希望你把咱們的女兒養大,我曲立明就是死了,也是甘心了”。
亓小潔一愣,心一狠,還是說了實話。
“曲立明,你都混到這一步,我也就說實話了,亓琳不是你的孩子”。
曲立明就是一愣,吃驚的問道:“小潔,你說什麽?不是我的孩子?”
“那是誰啊?”亓小潔很是柔情的看看林水根,沒有說話。
曲立明瞬間明白了,立刻發飙:“林水根,你這個畜生”;“我一定饒不了你,我就是做鬼也要殺了你,還有你,亓小潔”;“你們這對奸夫淫婦,你們給我滾,哈哈哈哈,我的天啊,罪孽啊”。
突然間,曲立明就瘋了,獄警聽見,趕緊把曲立明關押起來。
林水根就跟亓小潔回到了胡家村。
幾天之後,林水根就聽說,曲立明在監獄裏自殺了。
林水根覺得很是痛快,幾年以來,一直就擔心曲立明報複自己。
現在曲立明死了,林水根立刻就感到一身的輕松。
可是,林水根卻是根本高興不起來了,反而是一陣的愁緒。
林水根逼近想起了劉西雨,那是一個多麽清純的女孩,要不是自己設計陷害。
他的父親跟哥哥就不會坐牢,劉西雨就不會在自己身邊卧底。
最終自己賠上了性命,林水根每當想起劉西雨,心裏就一陣的絞痛。
劉西雨的父親劉子河是陷害了自己的父親。
自己是爲父報仇,按說也是應該,可是劉西雨呢?
她也是爲父報仇?有沒有錯?
錯的是她不該自殺,不然的話,林水根會原諒劉子河一家的。
現在想來,曲立明唯一的希望,也被自己給破壞了,曲立明是絕望了。
這才自殺,林水根不禁想到。這世間真是不公平。
根本就沒有公平之言,弱肉強食是這個世界的準則。
林水根也慶幸自己,自己現在成功了,可以享受一切。
甚至可以享受别人的女人,别人的老婆。
林水根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。
林水根正在自己的辦公室,無聊的看書,卻是接到了朱豔紅的電話。
“林水根,你來一趟,我有話跟你說”。
林水根可是不敢得罪她,隻好去了她的辦公室。
“朱經理,您有什麽事情”。
朱豔紅笑笑:“林水根,别跟我假惺惺的,你都跟我上床了”;“還一口一個朱經理的,有意思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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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水根就是尴尬的笑笑:“朱。。。豔紅,你想找我做什麽?”
朱豔紅歎了一口氣:“水根,你應該聽說了”;“亓縣的秘書因爲殺人坐牢,現在又自殺了”;“亓縣因此情緒很是不好,現在對我很是冷淡”;“我去了一趟他的辦公室,被他罵出來了,竟然說我是狐狸精”;“是禍水,他娘的真不是東西”;“我一個堂堂的大學生,黃花大姑娘,被他禍害了”;“現在卻說我是狐狸精,是禍水”;“我今天叫你來,就想做做狐狸精的滋味,水根,你不會也不願意吧?”
林水根隻好苦笑,朱豔紅是漂亮,自己也想睡她,可她畢竟是亓縣的女人。
今天是爲了報複亓縣,就找自己,那天要是高興了,說漏了嘴,怎麽辦?
林水根就有些猶豫,可是朱豔紅卻是蛇精一樣的纏了上來。
此時的林水根也是色膽包天了。
剛才還患得患失,見朱豔紅主動上來,哪裏還顧得了許多?
一個小時之後,兩個人心滿意足的穿上衣服。
“水根,還是跟你在一起舒服”;“亓縣軟綿綿的,一點意思都沒有”;“要不是因爲他有權,我早就把他甩了,哼”。
林水根也是邪惡的笑笑:“眼紅,這次可是你主動的,不是我惹你”;“我們還有今後嗎?”朱豔紅笑笑:“壞蛋,你想我的時候,就來呗”;“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”,林水根笑笑。
“我看亓縣的頭上,有些綠油油的”,朱豔紅就是一笑。
“林水根,你也别出牛逼,有本事把亓縣的正牌夫人給睡了”。
林水根笑笑:“亓縣的老婆我沒見過,但絕對是個老太婆”;“我的口味,可是沒有那麽重,嘿嘿”。
朱豔紅笑笑,卻是說道。
“水根,你跟劉素英也很熟,她那個人怎麽樣?”
林水根笑笑:“很有心計,你也看到了,那天的照片還在她手裏”。
朱豔紅卻是若有所思。
“水根,其實,我跟劉素英的下場,說不定會一樣”;“亓縣甩了劉素英,也會同樣甩了我”;“看來我也要未雨綢缪,這個招待所的經理也不是長法”;“水根,你給我出一個主意”。
林水根想了想,說道:“這個招待所,就是亓縣的安樂窩”;“我看你過幾天,看看亓縣情緒穩定了,就跟他提出”;“去縣裏的一個行局,就是做個副局長,也比這裏強”。
朱豔紅一聽,覺得這個主意不錯。
“水根,還是你好,要是我去了行局,我就跟你保持來往”。
林水根隻是笑笑,想朱豔紅這樣的女人,自己玩玩也就罷了。
要想跟她長期在一起,自己可是玩不起。
也隻有像亓縣一樣級别的人,才能玩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