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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林水根明白,這也是村裏的黨員幹部,沒有反對自己的主要原因。林水根更是明白,要是自己失去了線纜廠廠長的職務,那就難說了,這也是自己穩坐胡家村一把手的最大的依仗。“德班,最近劉西雨的銷售情況怎麽樣?”
胡德班趕緊說道:“林哥,劉西雨真是不錯,看架勢要超過谷豔麗了,沒有想到,一個臨川市,竟然有如此大的購買力”。林水根也是滿意:“臨川市可是地級大市,比得上10個梧桐縣,又是老工業城市,自然是不差”。
兩個人正談論着劉西雨,劉西雨卻來到了林水根的辦公室。“林老闆,胡主任,你們都在啊?”林水根笑笑:“西雨,我聽德班說,你的銷售業績不錯啊,要趕上谷豔麗了啊?”劉西雨笑笑:“林老闆,谷姐是廠裏的銷售冠軍”;“我那裏能趕得上啊,我隻是盡自己的最大努力而已”。林水根問道:“西雨,你有什麽事情嗎?”劉西雨坐在了林水根的對面,眼睛望着林水根。“林老闆,我有一件事情,要跟您請示”,林水根笑道:“好啊,你說吧”。
“林老闆,是這麽回事,我在臨川市銷售線纜的時候,認識了一個供電局的材料科科長,他說可以跟我們長期合作,前提是必須見你一面,要跟你當面簽合同,您去不去?”林水根一聽就明白了。這個材料科長肯定是想吃回扣。
他是怕一個銷售員沒有權限,就要自己去。林水根覺得,這是好事。就算是日後東窗事發,也跟自己沒有很大的關系。現在不同于以前了,有銷售科在,自己隻是牽牽線,真正簽協議的是跟銷售員,而不是自己。
“西雨,什麽時候去合适?”劉西雨笑笑:“林老闆,那就看您什麽時候有空了?”林水根想了想:“那就今天去吧,趕到臨川市正是晚上,請哪位材料科長正是合适”。劉西雨更是願意,見林水根同意了,就回去廠裏拿了合同紙。
林水根親自開車,帶着劉西雨來到了臨川市,找到了哪位供電局的材料科長,就把他請了出來。互相介紹之後,林水根也知道了對方的名字。材料科長叫京萬春,林水根就讓劉西雨安排了一個比較高級的酒店。
林水根就跟京萬春商量好了價格和每月的數量,當然,最關鍵的是回扣的點數,林水根也是很痛快。但是也提了要求,那就是現款現貨,概不拖欠,京萬春更是痛快,說一切沒有問題。随後的事情就是喝酒了,林水根沒有想到。
這個京萬春竟然是海量,林水根拼了老命的喝,還是喝的酩酊大醉,京萬春卻是沒事人一樣。林水根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是怎麽上樓,怎麽進了房間,都是稀裏糊塗。醒來的時候,卻是有些明白了,自己又禍害了一個女人。
因爲他看到,在自己的身邊,躺着一個赤條條的女人,不是劉西雨是誰?劉西雨也醒了,卻是沒有一點生氣,而是小鳥依人的躺在林水根的身邊。“西雨,對不起,我喝多了”,劉西雨笑笑:“林哥,你不用解釋,這是我自願的”;“你不用擔心,我也不會纏你一輩子,你隻要不開除我就行了,我隻是想多賺一些錢”。林水根心裏卻是一陣的别扭,想來想去雖然實在是想不起什麽來,但卻是問道了一股濃濃的腥氣的味道,就知道自己确實是做了那事了。
林水根也沒有過分的自責,自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,這種事既然是兩廂情願的事情,是沒有什麽大不了的。既然劉西雨說的明白,自己還怕什麽?大不了就是花點錢而已。臨出門的時候,林水根沒有注意到,劉西雨卻是有一個動作。
悄悄的把那個帶有愛液的毛巾放進了自己的口袋,林水根就跟劉西雨回到了胡家村。晚上的時候,林水根回到家裏,自己剛剛進門,劉西雨随後就敲門進來,吓了林水根一跳。林水根的第一感覺,就以爲劉西雨會揭穿自己跟她的事情。
林水根心裏就砰砰直跳,趕緊問道:“劉西雨,你怎麽來了?你來做什麽?”劉西雨卻是笑笑:“林哥,我來看嫂子,又不是來看你,你緊張個什麽?”于淑君也聽見有人來了,就出來看看,一看是劉西雨,很是熱情。
以前的時候,劉西雨就送給于淑君一個鑽飾,于淑君對劉西雨很是熱情。“原來是西雨妹妹啊,快進來,幹嘛還買東西?”劉西雨笑笑:“嫂子,你不是要生孩子了嗎?我給孩子買一個布娃娃,也值不了幾個錢”,于淑君就接了過去。
直到吃飯的時候,劉西雨竟然主動要喝酒,林水根就陪她喝了一點,劉西雨卻是喝的不少,一會的功夫,竟然是醉了。于淑君一看,劉西雨醉了,隻好安排劉西雨在側卧室裏睡下。這一夜,林水根哪裏還睡得着?翻來覆去的想起來看看。
可又是不敢,直到天亮的時候,林水根才眯了一會。起來吃飯後,林水根帶上劉西雨會胡家村。在路上的時候,林水根終于沉不住氣了:“西雨,你這是爲什麽啊?”劉西雨笑笑:“林哥,怎麽了啊,我不就是喝多了一點啊”;“你怕什麽啊,我可是什麽都沒跟嫂子說,你何必這樣對我說話?”林水根總是覺得那裏不對,可是又說不出那裏出了毛病。見劉西雨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,也隻好不再問了。回到村裏之後,林水根把劉西雨送回廠裏。
自己回到辦公室,點上一根煙,仔細的想了想,自己跟劉西雨去臨川市的各種情況,自己都沒有什麽不對。就是自己喝多了,跟劉西雨上床,那也是酒後之事,既然劉西雨覺得無所謂,那自己就沒有必要擔心了。
林水根想來想去,覺得還是回老家一次。回到家裏,林水根就問自己的老爸:“爸,劉子河家裏有什麽不對嗎?”林守義很是疑惑:“水根,你問這個做什麽?劉子河家裏隻剩下他老婆了,女兒不是去了你哪裏上班嗎?”;“對了,那個女孩這麽會去你哪裏上班?”林水根說道:“我本來不想用她,可是她哭着求情,我心一軟就留下了,有什麽不對嗎?”林守義哼了一聲:“我們跟劉子河是仇家,我總覺這那個丫頭有什麽不對的地方”;“你可别犯糊塗,讓那個丫頭抓住你什麽把柄啊?”林水根笑笑:“爸,您放心吧,我不會,再說了,我能有什麽把柄?那丫頭片子隻是廠裏一個銷售員而已,她能知道什麽?”林守義說道:“那就好,反正我不希望你跟劉子河家”;“有任何的來往,他們家死絕了才好,哼”。林水根還是不放心,就去了林家村村委,找到了支書林新來。“新來,最近劉子河家,有什麽動靜沒有?”林新來笑笑:“他們家能有什麽動靜,父子兩人都坐牢了,家裏隻剩下兩個女人”;“對了,劉子河的女兒不是在胡家村線纜廠上班嗎?這你應該知道底細啊?”林水根笑笑:“沒有什麽,最近劉西雨銷售業績不錯,我就是問問”,林新來笑笑:“劉子河的女兒可是很漂亮啊,跑到你那裏不是送上門嗎?有沒有想法?”
林水根呵呵一笑:“去你的,我是那樣的人嗎?我孩子可是要出生了”,林新來嘿嘿一笑:“是啊,你在家裏有撈不着,在外面采點野花也正常了,不是有一首歌嗎?路邊的野花,不采白不采,嘿嘿”,林水根直接無語。
回到了胡家村之後,谷豔影就跟林水根彙報了一個事情。說劉西雨把自己的提成全部提走了,足足有5萬。林水根笑道:“提就提提呗,不然的話銷售員哪有積極性?”谷豔影笑笑:“林哥,最近我可是看見劉西雨經常去你那”;“她去幹什麽啊?是不是看上你了啊?”林水根心裏就咯噔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