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非常滿意:“德班,胡家村明年春上能不能建設新村,可就要看線纜廠的利潤了,你好好幹,隻要連續連個月保持這個記錄,我給你們幾個副廠級的,還有财務科,全部配備小車”。胡德班嘿嘿一笑:“林哥,你可要說話算數”。
“你小子,我什麽時候說話不算數了?”胡德班連忙道歉:“林哥,我說錯了,您從來都是一言九鼎,呵呵”。林水根呵呵一笑,也就不再打擾胡德班的工作。這是林水根的一個很好的策略,就是放權。把生産管理權都放給胡德班。
銷售管理權全部放給谷豔麗,财務大權則是給了谷豔影。這三個人現在都是副廠長,各管一攤,這是胡家村線纜廠的三駕馬車。林水根隻是牢牢的控制住了這三個人的人事大權,至于這三個人怎麽具體的工作,則是很少去問。
林水根也是聽說了,亓鳳菊的老公胡德正,掌管了線纜廠的廢舊銅鋅收購之後,可是發了大财。梧桐縣有很多的工礦企業,就會有很多的漏洞,這廢舊銅鋅的來源就有點微妙了。據說梧桐縣煉銅廠的一個員工,一年下來;能利用自己的方便,從廠裏偷出精銅幾千斤。有了這些非法的來源,胡家村的銅鋅收購,就有廣大的貨源。不僅如此,就連附近幾個縣的廢品收購站,都來送貨,可想而知,胡德正每個月要吃多少的回扣了。
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林水根既然答應了胡德正,就不好反悔。隻要胡德正不突破線纜廠的價格底線,林水根是不會管的,這個情況,胡德正也是很明白。林水根覺得,不能白玩了人家的老婆,亓鳳菊在床上,那可盡心的伺候自己。
自己也要拿出一點回報來,亓鳳菊也是聰明人,不斷的囑咐胡德正,千萬不要太過分,不然的話,林水根就不好做人了。胡德正是個酒暈子,卻是不糊塗,知道自己的老婆跟林水根關系不錯,雖然不知道已經發展到什麽地步了。
胡德正心裏也是明鏡一般,有時候糊塗一些,反而更好做人,這年頭,誰家有錢才是最實際的,其他的,隻有自己心知肚明了。林水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點上一根煙,準備再拿出那本金瓶梅仔細的閱讀以下,蘇依諾進來了。
“姐夫,最近半月了,你怎麽沒去蘇家莊?”林水根笑笑:“依諾,我就是有意淡化我的存在,就是爲你騰出空間,你隻要管理起來,威信就會慢慢樹立,今後你的工作就好做了;其實村裏的幹部也好做,無非就是能震懾住人”。
蘇依諾連連點頭:“姐夫,我現在好多了,全村28個黨員,沒有不聽我話的,雖然還有一些村民不服氣,都不是大問題了。姐夫,多虧了你啊”。林水根笑笑:“跟我還客氣什麽,我們是一家人”,蘇依諾嘿嘿一笑。
“姐夫,都說小姨子是姐夫的一半,你想要我那一半啊,我好謝謝你”,林水根哈哈大笑:“依諾,你那一半也都不錯,可惜的是,你姐給我下了命令了,我可不敢招惹你,你姐非把我太監了不可,呵呵呵”,蘇依諾噗嗤一笑。
“姐夫,你還真聽我姐的話,唉,我有惹麻煩了,姐夫,你說,我該腫麽辦啊?”林水根一愣:“依諾,村裏人不是很好嗎?誰跟你過不去啊?”蘇依諾苦笑道:“還是那個吳起縣啊,真是陰魂不散,又找上我的啊,煩死了”。
林水根一愣:“吳記?他怎麽了?”蘇依諾說道:“最近吳記是天天去我們村,去了就在我辦公室裏不走,賴着我不說,我還得好酒好菜的伺候,你說,我冤不冤啊?”林水根笑道:“他是鎮裏的鎮記,有這個權利,我也沒法啊”。
蘇依諾解釋道:“姐夫,關鍵不是一點吃喝,他現在想把我調進鎮裏,做他的助手,說是隻要我答應了,就給我安排一個副鎮的職務,姐夫,這算不算是一個機會啊?”林水根心裏就是吃驚,随即一想也就明白了。
還被說,吳起縣還真有這個能力,他的背景在省裏,啓用一個副鎮,應該是沒有問題的,就是縣裏的亓縣,也會給吳起縣一個面子。“依諾,你心裏是怎麽想的?”蘇依諾說道:“我要是去了鎮裏,肯定是逃不過吳起縣的魔爪”;“這是明擺着的,我要是不從了他,他能讓我好好的做一個副鎮級的幹部?我很想做這個職位,可是,我有不願意跟吳起縣有任何的關系,唉,要是姐夫就好了”。林水根呵呵一笑:“我可沒有這麽大的能力,就是我這個村官都難說”;“要不是我手裏還有點錢,早就被人趕到一邊去了;這個事情,你既然矛盾,那就跟高鎮彙報一下,看看她的意見,如何?”蘇依諾隻要娶了鎮上,找到了高勝美,就把這件事情說了。高勝美聽完之後就明白了。
“依諾,你真是天真,你以爲一個副鎮長就是那麽容易嗎?林水根政績那麽突出,我提了幾次,都被縣裏拒絕了。就算是吳起縣有關系有背景,這淺水鎮也不是他家的,梧桐縣也不是他家的。依諾,吳起縣隻不過就是想得到你而已”;“你還是好好的安心下來,把蘇家莊治理好,你要是能做到林水根那樣,你再有向上進步的想法不晚”。蘇依諾苦笑道:“高鎮,不是我癡心妄想,而是吳記天天去蘇家莊,我甩不掉啊,您給出一個主意”,高勝美笑道。
“這事要考你自己,别人是沒法說的,你回去吧,好好的把蘇家莊管好,别理他就是了”。蘇依諾從高勝美哪裏出來,覺得還是沒有頭緒,又去了胡家村去找林水根,要林水根想一個辦法。林水根想了想就想出了一個主意。
蘇依諾回去之後,果然,吳起縣又去找她。這次,蘇依諾沒有躲避他,而是主動的提出了喝酒,還叫了村裏的幾個長得不錯,又很能喝的娘們,一起陪吳起縣。吳起縣一看,蘇依諾态度大變,以爲是動心了,就放開了酒量。
幾個陪酒的娘們,早就得到了蘇依諾的安排,更是騷話連篇,故意的挑逗吳起縣,搞的吳起縣是心猿意馬。這酒就喝的沒數了,直到吳起縣喝的酩酊大醉,蘇依諾就按照林水根的辦法,把吳起縣放進了豬圈裏,并用相機拍攝了下來。
一直到了第二天,吳起縣才醒來,迷迷糊糊覺得有女人親吻他,他是欣喜若狂,抱住了女人就是一陣狂吻。可是,吳起縣覺得有點不對頭,女人很香才對,這個女人最美這麽嘴臭,睜眼一看,卻是一頭碩大的肥豬。
吳起縣吓得魂都飛了,連忙爬起來看看,自己原來是在豬圈了,可是怎麽想也想不起來,自己是怎麽進的豬圈。吳起縣就去找蘇依諾,卻被告知去縣裏出差了。村裏值班的人,見吳起縣醒了,也不敢怠慢,連忙伺候着吃飯。
蘇依諾不在,吳起縣就失去了興趣,脫下了被母豬弄髒的衣服,隻是穿着一件襯衫就回鎮上了。在自己的住處,一連洗了三遍的澡,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股豬糞的味道。吳起縣想想就更使痛恨蘇依諾,發狠想一個辦法治她一頓。
過了三天,吳起縣就收到了一封信,打開一看,卻是自己半裸着身子在跟一頭母豬睡覺,立刻就明白了。吳起縣連忙道蘇家莊找到蘇依諾質問,是怎麽一回事,蘇依諾不否認是自己拍照的。“吳記,我沒有别的意思”;“見你對母豬情有獨鍾,就想留個紀念,隻要你今後不再來找我的麻煩,我保證那些相片會爛掉,要是你不介意,我送給報社裏,也有可能”。吳起縣立刻慫了,當即答應蘇依諾不再來糾纏她。不過,吳起縣在心裏卻是恨極了蘇依諾。
“蘇依諾,算你狠,但願你今後被落在我手裏”,蘇依諾聽了,就是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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