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就不太願意去,說道:“既然你爸已經請人了,我們去了也是濫竽充數,還不如不去”,張慧琴不高興了:“一個女婿半個兒,你在我爸眼裏,可是新姑爺,你不去,他老人家會不高興的”。林水根就是一笑。
“慧琴,你可不能這樣想啊,我可是你趕鴨子上架,冒充的,早晚是要穿幫的”。張慧琴不幹了:“林水根,你有沒有良心啊,占了便宜就想溜啊,我可是什麽都給你了,你不能不要我”。林水根就是一陣的苦笑。
“慧琴,咱們是朋友,你要是這樣說,就沒意思了,我都要快結婚了,不能胡來,你要是這樣,我們就沒必要見面了”。張慧琴一聽卻是笑了:“好好好,我的林大支書,就算我求求你,再給我充一次門面還不行?我求你了”。
林水根志海答應,開車去鎮信用社,接上張慧琴就去了張家莊。張慧琴在車上是非常的得意:“水根,幾天的時間,你就買上汽車了,還是你牛,我的眼光不錯,将來要是我們生了孩子,就讓他跟你學”,林水根笑道。
“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,我們怎麽可能會生孩子?”張慧琴笑笑:“怎麽不能,我就是做不成你的正牌老婆,做個地下的總行吧?生個孩子玩玩,也不錯,嘻嘻”。林水根是無語了,隻好岔開話題:“你爸這麽大年紀了”;“怎麽還要承包荒山?退休了就該好好養身體”。張慧琴笑道:“我也是這樣說,可是老爸說了,現在的政策好,要抓緊緻富,現在都還不太明白,等明白過來,村裏的荒山就成槍手貨了,現在可是便宜的很;再說了”;“我爸也是閑不住,有點事情做,反而不用天天鍛煉”。林水根也是很佩服,自己的老爸,最近在家裏也是閑的難受。在監獄裏是強制鍛煉,身體很好,出獄了沒人逼着,就有點懶惰了。也曾跟林水根說,要找一點事情做。
林水根一直沒有想好,要是林家村也有荒山就好了,可惜的是,林家村隻是丘陵地帶,連一片小樹林都沒有。“慧琴,說起來我還真是羨慕大叔,要是我們村也有荒山,我一定也給老爺子承包一座,讓他老人家鍛煉一下”。
張慧琴嘿嘿一笑:“好啊,那你就叫你老爸來跟我老爸幫忙,他們親家兩個正好做個伴”,林水根笑笑:“張慧琴,你就不能不提這個事情,我們又不是夫妻,那來的親家?”張慧琴不屑的笑道:“你這個人,開個玩笑都不行”。
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張家莊,張慧琴進了家門,就把自己買的東西放下。“媽,這都是水根買的,是孝敬你們的”,張母就趕緊說道:“你這孩子,買這麽多東西揍啥?留着錢,等你們結婚好用,現在賺錢可是不容易”。
林水根是一陣的汗顔,自己根本就是空手來的,都是張慧琴買的,就有點不好意思。林水根隻好岔開話題:“嬸子,大叔呢?”張母笑笑:“你叔帶着人上山了,你們要是悶得慌,就去山上看看,哪裏空氣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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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慧琴已經換上了一身衣服,林水根一看,隻标準的農家打扮。張慧琴本來就漂亮,此刻穿上農家小妹的衣服,更顯得清純,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。“水根,你要不要換衣服?穿着西服上山就弄髒了”,林水根還在猶豫。
張母就拿出一身幹淨的衣服,說道:“水根,這是你叔的衣服,剛洗過,你穿上試試看”,林水根隻好去屋裏換上了衣服,對着鏡子一看,不禁啞然失笑。自己穿上農家的衣服,還真有一副農民的樣子,出來跟張慧琴站在一起。
活脫脫就是一對農家小夫妻,張慧琴一看就笑了。“水根,我覺得,你穿上這身衣服,才像真正的你,而起有一種安全感”,林水根隻是笑笑。要是自己天天穿這個,那可就真成了農民了。林水根不是瞧不起農民,他對農民;有深厚的感情,但不一定非要穿農民的衣服。現在一些有錢的農民,也開始穿西裝了,何況自己還要經常出差,沒有一身的好服裝,也是不行的。
兩個人來到山上,果然見幾十個人在幹活。林水根走進一看,卻是在壘土堰。果樹是栗子樹,都已經長勢良好,綠油油的葉子中間,已經長滿很小的栗子果,看樣子就是不錯。林水根跟着張慧琴,來到張叔的跟前。
“爸,我跟水根來幫忙了,我們幹些什麽?”張叔,很是疼愛女兒,看看林水根這個準姑爺,也是喜歡。“你們能幹什麽?能回來看看就不錯了,這裏天氣熱,你們兩個去那邊樹下,那裏涼快,燒好的茶水也在那邊,你們去吧”。
張慧琴笑道:“爸,水根有力氣,能幫忙的”,張叔笑了:“水根是大學生,細皮嫩肉的,能幹什麽?你就别添亂了,快去陰涼地涼快去”。張慧琴笑笑,就挽着林水根的胳膊。“水根,老爸發令了,咱們過去吧?”
說實話,林水根真不想幹農活,自從自己大學畢業,就沒幹過活,就是家裏的地,都是母親一個人幹,從來就不讓自己插手。林水根就跟着張慧琴,來到樹下的陰涼地。地上有三把暖水瓶,裏面都是泡的黃大茶。
林水根也是覺得口渴,就倒了一碗喝了。張慧琴就挨着林水根坐在了地上,依偎着林水根。“你喜歡我嗎?”林水根真不好回答,說不喜歡也是假的,可是,自己不敢說,要是張慧琴借梯子上牆,自己就難脫身了。
“我隻喜歡于淑君,這,你是知道的”,張慧琴歎了一口氣:“水根,說不是說的這個,我是說,在你心裏,就一點不喜歡我嗎?”林水根笑笑:“慧琴,其實,你挺好看的,又是信用社主任,爲什麽不去找自己喜歡的人?”
張慧琴苦笑道:“傻瓜,我喜歡的人,就是你啊,你知道嗎?我第一次見到你,就喜歡你了,我喜歡你這樣的類型,後來我聽高勝美經常說起你,就更不能自拔了,我知道,你現在有于淑君,不可能跟我結婚,可是我放不下”。
林水根不敢接話了,張慧琴又說道:“我從高勝美的話中,也聽的出來,她也喜歡你,不然的話,也不會那麽使勁的幫你,他是領導,很矜持,也能忍得住,我不行,我沒有那個耐性;水根,我經常纏着你,你會生氣嗎?”
就算是林水根再狠心,此刻也被融化了。這樣的女孩,是不能夠讓她傷心的。盡管林水根無法兼顧,表面上還是應該做到的。“沒有啊,我怎麽會生氣?隻是我覺得對不起你,隻要你喜歡就好”,張慧琴一聽,就抱緊了林水根。
在林水根的耳朵上,悄悄的說了一句。林水根皺皺眉頭:“那邊還有人,有人看見了不好”,張慧琴眼光如水,有些狐媚的樣子。“水根,那邊有個樹林,不會有人看見的”,林水根還在猶豫,張慧琴就站起來,拉着林水根往樹立裏走。
“小琴,你把茶水拿過來,夥計們口渴了”,張慧琴一聽,就父親的聲音,心裏老大的不高興。“這個破老張,早不喊,晚不喊,氣死我了”,林水根笑笑:“慧琴,我們過去了吧,不然,你老爸會生氣的”。
張慧琴白了林水根一眼,悄悄的說道:“今天就放過你,過幾天,你可要補償我”,林水根偷偷的笑了。“臭林水根,你笑什麽?”林水根更是大笑:“沒笑什麽,我笑你們家老張,還不行啊?”張慧琴一聽,噗嗤笑了。
到了晚上,林水根在張慧琴老家吃完飯,跟張慧琴開車,送她回信用社,林水根以爲張慧琴要留自己住宿,奇怪的是,張慧琴竟然沒有絲毫的表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