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一愣:“那高姐喜歡我哪一點?”高勝美小的很甜蜜:“水根,你知道嗎,你臉上有一種壞壞的邪氣,就是那種很色,但又不是下流的那種,這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的”。林水根無語了,沒有想到,自己在高勝美的心目中;還是一個壞的形象。“高姐,不會吧,我就那麽壞?”高勝美笑道:“你别自卑啊,其實,有一點壞的男人,更讓女人着迷,不都是說一句話嗎?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。一本正經的男人最是讨厭,心裏全是龌龊的想法”;“水根,你是有一點壞,但你很誠實,有正能量,我就喜歡你這一點”。林水根這才松了一口氣,悻悻的說道:“高姐,你們女人真是奇怪,我不太了解女人”。“切,拉倒吧,水根,你跟姐說實話,你在胡家村有幾個女人了?”
林水根壞壞的一笑:“高姐,你這算不算是刑訊逼供啊?”高勝美也是有些酒意了,抱住林水根輕輕的親吻了一下,有些撒嬌的語氣。“水根,跟姐姐說說嘛,我喜歡聽你的故事,行嗎?”林水根瞬間被高勝美融化。
一字不落的就把自己在胡家村的風流事都說了,說的還眉飛色舞,就連一些細節都說了,聽的高勝美都心髒加快,臉色绯紅。“水根,别說了,我受不了了”,說完,高勝美就跑進了衛生間。林水根以爲她是喝酒尿急,也就沒在意。
一會的功夫,高勝美出來,嘿嘿直笑。“水根,你真是個流氓,還不是一般的壞,看來,我要把你調出胡家村才行,不然的話,你就是家家戶戶丈母娘了”。林水根有些後悔了,既然說出來了,也無法收回去了。
“高姐,也不是啊,都是有些故事的,我那有那麽壞?”高勝美也是歎口氣,說道:“水根,我是你姐,不會害你,你就聽我一句,以後在官場,這是大忌,一個不小心就會翻船,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于淑君,你明白嗎?”
“高姐,我聽您的,一定記住,我會處理好好那些關系的”,高勝美這才笑笑:“你這個家夥,你就是一個情種,就憑着你這種氣質,以後少不了有女人,姐也不是斷了你的念想,以後告訴姐,姐給你把把關,好嗎?”
林水根“嗯”了一聲,心裏也是腹诽:今後要是都告訴你了,還不訓死我?林水根正在後悔把自己的風流事都說出來,沒有想到,高勝美卻是心情好了起來,一個勁的跟林水根飙酒,很快的就醉的睡着了。
林水根就輕輕的把高勝美抱進房間,給她蓋上一條毛毯,悄悄的出來,關上門就走了。回到自己的辦公室,林水根就想起劉西遊的事情,就把胡葉雲叫了過來。“葉雲,你一共給劉西遊松了多少錢了?”胡葉雲笑笑:“6萬了”。
“都有證據沒有?”胡葉雲笑笑:“當然有,我有我的辦法,我找的那個攝影師,比你可是厲害,真是天衣無縫”。林水根笑笑:“好吧,你都給我,我可以開始了行動了”。胡葉雲就把那些證據都給了林水根,就要走。
林水根也是好奇,問道:“葉雲,你怎麽不問問,我要你這樣做,爲什麽?”胡葉雲笑笑:“林哥,我都是你的人了,我怎麽會懷疑你?你無論做什麽,都是對的,你既然想對那個劉西遊動手,就是他該死,如此而已”。
林水根很是都感動:“葉雲,我也不瞞你,是這麽回事”,林水根就把父親的事情說了一遍,胡葉雲明白了。“林哥,需要不需要我出面?你出面不太好吧?”林水根想了想:“還沒有到你出面的時候,我先試試深淺”。
找了一個機會,林水根就來到了縣建築公司,找到了劉西遊,又要請他吃飯。劉西遊已經習慣了,以爲林水根又要送他錢或者什麽東西。來到飯店包間裏,林水根就把照片拿了出來,讓劉西遊看,劉西遊一下子就明白了。
“林老闆,你不能這樣,我可以把全部的現金都退給你,隻要你不告發我,我這個科長,可是來之不易啊,我求求您了”。劉西遊說完,噗通一聲就給林水根跪下了。林水根覺得差不多了,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。
劉西遊聽完,就猶豫了起來。“林老闆,那隻是我父親做的事情,您爲什麽找我算賬啊?”林水根冷笑道:“沒聽說過,父債子還嗎?我也不想告發你,可是,你父親當年陷害我父親,可是判了無期,你說這公平嗎?”
“這樣吧,我給你七的時間,隻要你勸你父親去自首,還要把我父親無罪釋放,我就把這些照片還給你”。劉西遊不幹:“林老闆,要是我父親去自首,他豈不是會坐牢?”林水根嘿嘿一笑:“你父親就是不去自首,我也有辦法”;“你以爲我這些年沒有想辦法?你父親坐牢是遲早的事情,我今天給你一周的時間,你要是做不到,我隻好去縣紀委告發你父親了,到時候,你們父子兩個都要進去,你考慮一下,那個更合算”。劉西遊不說話了。
林水根回來之後,也是惴惴不安,他心裏很明白,知道父親的冤案,絕對不是劉子河一個人做的,但是,至于是和誰一起做的,林水根根本就沒查出來。但林水根絕對相信,跟劉子河密謀誣陷自己父親的,絕對不是一般人。
過了六天,沒有動靜,林水根感到了恐懼,也是認爲自己的行動太魯莽了。隻是拿住了劉西遊的把柄,可是,沒有劉子河的把柄,就開始行動,是有點太着急了。林水根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,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。
林水根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後事,一旦對方反撲,自己就一力承擔,絕對不連累别人,尤其是于淑君,那可是自己未過門的媳婦,一定會給她一大筆财産,讓她今生無憂,同時,也讓她照顧自己的母親跟妹妹。
電話響了,林水根驚恐萬狀的拿起電話,生怕是一個不好的消息。“哪位,我是胡家村的林水根”,林水根說話,都有一些顫抖了。“你是林水根啊,我是縣局啊,林守義是你父親吧,他明天出獄,你來辦理手續”。
林水根一聽,一塊石頭落地,渾身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。靜靜的坐了半個小時,才恢複了元氣,精神抖擻的去了縣局,辦理了手續,就去省監獄,把自己的父親帶了回來。林水根的母親見到老伴回來,激動的都走不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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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林水根攙扶着,兩個老人相擁而抱,什麽話都沒說,一直就是抱了半個小時,林守義摸摸剃的很幹淨的胡子笑道:“老伴,咱們又在一起了,今後,誰也沒有辦法分開我們了”。當天晚上,林水根搞了一大張桌子菜。
又讓在學校裏的妹妹,也趕回來,一家人吃了一個真正的團圓飯。飯後,林守義就問林水根:“水根,我知道,是你做了工作,你是怎麽做到的?”林水根就把自己設局的事情說了一遍,林守義沉吟了半天。
“水根,我在監獄裏,翻來覆去的想了無數遍,覺得隻是劉子河,是沒有這麽大的能量,他背後還有一個人,具有巨大的能力。水根,你想想看,我是無期徒刑啊,他們僅僅用了七天,就能讓我無罪釋放,你想想看”;“這是一個何等的力量,絕對不是一個村幹部能做到的,隻是這個人,我始終沒有相通是誰”。林水根心中一動,問道:“爸,您做村會計的時候,鎮上的鎮記是誰啊?”林守義想了想,說道:“是亓修成,怎麽了?”
林水根一愣,脊梁上就冒出冷汗了。“爸,現在縣二把手就是亓修成”,林守義也是一愣:“難道是他?水根,我是出來了,你可要小心啊,他們要是把你給弄進去,我可是怎麽辦啊?”林水根安慰父親:“沒事,我有辦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