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水根來到吳家輝的辦公室,将事情說了。吳家輝很是客氣:“水根啊,我太忙了,實在是沒有時間,你看看高鎮長有沒有時間,要是不行,我再派遣一個人過去,呵呵”。林水根就告辭了吳家輝,他知道,吳家輝隻是愛财。
這種沒有油水的事情,他是不關心的。回到高勝美的辦公室,林水根說了吳家輝的意思,高勝美就是一笑。“水根,不要妄議領導,是人哪裏沒有缺點?你不也是毛病不少?隻有大方向沒錯就行了,我去你們村裏走一趟吧”。
林水根騎車回來,沒多久,高勝美的車子就到了。林水根叫胡德班把全村的黨員幹部集合起來,林水根宣布了胡有财的辭職書,然後就提議胡德班做村主任。前一段時間,胡德班爲了黨員的納新,已經是花了大本錢。
每一個黨員都得到了50元的現金,到現在還沒有幾天,黨員們對胡德班有些念舊情,就沒有人反對,胡德班順利成了胡家村的村主任。林水根借機宣布,任命胡有财做村果園的管理組組長,全面掌管果園的工作。
所有的黨員都明白了,林水根這是打一個巴掌,給一個甜棗;把胡有财拿下來,卻是給胡有财一個果園組長的事情做。村裏的黨員都不理解,一個果園有什麽好幹的?果樹都老化了,結果子也不多,基本上沒有油水。
黨員們自然不會知道,林水根準備花大價錢改造果園,嫁接最新的紅富士新品種,隻要成功,果園是100畝地,5000多顆蘋果樹,就會煥發青春。多了不敢說,果園每年賣幾萬元,還是有可能的。胡有财是一個明白人。
自從被林水根拿住了把柄,知道自己這輩子很難翻身了,就想來想去,還是發财賺錢最實際。聽林水根說要改造果園,就想把果園的掌控權拿過來。要是過幾年,再把果園承包了,那果園就是自己的了,胡有财很會算計。
選舉結束,高勝美做了總結發言,也做了不少的指示。意思很明白,就是說林水根是一個有活力的年輕幹部。希望所有的村幹部們,都要團結,不要窩裏鬥,發展才是硬道理,隻有把胡家村發展起來,成爲淺水鎮的标兵才是。
衆人自然不會對鎮長有所意見,别說鎮長說的都是大道理,就是鎮長胡說八道,也沒有人反對。林水根就問高勝美,要不要留下吃飯。高勝美笑笑:“要是你自己掏腰包我就留下,要是花村裏的錢就算了”。
林水根自然知道高鎮長是什麽意思,當即從口袋裏掏出100元,要胡德班去買酒菜。高勝美破天荒的要跟村幹部一起打撲克,村幹部更是歡喜,這可是接近鎮長的一個好辦法。有的村幹部甚至提出,要不要下點彩頭。
卻是被高勝美嚴詞拒絕了:“隻要有了彩頭,那就是賭博了,都說小賭怡情,大賭傷身,我看大賭就是小賭引起來的,千萬不可有這種習慣”。衆人連連點頭,跟鎮長打的不也悅乎。吃飯的時候,高勝美竟然是喝的不少。
林水根就讓高勝美去自己家裏躺一會,醒醒酒再走,高勝美倒是沒有拒絕,也就睡了一個多小時,高勝美就起來,坐車走了。胡德班意猶未盡,非要林水根幾個晚上再喝。意思很明白,這都是林水根的功勞。
沒有林水根,那有自己的今天。林水根也是在興頭上,随即叫了幾個跟自己不錯的人,熱熱鬧鬧的來到了胡德班的家裏。胡德班幹脆把自己的一頭山羊殺了,炖了一大鍋的全羊肉,晚上又是一頓的胡吃海塞,林水根有些醉了。
回到家裏,于淑君已經睡了,見林水根回來,趕緊起來,端來熱水,給林水根洗腳,洗完腳就是幫着脫衣,林水根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。第二天,林水根醒的很早,卻見于淑君已經起來了,坐在床頭在偷偷的哭,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“淑君,你怎麽了?怎麽哭了?”于淑君擦擦眼淚,問林水根:“水根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林水根一愣,趕緊說道:“你這是說什麽,好好的,我怎麽會不要你啊?”于淑君不信:“高鎮長那麽漂亮,又是鎮長”;“對你又是那麽好,你一定是看上她了”。林水根笑笑:“怎麽會啊,高鎮長是我的頂頭上司,我跟她接觸的多了一些,你千萬不要誤會”。于淑君拿出了快手表,問林水根:“這是怎麽回事?”林水根不明白:“一塊手表啊”。
于淑君冷笑道:“是一塊手表,這塊手表我認得,是高鎮長的手表,怎麽出現在我們的床上?”林水根立刻明白了,昨天下午,高勝美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會,一定是吧手表落在這裏了。林水根連忙解釋了半天,于淑君才勉強相信。
“水根,我可是什麽都給你了,你不能對不起我?”林水根趕緊呸陪笑臉,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哄的于淑君破涕爲笑。趁機就把于淑君摁在在床上,來了一個梅開二度,搞的于淑君是氣喘籲籲,這才罷休。
第二天早上,林水根拿着手表來到了村委會辦公室,卻是想不出怎麽處理這塊手表。這塊手表是高鎮長的沒錯,可是,爲什麽就落在自己的床上了?林水根甚至想到了最壞的打算。最後決定給高鎮長去一個電話。
“高鎮長,您是不是丢了什麽東西?”高勝美笑笑:“是啊,我的手表,不知道丢在哪裏了,那可是從香港買回來的,很值錢的,可惜了”。林水根一聽明白,自己倒是有些誤會高勝美了。林水根就說了實話。
高勝美一下子想起來了:“水根,是啊,我想起來了,在你哪裏休息了一會,随手就把手表放在床頭上了,嘻嘻,是不是給你造成麻煩了?”林水根有些哭笑:“高鎮長,沒事了,都解決了,呵呵”,高勝美很是過意不去。
“水根,這樣吧,你把手表給我送過來,你先去于淑君哪裏,我一塊拿手表,一塊給她解釋一下”。林水根趕緊說道:“沒事了,高鎮長,不用了,我把手表給你送去就行了”。高勝美就不再說什麽,林水根騎車就去了鎮上。
林水根進了高鎮長的辦公室,卻見高勝美正跟于淑君聊天,不知道兩個人在聊什麽,很是開心的樣子。林水根就一塊石頭落地,把手表還給了高鎮長。“高鎮長,還有什麽事情嗎?沒事的話,我就回去了”。
“嗯,你回去吧,我跟淑君再聊聊”,林水根回到家裏,心裏十分的懷疑,兩個女人在聊些什麽?于淑君對高勝美還是有些敵意的,怎麽會聊的這麽開心?到了晚上,于淑君回來,林水根就問于淑君:“淑君,你跟高鎮長聊的什麽?”
于淑君嘻嘻一笑:“嘻嘻,這是我們女人間的秘密,不能告訴你,你想知道啊?那好,以後我不給你洗腳了,你給我洗一年的腳,我就告訴你”。林水根嘿嘿一笑:“那還是算了吧,我沒有給别人洗腳的習慣”。
于淑君就生氣的說道:“林水根,你是不是已經習慣了?你是不是每天回來都是裝醉?爲的就是我給你洗腳?”林水根一看事情就要暴露,連連解釋,于淑君這才不生氣了。“水根,我們也買一對手表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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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水根不明白于淑君的意思:“買一對手表?我們不是都有手表嗎?”于淑君有些撒嬌的意思:“水根,那不一樣,你沒見高鎮長的手表嗎?那是一塊情侶表,要500多呢”,林水根明白了,别說500多,就是5000多自己也買的起。
隻要于淑君高興就是了:“沒問題,我有機會去香港就給你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