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書記,您計劃是30口井,這裏面有很大的問題啊,村民都想挖在自己的地頭,很容易起紛争啊?”林水根想了想:“這個嘛,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,我們誰也不聽,就按照我們商議的辦法就做就是了,聽兔子叫不能種豆子”。
小跟班非常高興,林水根這樣說,就等于把挖井的位置決定權給了自己,那自己就權利大了,這可是關系到畝産是不是豐産的大事。随後的十幾天,小跟班就在村裏忙活,一直勘測村裏的地畝,看看在哪裏适合打井。
于淑君隻是請了幾天的假,不能長時間的陪着林水根。隻是晚上的時候來林水根的住處,反正兩個人也是正當關系了,隻要捅破了那層窗戶紙,女人一般是很貼心的,不會有二心,兩個人跟婚後過日子也沒有什麽兩樣了。
林水根的傷口也基本痊愈了,隻是心髒部位還有些不舒服,林水根也是坐不住的人,就出來到工地現場看看。省電纜廠的技術員也已經過來,主要是他在指揮,其他的事情都是小根本負責,林水根隻是大事拍闆小事不管。
在外面轉了一圈,回到村委辦公室,剛剛坐下,婦女主任就笑嘻嘻的進來。“林書記,你好點了?”林水根就點點頭。“林書記,去我家坐坐吧,你哥回來了,想請請你,你傷沒好,他沒敢,現在傷好了,少喝點酒沒事”。
林水根本想拒絕,亓鳳菊就拉起了林水根的手,林水根隻好跟着亓鳳菊來到了她家裏,亓鳳菊就順手把大門關死了。來到屋裏,林水根就是一愣。“我哥呢?”亓鳳菊笑着就抱住了林水根:“你哥在這裏呢”,林水根明白了。
哪裏是胡德正請自己,是亓鳳菊想自己了。林水根現在可不是雛了,已經是有經驗的人了,二話不說,就抱起了亓鳳菊,進了内室。許久之後,兩個人才穿衣起來,坐在沙發上。亓鳳菊是意猶未盡:“林兄弟,你真棒”;“比你哥強多了”,林水根也是淫邪的笑笑:“我哪裏棒?”亓鳳菊伸手攥住林水根,恨不得再吃上幾口:“就是這裏呗”。林水根被她弄的也是情濃,說道:“嫂子,你也很好”,亓鳳菊就使勁的親了林水根一下。
“嫂子哪裏好?”林水根笑笑:“我喜歡你什麽,你最清楚,嘿嘿”,亓鳳菊很是得意:“這麽說,比你老婆還好?”林水根呵呵一笑:“各有各的妙處,如果說,她是女人中的小學生,你就是大學生了,呵呵”。
亓鳳菊更是得意:“林兄弟,你既然覺得嫂子不錯,那就常來看看我,嫂子好好的伺候你,讓你跟神仙一樣”。林水根笑笑:“偶爾一回還行,要是被我哥碰見,非揍死我不可”。亓鳳菊就噗嗤一笑:“沒事”。
“你哥就是個酒暈子,每次跟我那個,不到一分鍾就完事,那裏比得上你,真是一輩子的享受”。林水根聽了也是自豪,跟于淑君在一起的時候,她都是害怕的要緊,根本受不了自己的勇猛,跟亓鳳菊在一起,也是别有滋味。
林水根笑笑,突然想起一事。”嫂子,有事就說吧”,亓鳳菊一愣,随即笑道:“嫂子沒有别的意思,隻是想你,那件事隻是捎帶的事情,聽說村裏要打井,林兄弟,是不是在我家的地頭上打一口?”說完就眼巴巴的看着林水根。
林水根就是一笑,這是小事。别說亓鳳菊跟自己已經這樣了,就算是沒有這回事,憑着她是婦女主任,也會照顧她。“嫂子,你放心,一會我就安排小跟班,在你地頭上劃線,就讓打井隊先給你打井”。
亓鳳菊一聽就放心了,還要抱住林水根不放,那意思很明白。可是,林水根不敢了,畢竟是大白天,萬一有人碰見就不好了,趕緊安慰了一下亓鳳菊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村委辦公室。
小跟班一會進來,就氣呼呼的說道:“林書記,那個胡子明太氣人了,今天拉着我,非要在他家地頭上劃線,還說,要不再他家地頭上打井,他就找你說話”。林水根笑道:“小跟班,就在胡子明的地頭上劃線吧,他也是有影響力的人”。
“不是有句俗話嗎?柿子挑着軟的捏,村裏的工作不好做,這些得罪不起的人,就要照顧一下,當然了,咱們也要表現的強硬一些,也不能讓人看扁了”。小跟班嘿嘿一笑就明白了:“林書記,我知道了,谷豔麗家地頭上就劃線了”。
林水根不好意思的笑笑:“你這猴崽子,是不是總懷疑,我跟谷豔麗有一腿?”小跟班神秘的一笑,悄悄的說道:“林書記,您還不知道吧,村裏的人都傳開了,是谷豔麗爲了你,跟村裏所有的人都不來往了,您想啊,我能不知道?”
這件事,林水根還真沒法解釋,自己跟谷豔麗是有約定,可是一直就沒有突破那道底線。林水根也明白,自己要跟谷豔麗實現了諾言,那是你好我好大家好。要是自己辜負了谷豔麗,說不定就是一顆定時炸彈,會把自己炸的粉碎。
快到黑天的時候,小跟班有回到村委會辦公室。“林書記,打井隊我安排好了,現在已經在亓鳳菊的地頭上打井了,亓鳳菊去看了,說是今天晚上請我們兩個喝酒,林書記,去不去?”林水根一愣:“是亓鳳菊的意思,還是胡德正?”
小跟班可是不知道林水根跟亓鳳菊的關系,笑笑說道:“還不都是一樣?胡德正那酒暈子,反正有酒喝就行”。林水根若有所思,還要吃請,這良心上就有點過意不去。
“小跟班,你去代銷鋪買箱酒,或者什麽的,就記在村委的賬上,我們兩個去吃飯,空手也不好看”。小跟班會意,就去代銷鋪了,林水根是故意拖延了一會,就信步去了亓鳳菊的家裏。胡德正已經回來了,正在忙着炒菜。
亓鳳菊見林水根進來,就趕緊說話,顯然是說給自己的男人聽的。“林書記,來就來吧,還花錢,今天我讓你哥好好的陪你喝酒”。一會的功夫,胡德正炒了六個菜,熱乎乎的端上來,四個人就端起來酒杯。
“林書記,謝謝您照顧我家,這個情分我記住了,一切都在酒裏,我敬你一杯”,說着就一飲而盡。林水根當然也知道,胡德正說的照顧,無非就是在他地頭上打了一眼深井。可是,林水根中午的時候,才跟亓鳳菊神仙打架了一會。
自然而然就想起來了,尤其是聽見胡德正說照顧二字,就難免想起了那銷魂的時刻。林水根不禁有一種邪惡的想法:“不麻煩,不麻煩,是我甘心情願的事情”。亓鳳菊聽了,大驚失色,狠狠的看了林水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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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水根立馬解釋:“德正哥,嫂子也是村幹部,這近水樓台先得月,這點權利還是有的”,亓鳳菊一聽這才笑嘻嘻的插話:“林書記,不管怎麽說,我們還是謝謝你,今後有什麽事情需要嫂子的,盡管說話”。
亓鳳菊這樣說,是很有深意的,也是爲自己今後接近林水根找好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