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覺得身後有一雙手抱住了自己。林水根不用看,就知道那是亓鳳菊的手。亓鳳菊的兩隻手,根本就不老實,林水根酒勁已經上來,哪裏還管得了許多,反手就把亓鳳菊抱住了。
兩個人就在黑咕隆咚的大門樓裏面,來了一個盤舌大戰。反正兩個人也都喝酒了,誰也聞不出誰的酒味,隻是感覺到熱血沸騰。亓鳳菊是兩個孩子的女人了,自然是熟門熟路,林水根可是第一次熱吻。就有些生疏。
還是在亓鳳菊的引導之下,林水根是漸入佳境,漸漸的就有些把持不住了。林水根的兩隻手也開始不老實。搞得亓鳳菊也是氣喘籲籲,兩個人恨不得就神仙打架了,就在這時,兩個人就聽見了胡德正在房間裏大喊。
兩個人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,林水根酒也醒了,趕緊開溜,亓鳳菊趕緊回屋一看,卻是笑了。胡德正正在說夢話劃拳喝酒呢,亓鳳菊就會心的一笑。回到房間裏的亓鳳菊,想着林水根帥氣的樣子,心頭就是一陣的發熱。
亓鳳菊就覺得,要是跟這樣的男人纏綿一回,那真是修來的福氣。林水根對自己也是有好感,要是自己的妹妹跟了他,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找他,就可以暗通款曲。亓鳳菊雖然不是一個風流之人,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。
可是,自從見了林水根,自己藏在心底的浴火就被點燃起來。剛才的親熱,亓鳳菊就覺地渾身的燥熱,感覺确實極好,比自己那個木頭一般的男人可是強多了,亓鳳菊想想,心裏都是甜絲絲的。
派出所的所長曹德建開着三輪摩托來了,還帶着兩個民警,在詳細詢問了丢失山羊的經過之後,很是爽快:“亓主任,這個案子不難破,我半天就給你破案,你中午準備好酒菜,就給我慶功吧”。
果然,不到半天曹所長就回來了,還帶着一隻羊,雖然不是原來的那一隻,可是案子已經破了,管他是怎麽破案,就宴請了曹德建幾個人,林水根自然是陪着。因爲亓鳳菊感激的不是派出所,覺得是林水根的功勞。
林水根來到了村委辦公室,小跟班胡德班就進來了。小跟班是林水根給胡德班起的外号,因爲胡德班天天來村委找林水根,就象一個跟屁蟲。
林水根正在聽小跟班胡說八道,谷豔麗來了,進門也不做聲,就靜靜的坐在凳子上不說話。林水根心裏明白,嘴上不敢說。小跟班見谷豔麗就是不開口,哪裏還不清楚?谷豔麗的風流事是全村最多的。
小跟班不懷好意的笑笑:“林書記,我去南坡溝轉轉,中午你等我,咱們喝酒啊”,說完就溜了。林水根明白,小根本這是給自己騰出空間。“嫂子,你來了也不說話,有事情嗎?”谷豔麗一聽,還是沒有說話,一下子就抱住了林水根。
這下林水根就吓壞了,一個寡婦抱着自己,要是被人看見,還不會說閑話?“嫂子,有事說事,别這樣”谷豔麗擡起頭,兩眼真是有淚水,那可不是假哭。“林書記,你是不是嫌我髒?”林水根就是一愣。
哪裏還有不明白,自己爲了坐穩書記的位置,請谷豔麗幫忙。谷豔麗做到了,自己卻是失約了,從來就沒有去過谷豔麗的家裏。這個事情,林水根很糾結,不是不想去,看着谷豔麗的身影,也是有莫名的沖動。
可是一想到,谷豔麗跟村裏所有的黨員都有一腿,心裏就膈應的慌,就失去了找她的興趣。不過,林水根也是實在人,倒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她。“嫂子,你千萬别這樣說,我沒有那個意思,隻是,我最近天天喝酒”;“我有一個毛病,一喝酒就疲軟,什麽都不想,隻想睡覺”。谷豔麗噗嗤一聲就笑了:“林書記,你還有這個毛病?我會治,無非就是吹吹箫,很快就好了”。
林水根趕緊站起來,看看門外無人,就低聲說道:“嫂子,你說話小心一點,會被别人聽見的,你想毀我啊?”谷豔麗不笑了,很是嚴肅的說道:“林書記,從那天之後,我真的沒跟村裏任何男人來往,真的,每天都洗澡”;“就是想等你去找我,可是你一直不去,我都絕望了,你連碰我都不碰,就别說給我伸冤報仇了,那都是瞎話”。林水根一聽,這是有點威脅的意思啊,趕緊說道:“嫂子,給我一點時間吧,最多一個月,我會給你一個答複的”。
谷豔麗一聽,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。“嗯,從今之後,我就是你的女人了,絕對不會再讓别的男人碰一下的,我相信你”。
林水根是滿臉的苦笑,要是谷豔麗一如既往,自己反而高興,要是谷豔麗爲了自己,跟全村的男人杜絕了來往,那就是自己的劫難了。林水根在苦苦思索,怎麽能破解這個迷局,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。
谷豔麗走後,亓鳳菊來了,進門就笑嘻嘻的,看見林水根滿臉的不高興。就調笑道:“林書記,是不是想嫂子了,嗯?”林水根一笑:“嫂子,你也開玩笑,我是在想村裏的經濟發展問題,我要是天天想你,我哥非揍我不可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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亓鳳菊嘿嘿一笑:“林書記,今天晚上,我妹妹要來看我,你就去我家,一塊吃飯認識一下?”林水根一愣,心裏也是有些猶豫,前幾天可是答應了女同學于淑君,現在有去見另外一個女人,是有點那個,林水根也顧不得了。
車道山前必有路,看了再說,要是于淑君跟自己有緣分,那亓小潔見了也是白見。要是于淑君跟自己沒緣分,那今天說不定跟亓小潔就發生一點愛情的火花。到了晚上,林水根提着2瓶酒,又給亓鳳菊的兩個雙胞胎女兒買了一點糖果。
林水根來到亓鳳菊的家裏,就見到了一個穿着時尚的女人。頭發是波浪形的,長長的披在肩上,一件緊身的上衣,勾勒出玲珑的曲線。加上褲子也是合體的,穿在身上不長不短,一雙高跟鞋,顯得身材更高。
林水根目測了一下,足足有1米7的樣子,就是去掉高跟鞋也有一米65,這是女人标準的身材。臉上有淡淡的化妝,很是清秀,雖然不是那種禍國殃民的漂亮,但是受看,讓人看了很舒服。這第一眼,林水根就看中了。
亓鳳菊是一個精明人,一看林水根的眼神,什麽都明白了。再看妹妹的眼神,兩眼就沒離開過林水根,哪裏還會不願明白?亓鳳菊就決定,今天晚上就把讓妹妹把生米做成熟飯,這門親事就成了。
喝酒的時候,胡德正是想拼命的給林水根灌酒,根本看不出自己老婆的意圖。亓鳳菊就使勁的掐胡德正的胳膊,胡德正愣是不明白,自己的老婆爲什麽老是掐自己,太疼了,胡德正都要出聲反抗了,最後還是明白了。
酒場結束,林水根就要告辭,亓鳳菊就給妹妹使個眼色。“小潔,你去送送林書記吧,他有酒了,走路不方便”。亓小潔是醫院的護士,什麽人沒見過,自然知道姐姐的意思,就扶着林水根送回了家裏。
林水根的家是臨時的,是村裏給安排的,很是淩亂。亓小潔一看,臉上就有了難看的表情。“水根,你家裏怎麽這麽髒啊,連個電視都沒有?你看看,被子也不是新的,也太窮了吧?”林水根心裏就咯噔一下。
“水根,我聽我姐說,你家裏還有一個母親跟一個妹妹,你父親哪?”林水根就有些尴尬,自然不敢說父親坐牢,要是說了實話,這門親事就要吹了。“小潔,我父親早些年生病死了”,林水根說完,心裏就是一陣的自責。
“這樣啊,那咱們結婚之後,是單獨在城裏住,還是跟你母親住一塊?”林水根知道,要是說跟父母在一起,肯定不行:“小潔,一切聽你的,你說怎麽住就怎麽住,我們在城裏買房子,怎麽樣?”。
亓小潔一聽,臉上更是露出了笑容,覺得林水根不錯,長的也帥,就是有點窮。轉念一想,自己是護士,條件也不是很好,就覺得林水根也不錯,心裏有了主意,決定拿出女人最厲害的武器,先拴住這個男人的心再說。
想到這裏,亓小潔就故意裝睡,順勢躺在床上。“我酒量不行,沾酒就醉,我先在這躺一會”,說着,也不管林水根願意不願意,就睡着了。
一會的過分,亓小潔還發出了勻稱的酣睡聲,林水根是一臉的無奈,不知所措。自己卻是喝酒不少,是真正的想睡覺了,就斜躺在床邊。就覺得亓小潔的手伸了過來。
此時,林水根哪裏還會不明白?一下子就抱住了亓小潔。林水根剛要進入狀态,卻被亓小潔拒絕了,林水根記急的抓耳撓腮,恨不得給亓小潔下跪。亓小潔心中一笑,見自己的小手段奏效,就抱住林水根,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水根,這裏不太适合我們做那個,等我們結婚,我會送你一個驚喜,要不等你在縣城買房了,我們在自己的房子裏,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,行嗎?”林水根一聽,雖然猴急,卻是更加的感動,覺得亓小潔是個純潔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