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無夜伸手便要給淩雲凡擦拭,“本王知道你心悅,但也不用興奮成這個樣子。女兒家的矜持還是要有的,其餘的……都交給本王。”
淩雲凡氣的眼眶都紅了。特想抽君無夜一巴掌,但奈何雙手被他禁锢着,所以隻能用嘴。張嘴便朝着君無夜的手指咬去,卻不想,君無夜迅速抽手,躲開了。
于是,淩雲凡的雙眼瞪得更加猩紅。
君無夜的手指重新勾起淩雲凡的下颚,啧啧道,“瞧這雙小眼睛瞪的,跟個小野貓兒似的,怎麽偏偏就學了小狼狗的性子,要咬人呢!”
去特麽的小狼狗!
你才是小狼狗!
你們全家都是小狼狗!!
淩雲凡氣急之下,瞪着君無夜,“汪汪汪!”叫了兩聲,咬牙,“誰特麽要做你的王妃了?誰特麽心悅了?誰特麽興奮了?你特麽有自戀病,妄想症吧?天王殿下,這是重症,得盡早治!”
淩雲凡毒舌,罵了這麽多,一般人早就生氣了。君無夜竟依舊一臉的雲淡風輕。猶如品茗與淩雲凡聊今天的天氣一般。
“恩!!對,确實得盡早治,你有藥?”
淩雲凡簡直要絕望!
見過臉皮厚的,就沒見過臉皮像面前此人這般,厚顔無恥的。
“天王殿下,男女成親,可是關系着二人的性福生活。”說着,目光順着君無夜的俊顔一路向下,直瞥着眼睛,看到了男子的腹臍,一臉的質疑,“你行嗎?”
可以懷疑一個男人的人格、人品、身材、長相、權利,等任何一方面,卻絕對不能懷疑他那方面的能力。這絕對是硬性底線,一觸即發。
淩雲凡是誠心打擊君無夜,想讓其盡早放手離開。
卻不想,她的話音剛落,身下某物竟然緩緩凸起……淩雲凡被君無夜鉗制着,坐在他的懷中,剛巧抵了某處。臉色幾乎是以看得見的速度瞬間千變萬化。
君無夜一臉的自信和高傲,嘴角緩緩浮起一抹壞笑,“行不行,用了不就知道?要不……試試?”
淩雲凡的臉色,最後轉爲了一臉的飛霞,直從脖子根暈染着绯紅到了額頭。
她再也顧不得其它,幾乎拼盡了十成的功力,想掙脫。但奈何,君無夜依舊不願放手。于是,二人的内力碰撞之後,促動輪椅在屋内飛速轉動。最後,也不知道是無意還是被君無夜有意控制着,竟在床邊停了下來。
君無夜帶着淩雲凡的的身子一個側身,便跌入了床内。剛好,将其壓在了身下。
但淩雲凡以更大的力道掙紮,轉眼便翻身在上,騎在了君無夜的身上。于此同時,一枚閃着明晃白光的銀針自她指尖飛出,插在了君無夜臍下某處要穴。
于是,凸起的某物又以瞧的見的速度,緩緩萎了下。
淩雲凡一臉勝利的自豪與驕傲。
“天王殿下,玉檀穴、風池穴、隆中穴是不是有麻木之感?身下是不是虛軟無力?”說着,特嘚瑟地晃了晃手中的銀針,本是明亮的針尖之上,閃着一抹紫紅色。“恭喜你,你中毒了!”接着,瞧了一眼男人的裆部,抿着唇特俏皮地朝着君無夜擠了一下眼睛,“而且……以後想再起來,怕是難了!想不想解毒?想解毒就搬回天王府去住,以後再也别來騷擾我,我便給你解藥。”
卻不想,她話音剛落,某人竟驟然翻身而起,将其壓回了身下。于此同時,身下某物再次以她隔着衣衫都能感覺到的速度緩緩凸起……
淩雲凡的眼底一臉的驚訝。
男人黝黑深邃的眼底帶着一抹邪肆,口吻比淩雲凡方才的還要狷狂,甚至帶着滿滿的驕傲和自信,“恭喜你,你的解藥失效了。”
這怎麽可能?
“怎麽不可能?”君無夜似透過眼神看懂了淩雲凡心底所想,“萎源液雖然是上等的毒藥,但不是什麽樣的毒藥都對本王有效。”說着,眉宇間蹙上一抹思量,“本王确實中了毒,但并非萎源液,要不……我們換種方式解毒?”
說着,眼底的光芒更加邪肆,涼薄的唇.瓣竟朝着淩雲凡的脖頸緩緩傾了下去。
淩雲凡一臉的防備和驚愕,想掙紮,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,君無夜竟已經點了她的穴道。她全身僵硬,根本動不了。
于是緊張道,“君……君無夜……你想幹什麽?你……你若是敢對我做什麽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就算死,我也不會放過你。”
不過,君無夜并沒有親到淩雲凡,而是唇.瓣在離她肌膚隻有一寸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,嘴角劃過一抹及不可見的壞笑。擡頭,繼續戲弄她。
“怕什麽?這一生,除了本王,你誰都嫁不了。既然遲早是本王的女人,你我早一日執行婚後之禮,又有何妨?”
淩雲凡已經暗中試着沖了好幾次穴道,始終失敗。她知道,若今日君無夜真想對自己做什麽,這種情況之下,她根本躲不掉。
所謂窮則變,變則通,通則達。思緒飛速旋轉,想着逃脫的辦法。一邊在心底狠狠咬牙,一邊假意向君無夜服軟。
“天王殿下,殿下,我知道錯了,真的知道錯了。以後再也不會沖撞你,再也不會對你粗言粗語,你就放過我吧!放了我吧,好不好?”
說完,死咬着嘴唇,一臉的楚楚可憐。
示弱,便是女子最大的優勢。
君無夜一派泰然,“恩,知道錯了便好。等兩個月之後,你治好本王的寒症,本王便上門求親,如何?”
淩雲凡心底小心思飛速旋轉。這個時候弱說“不”,她之前的“低頭”便是前功盡棄。反正兩個月之後的事情,誰也無法預料。既然已經服軟了,暫時妥協答應她又有何妨?
于是,淩雲凡将臉瞥向一邊,裝作小女兒羞澀的模樣,隻輕輕應了一聲,“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