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也要等你好了,才能回去。”顧西爵說。
夏藍坐起身子,誠懇的表示:“我好了!”
“燒還沒退呢,别鬧。”顧西爵看着她,眼睛放在胸脯上。
夏藍沒聽他說什麽,掀開被子就下了床:“我真好了,收拾行李,我們走吧。”
說着,就把衣櫃打開,從裏面拿出顧西爵的行李箱,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,又把櫃子裏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放在箱子裏,整理的十分整齊。
顧西爵坐在床上,目光黯淡的看着她忙碌,雙眸神采奕奕的,仿佛能穿透了她的身體。
此刻他的目光是炙熱的,似在噴火。
因爲,随着夏藍一起,一蹲的收拾衣服,她的胸口和裙底風光都被他看了去。
終于,夏藍也發現顧西爵的神色不對,蹲在地上疑惑的回頭問:“你看什麽呢?”
看他這副模樣,也不像生氣。
更像是……
顧西爵冷峻的面容露出一抹邪氣的笑:“你就沒察覺冷嗎?”
“不冷啊。”她還熱呢,身上還有些燙。
“就沒覺得衣服漏風?”顧西爵又問。
夏藍疑惑他這麽問是什麽意思,滿眼疑惑的。低頭看自己的衣服,想弄明白爲什麽衣服會漏風。
“啊……”夏藍低頭的一瞬間發出一道尖叫,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是她的!
不是她的衣服就算了,襯衫裏面竟然什麽都沒穿,她竟然就這樣在顧西爵的面前晃了一個早上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夏藍滿屋子亂竄,試圖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,可民宿的房間總共就這麽大,衛生間又在顧西爵的身後,她不可能跑過去,哪好意思再往他面前跑。
“啊啊啊啊,這不是我的衣服啊,我的衣服呢,這是誰的衣服啊,誰給我換的衣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她邊跑邊叫,房間裏哀号聲一片。
所以,夏藍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,上竄下跳,雙手更是不知道該捂上面,還是捂下面。
一開始,顧西爵看她這副樣子,不由得蹙眉,幾秒鍾,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,嘴角漸漸上揚,眼裏滿是笑意。
他突然站起身,大步朝她而去。
就像一隻狼,發現獵物一樣,朝着小兔子撲過去。
夏藍正在沙發上跳着,顧西爵過去一把扣住她的腿,将她扛在肩膀上,朝着大床走去。
被扛在肩上的那一瞬間,一切仿佛靜止了一邊,夏藍不叫了,也不喊了,就那麽愣愣的挂在他的肩膀上,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更确切的說她是不敢叫喊了。
将她扔在床上,夏藍蹬着腿想逃,顧西爵的動作更快,撲過去将她壓在身下。
夏藍的雙手被他扣着,動彈不得。
“幹,幹,幹嘛啊?”吓的她都結巴了,眼神閃躲着,不敢直視顧西爵幽深的黑眸。
“你說呢。”顧西爵低沉的嗓音好像鐵闆一樣,燙的夏藍渾身發抖。
“顧總……”夏藍想說點什麽化解這份尴尬,可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,什麽都說不出來。
他收起嘴角的笑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認真的說:“襯衫是我的,我給你換的衣服,還有什麽疑問嗎?”
顧西爵一副,你有什麽疑問,我都給你解答的模樣。
可看在夏藍的眼裏,這無疑就是一個明目張膽的流氓,還高高的舉着一個‘好人’的旗号。
夏藍閉了閉眼,哆哆嗦嗦的說了句:“沒有沒有,謝謝……”
謝謝後面的話還沒說完,夏藍的身子忍不住一機靈,因爲……
她明顯的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身體變化,那麽炙熱絕對不是她的錯覺。
“那個那個,顧總,顧總,我……我那個,我我我……”夏藍慌了,從來沒這麽慌過,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。
擡起頭來,無助的看着身上的男人,他此刻的目光就跟之前在她家浴室的時候一樣,裏面盛滿了火熱。
她紅撲撲的臉蛋十分迷人,咬一口可能會很甜,顧西爵這麽想。
顧西爵半阖着眸,唇瓣裏勾了一絲莫名的笑,一隻大手朝着紅通通的臉蛋伸了過去。
隔着單薄的布料,他們似乎能感受到他們彼此之間肌膚傳來的溫熱觸感。
這一刻,荷爾蒙占據了他們的理智。
顧西爵的大手從她身上襯衫的底部鑽了進去,大手從下向上,很快撫上了她細嫩的肌膚。
“嗯……”夏藍一聲嘤咛,似抗拒,似激動。
顧西爵的身子也一震,這樣熟悉的感覺,竟然像極了幾年前的那個小女人,軟若無骨的身子,相似的觸感,就連嘤咛的聲音都像極了。
顧西爵勾着唇,貼在她的耳垂輕聲說:“夏藍,你并沒有你說的那樣排斥我。”
“即使嘴上說不,身子卻在主動迎合我。”顧西爵就像一個征服了一切的帝王,十分驕傲。
聽他這樣說,夏藍想推開他,可是她的身子已經軟的不象話,根本使不上勁。
她紅着臉頰,咬着紅潤的唇直視着他深邃的雙眸:“我不行。”
“怎麽不行。”顧西爵強勢的問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夏藍結結巴巴的,不知該如何拒絕他。
他說的沒錯,她理智上說拒絕的,可身體似乎比她自己的心要誠實。
“你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答案,别想從我的床上溜走。”顧西爵似乎發了狠,下定了決心今天就要辦了她。
“我感冒還沒好,會傳染給你。”夏藍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,眼中滿是迷茫。
“理由不夠充分,把病毒過度給我,我不介意。”顧西爵嚴厲的駁回。
“你身上有傷,劇烈運動會裂開。”
“我會量力而行。”顧西爵很有把握的樣子,竟該死的有魅力。
“顧總……我們是上下級關系。”夏藍義正言辭的提醒他。
顧西爵壓在她的身上,睨着她,不以爲然的說:“沒錯,是上下級的關系,我上,你下。”
夏藍的小臉兒轟的一下,更紅。 嗚,顧總怎麽這麽流氓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