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夏藍無奈的瞥了一眼‘傷員’,她怎麽覺得自己好像被算計了呢?
但……又沒有證據的那種算計。
在公司的一整天,顧西爵時不時就将夏藍叫到辦公室去,她進進出出的次數太多,大家都用懷疑的目光看着她。
想起之前的绯聞消息,夏藍心裏發毛,馬上澄清道:“顧總今天脾氣不好,已經罵了我無數次了,你們今天也小心點啊。”
聽她這樣說,大家心裏的懷疑才消減。
夏藍輕輕松了口氣,敲門再次進入顧西爵的辦公室。
“顧總,您又怎麽了?”夏藍沒耐心的問。
今天她之所以出出入入總裁辦公室無數次,全部都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賜,一點點小事都要找她幫忙。
在夏藍看來,那完全是他能自己解決的。
“什麽态度?”顧西爵沉聲質問。
夏藍暗自翻了個白眼,心想:又想說你是因爲我受傷的對吧?
“顧總,請問您這次又需要我幫助您什麽呢?”夏藍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心甘情願一點。
“我要去衛生間,你在這裏等我。”顧西爵說着已經起身。
“等等!”夏藍反應超大。
顧西爵頓住腳步,轉過頭無聲的看着她。
“您去衛生間,告訴我幹什麽,我又不是不讓您去!顧總,我工作很忙的,您不要拿我尋開心好不好?”夏藍皺着小臉兒申明自己此刻有多不耐煩。
“我不讓你進來等我,我方便完,提上褲子,怎麽系腰帶?”顧西爵一本正經的反問,且問的十分理直氣壯。
夏藍氣節。
“能解開,不能系上?”她懷疑的問,感覺他就是故意在刁難她。
讓她給他系褲腰帶,他怎麽想的?
“解開容易,系上難。”顧西爵說着,挑眉看向夏藍,眼中充滿了惡趣味:“要不,你要實在不信,我現在就示範給你看?”
眼看他單手放在腰帶上,吓的夏藍馬上閉上眼睛:“别别别,我信我信,你快點去吧。”
顧西爵嘴角勾着邪惡的笑容,進了辦公室室内的衛生間。
夏藍站在原地等,心來十分焦灼,并在心裏将顧西爵罵了十幾個回合。
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,把她當保姆就算了,現在還讓她給他系褲腰帶,保姆都沒有這種服務項目好不好!
夏藍心想,一定要反擊回去才行。
過了一會,衛生間裏先是響起沖水聲,接下來是顧西爵從裏面走出來,他的褲扣和拉鏈都已經整理好,阿瑪尼的皮帶挂在他的褲袋上,沒扣上。
沒用顧西爵說,夏藍主動的走了過去,态度非常好的說:“顧總,準備好了嗎?”
她這話寓意不明,顧西爵摸不着頭腦,以爲是在問他是否準備好系上腰帶。
顧西爵點點頭:“快點,我還有個越洋電話要接。”
夏藍笑了,笑得有些妖媚。
這樣的妖媚的夏藍,顧西爵從來沒見過,平日裏的她都是柔順多一些,哪裏有這樣的時候。
夏藍伸出小手,伸向下面。
明明是系腰帶,可夏藍突然摸向他的胯間,還一副驚恐的樣子看向顧西爵:“顧總,不好意思,我太緊張。”
顧西爵面容冷峻,黑眸深邃的盯着她。緊張?他看她是故意的!
她想故意耍他,顧西爵也不是吃素的,淡淡的回她:“沒事,你繼續。”
夏藍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盯着他,見他面色不改,心裏打鼓,他這麽一點都不緊張,都沒有半點表情變化呢?
随後,夏藍好像妖精一般的說:“顧總,這可是您讓我繼續的哦?”
“嗯,别客氣。”顧西爵以一種我等着的姿态看着她。
夏藍咬咬牙,嘴上放了狠話,可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……
看她則有勇無謀的樣兒,顧西爵覺得好笑,什麽都不會,還想學人家發狠,這女人簡直不知死活。
“用我教你嗎?”顧西爵眯眸問。
夏藍擡眼看着他,映入眼簾的是男人英俊的五官,他唇角勾着邪魅的淡笑,一雙深邃的雙眸盯着她,好像她是他的獵物一般。
這樣具有危險氣息的一雙眼睛,讓夏藍忍不住打了個冷顫。
還沒明白他說的教是怎麽回事兒,顧西爵動作極快的單手将扣好的褲扣和拉鏈解開,動作一氣呵成。
夏藍緊張的看着他,結結巴巴的問:“顧顧顧總,你你你想幹嗎?”
她步步進退,他步步緊逼。
夏藍退到辦公桌邊緣,退無可退才停下,哆嗦着聲音提醒道:“顧總!這可是辦公室,您不能亂來!”
“我的辦公室,沒有我的允許,沒有人敢擅闖,放心好了。”顧西爵語氣毫無波瀾的回答。
放心好了!
放心什麽啊!不放心,超級不放心!
夏藍吓得直哆嗦,再看他重新揭開的褲扣,她十分想問問他,解開褲扣幹什麽啊!
可她不敢問,生怕本來沒什麽事,反倒被她問出事來。
“夏藍,這可是你自找的!”顧西爵立在她的身邊,即便她穿着高跟鞋,也高出她一個頭。
他周身自帶的壓迫感,讓夏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被他逼的腰不自覺的下壓,身子後彎向辦公桌。
顧西爵見她這姿勢,向下看了眼她的職業套裙,随後勾起一抹liu氓般的笑:“這姿勢,正好。”
夏藍起初沒懂他是什麽意思,可蹙及到他暧昧又火辣的目光,她瞬間便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。
情急之下,她隻能求饒:“顧總,我錯了。”
“錯哪了?”顧西爵沉聲問。
“錯在不該不聽您的話,不該對您的命令有意見,錯在……不該調戲您……”夏藍可憐兮兮的看着他,模樣十分乖巧,惹人憐。
顧西爵眸光微冷的眸子,不動聲色的暗流洶湧,眼底深處充滿了灼熱。
他眼睛盯着她,沙啞着嗓子說:“晚了!”
現在求饒,晚了。就在夏藍驚恐的看着他,心裏盤算着再怎麽求饒的時候,她的唇突然被一個微涼的唇咬住。